至都没想别的,他就想看看两小学鸡又说了什么有意思的,想看看人家还不给,抱着手机贴在胸口不给看。
真躲了那就该疑心了,卞晖抱起他按腿上拍了两巴掌,故意问他:“招不招?”该疑心,但实在疑心不起来,估计指望两小学生能聊出点花样儿都难,这打字都费劲呢。
白鸥一手捂着一边耳朵趴着不动。嘴里念着听不懂。
卞晖笑着又抱他起来,很自然的歪着头亲他,像吃块软糖似的,还是齁甜的,甜的嗓子都发腻。软糖是软,但还黏,悄悄摸摸的伸舌头,手开始乱摸,到处点火,要融化在人身上。
成功把火点起来了,他视而不见,还抓着裤边问卞晖为什么脱他裤子。
他今天穿了一条黑色制服裤,还好好的系着腰带,上身暗蓝色麻花纹马甲,领口里还翻着一截蓝色衬衫,袖口也规规整整的扣到最后一颗扣。早上卞晖还没醒他就自己穿好衣服了,不知道还以为要去上学了。
自己好不容易穿上的,舍不得脱。在家卞晖只给他买运动套装家居服,随便一套就行,难看好看也没人管,卞晖也不会打扮他。到这还要里里外外穿几层,还要系腰带打领带,他每天穿好这一身衣服就要花不少时间。穿上了还要照会镜子。
“你再脱我的裤子我就要生气了,我穿了十分钟的。”又是一个字不省的对话,一板一眼显得那么认真,实际就像个小朋友叉着腰叫嚣。
“那睡觉吧,我睡了。”卞晖把上衣一脱,背着白鸥躺下了。他想都不用想,一会儿白鸥肯定会来看他睡着没有。
也不出他所料,白鸥确实是看他了,看了他一眼,小声叫了声哥哥,看他没答话,鬼鬼祟祟的坐上轮椅跑路,目的地:桌上剩的半杯奶茶。
喝就喝吧,喝完再肚子疼更长记性。就是真哥来了这也不是能管得了的事。卞晖闭着眼睛假寐,哪知道就睡沉了,睡到白鸥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了他才醒。
“难受了?这次不喝了吧?”他起来给人端水送药,看好戏似的说风凉话,但等人吃完了药蔫巴巴的又往他怀里靠,嘴也风凉不起来了。
“哥给用手捂着肚子,好点没有?盖上被子别着凉了。”说完也忘了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卞晖就坐在床上抱着白鸥,像尊雕像似的,抱到白鸥慢慢睡着,他拿起他的手机给阮乐拉黑了。
心里有火不敢对抱着的人发,就敢偷着拿人手机拉黑人家好朋友。就这点本事,没事点什么奶茶啊。
“肚子疼。”白鸥哼一声又醒,浑身上下都写着后悔,他说再也不喝冰奶茶了,下次喝冰可乐。
卞晖没忍住,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咚咚几声敲门声,卞文敏在门外叫他们:“吃饭。”
“吃吗?”卞晖低头问人,态度温柔的不得了,他把人打疼了,又道了半天歉,现在白鸥还不怎么爱搭理他,在那虚弱呢。越来越虚,已经柔弱不能自理了。
白鸥抬头,气若游丝:“凉茶……”
卞晖反应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又被迫喝了几次中药,次次喝的小脸煞白,现在估计一听凉茶就要吓得跑了。
他弱怂弱怂的趴着不动,看的卞晖想笑,中医简直就是白鸥的噩梦,卞文敏甚至还想过给他放血治疗,刚拿出针来他吓得就差当场从轮椅上站起来,卞晖帮他打圆场,一转眼他已经开着轮椅车退回房间关了门。
这顿饭还是吃了,白鸥不想拒绝卞文敏的邀请,但他肚子还疼,又担心要喝凉茶,吃饭也吃的心不在焉,淡蓝色的眼珠像两放射灯一样扫描全场,生怕从哪又冒出一碗凉茶来。
卞文敏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老实,转头看了卞晖一眼。
“怎么了?”卞晖从来没坐相,他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现在把一条腿弯着横放在椅子上,另一条腿压着,吃饱了整个人更是松松垮垮吊儿郎当。身长腿长屈在椅子上,怎么看怎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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