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坐好?”
卞晖哎一声,说了他快三十年了,现在还没放弃也是不容易,他把腿放下去靠在椅子上,胳膊又不由自主的搭在了椅背,开始看手机。
他以为他坐好了。
卞文敏看着面前这两人,“你们互相看看,好看吗?”
卞晖转头看白鸥,白鸥也转头看他,两人大眼对小眼,谁都没看出对方有什么不对,白鸥还不懂卞文敏的语义,老老实实回答:“哥哥好看。”他说傻话,还带着点拘谨和不好意思,让人看了都不知道从哪气好。
挨夸了,卞晖倒不吭声,就是胳膊展开的幅度更大了些。
卞文敏深呼吸了口气,让他们回自己家,她要叫朋友来家里喝茶。赶快走,眼不见心不烦。
卞晖哎一声,立刻就推着白鸥回去收拾行李了。到房间没一会儿,卞文敏让人给他们送了水果,告诉他们别晚上折腾,明天再走。
东西收拾起来不费劲,卞晖想着带几套白鸥的“学生制服”也就行了,之后回来住也有的穿,他想问白鸥带哪件衣服走,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他走到白鸥面前,直接在地毯上坐下,“怎么了?回家了还不高兴?”
白鸥摇摇头,弯下腰去抱卞晖的脖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生病快半个月,他又瘦的像片羽毛,和刚来那时候差不多,卞晖甚至都没什么被压着的感觉。他站起来,把白鸥带到腿上面对面抱着。
这是又有心事憋着呢,卞晖用手把他的碎发弄到一边,又问他一遍怎么了。
白鸥把脸埋在卞晖肩膀,闷闷说:“我是我爸爸在外面的孩子。”
他抱着卞晖,很平静的告诉他:“哥哥,其实我很早就知道爸爸有自己的家,那次我在电话里听见过女人的声音,她就是妈妈,我知道是爸爸瞒不住了才接我回来的。不过回来也很好,可以吃饱饭,睡好觉,穿好多新衣服,每天都能去外面玩。有你喜欢我,还有姨姨和妈妈。”
卞晖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他把头埋进白鸥肩膀,一头的小卷毛拂着他的脸,像抱着只毛茸茸的小狗,小狗每天吐着舌头兴奋的转着圈儿汪汪叫,小狗把伤口都藏在茸茸的毛下,小狗也有伤心事,也还记得以前流浪时很难过。
现在小狗还要反过来安慰人。
“你哭了。”白鸥用手摸了摸卞晖的眼睛。“别哭了哥哥,我现在很好的,很开心。”
卞晖回握住他的手,“没哭,我从来不哭,娇气包才哭。”
娇气包现在都没心情计较这些了,抿了抿嘴,终于把话问出了口:
“真的要结婚吗哥哥,我觉得不太好。”他顾虑了很久了,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么做不对。
卞晖反问他:“怎么不好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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