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他呢,孩子大了,独立了,以前走一小时就找他,没他寸步难行,现在,都几点了!几点了刚找他?哥哥也不叫,上来就你你你的,这什么态度?
“你来接我。”
卞晖使足了小性子,你来接我这四个字说的幽怨无比。“你不来接我我今天不回去了。”
哦,白鸥把电话挂了。
半小时后,卞晖上了车,拉的比驴还长的脸见了人就笑,但刚笑几秒又拉脸,“你不是不来吗?让刘叔接我不得了吗?”
白鸥把他按着坐好,要凑过去亲他。
他倒好:“哎别介别介,我清白男人,受不得。”他酸起没完了。
白鸥听不懂他这酸话,就看出他不让亲,把两只手举起来掰着卞晖脑袋亲,那架势像要亲死他。
卞晖躲了半天才躲开,拉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行吧,这次原谅你了,下回早点来接我,我十点门禁。”他自己高兴了给自己定个门禁。
白鸥根本就不懂他犯什么病,哦了一声,又好奇:“怎么不是九点?”
“你想九点?那也不是不行。”
白鸥似懂非懂:“八点呢?”
“八点有点太早了。”
白鸥哦一声,“那就八点。”不知道是什么,但哪个卞晖有点为难了他就选哪个。
出来喝一趟酒,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八点门禁,卞晖在刘叔笑而不语的目光下一言不发回家了。
到家了白鸥给他泡蜂蜜水,他躺沙发直接睡大觉。第二天在沙发上醒过来还以为这不是自己家,他最近真有点傻了,睡醒了渴,正瞧见岛台上有杯水,他走过去两口喝了,喝完大步流星直接上楼。
白鸥还没醒,睡的四仰八叉的怀里卷着被子,这两条腿有用了倒又不爱管了,七扭八歪的什么姿势都有,裤子也不穿,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他眼光奇差,学会了网购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热衷给自己绿色内裤和红色内裤,今天穿的是条红的。
不知道还以为他本命年了。
卞晖看着他那红屁股,一伸手给他扒了,从床头柜拿润滑挤在手上,趁白鸥没睡醒就插了进去。
白鸥睡的迷糊,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嗓子里嗯了一声,他们在早上做的次数甚至超过晚上,通常是白鸥把卞晖闹醒了,但今天是反过来。
手指插入的很顺利,卞晖轻轻勾了勾,听着白鸥舒服的声音感觉差不多就换了自己,他靠着床头屈起腿,把白鸥抱起来放在腿上慢慢插入,是最近很少有的顺利。
会走了也会跑了,卞晖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抓住白鸥,他吃的太瓷实了,卞晖有时候都有点抓不住他,每次都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才肯罢休,卞晖气的抽他屁股,他咯咯笑。
这就是没办法了,就这么皮,卞晖总不能用强,哄一会再揍一顿已经成了常态,像今天这样实属罕见。
大概是疼了,白鸥动了动身体,嗓子里咕哝一声:“哥哥。”
这声哥哥叫的卞晖大脑发热,直直的就捅了进去,疼的白鸥瞬间惊醒过来,一看面前是谁又放松下来,软趴趴地伸出手抱着他,小声说:“哥哥你早上比晚上大。”
白鸥坐起来一些,用手扶着卞晖肩膀,小口小口的吸气,又验证一遍:“真的好大。”
再哄两句哥哥都要炸。
卞晖将白鸥压倒,被夸大的地方肿胀的凸显着脉络,白鸥有些黏糊糊的哼唧,太胀太满了,他挣扎着抬腿蹭了蹭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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