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酥,也好吃,就是吃多了腻。
戚栖桐早发现了叶望璇的馋样,便主动将新乳酥推了过去,“小妹用吧,我不喜甜。”
这下两兄妹脸上的表情颠倒了,妹妹喜笑颜开,不高兴的是哥哥了。
叶清弋啧一声,数落妹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把戏,你知道教习嬷嬷不敢来跟君上要人,故意缠他挨到嬷嬷离开。”
叶望璇笑嘻嘻地,噘着嘴:“君上都没嫌我烦!”
叶清弋抱胸,哎呀一声:“明年才出嫁啊?不如明日就过门吧?省得在家招人嫌。”
沈叶两家婚事已经定下了,但叶望璇不许人提,羞的,这会脸烧起来,抱着点心就跑开了,边跑边嘟囔:“哥!你好小气!”
戚栖桐在一边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捻起一块龙风酥尝了一口,嚼着口里的香,轻笑,叶清弋哪是跟妹妹过不去?就是撒气给他看罢了。
“好吃。”
“是吗?”叶清弋不满,就着戚栖桐的手,咬掉了剩下的饼酥,接着将他背了起来,抱怨,“我特意给你带的,你怎么能给出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两人的话撞一块,叶清弋又一次抱怨:“你哄小妹开心,不管自己夫君。”
戚栖桐无奈地笑:“因为我知道你下回还会给我带。”
叶清弋装凶:“谁说的!没有下次了!”
“那我现在开始后悔了。”戚栖桐伏在叶清弋肩上,讨好地摸了摸他的脸,“那今日还带我去玩么?”
叶清弋轻哼:“军营里没什么事,我久病才愈,转了一圈就赶着回来接你了。”想了想,又转身对小羽说:“去拿件披风,山里凉。”
叶清弋要带戚栖桐进山,山里凉快,封骤和香芸也在,早早地到了,围着柴堆埋地瓜,上头支起木桥,转着钓上来的鱼和拔了毛的山鸡。
戚栖桐没享受过这种野趣,新奇得很,对封骤和香芸也好奇。
戚栖桐派人查过封骤,原名为周丰的举子,季亭过去对他嫉妒上天,这人倒是洒脱,改名换姓过潇洒日子,跟一个风尘女子交往甚密。
看似对世事疲倦至极,但叶清弋说起朝事,他又听得仔细,还侃:“二皇子回宫,你的病都好了,也是巧了,潘盛的书房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二皇子的信件?”
这事戚栖桐再清楚不过,是季亭将计就计,捉弄了太子,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那些信件在呈给皇上之前就换了内容,一封封,写尽了外居皇子对父皇的爱戴关切。
加上太后求情,皇上哪有不心软的道理,便接着家宴的名义,派人把二皇子接回来了。
“二皇子迟早要回宫。”叶清弋冷道,“也好,他在上京城,我叶家的仇也好报些。”
封骤点头:“他构陷你叶家通敌的证据还要伪造,你找他叛国的证据还不简单?”
听到这,戚栖桐已经汗涔涔,带来的披风多余了,只会捂汗。
听起来,叶清弋对整件事的了解比他想的要透彻,戚栖桐也是后来才推测出季亭的原计划,一旦通敌的帽子扣下来,叶家就算完了,但现在戚栖桐紧张的另有其事。
叶清弋用枯枝扒拉火堆,“就是不知道这个月隐是什么来头,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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