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不假思索地将女儿托付给我的时候,不需要间谍,我就知道日子差不多了。”恰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我需要你们改变时间,提前到我需要的日子,而且在我要求的地理位置上行动。”
“……”海兹满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
“当然,如果你们做不到,帮我找一个强力的反抗军部队在我需要的地方闹出足够的混乱也行。”
“恰尔大人,很抱歉。”海兹满想了一会儿,站起身,将装满现金的箱子关上,推给恰尔道,“这单生意,我们接不了。”
恰尔闻言,顿时挑眉看向海兹满。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反抗军组织可能为了组织的发展,什么钱都愿意赚。”海兹满道,“但我们赚不了,我不能用战友的生命去换这两亿元。”
“呵……”恰尔想到海兹满可能会拒绝,所以当真的被拒绝了,他也不意外。
“很抱歉,恰尔大人。”海兹满再一次表达歉意,并再一次将箱子推向恰尔。
“拿着吧。”恰尔却没有要那两亿的现金,他道,“北放城反抗军组织这么多,我早就找好可以配合我的组织了。”
恰尔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在来见海兹满之前就找过其他反抗军组织。
不是所有反抗军组织都像海兹满这样清高,有着远大的志向,甚至其实大部分反抗军组织都是另一个“中央政府”。
不,说这些反抗军组织是中央政府是羞辱了中央政府。
大部分反抗军组织,与其说是为了他人的利益,倒不如说是一群网络负能量者的现实中联盟体,他们怪天怪地怪社会,认为错的全是世界与政府,而他们自身是全宇宙最单纯、最努力、最可悲、最不幸的主角。
这些家伙嘴上说着“我为了更多人的权益”,其实稍微给他们放一点点权力,就能看到他们颐指气使、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们恨的从来都不是社会阶级的存在,恨的是:“为什么我不是上层社会阶级?”
所以,仅仅三千万,便有所谓的“人权组织”反抗军站了出来,不假思索地同意了按照他的吩咐,在规定的日子、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发起总攻。
牺牲成百上千个脑瘫热血愤/青就能换来此生财富自由,还当什么反抗军?
不过,这些组织的能力让难免有些担忧,所以,恰尔背地里给予了这些家伙一些帮助。
他给了这些家伙一些可怕的武/器。
北放城虽然是二级城,但是城级副职和地方驻军都有真理党的底层势力,他们在真理党中的地位比他还要低,曾经是科摩乙的同僚。
科摩乙死后,他以黑/吃/黑的方式从科摩乙的部分残军手中接手了目前二级城不予使用的管/制/类武/器,这些武/器曾经打得月伯都有些措手不及,想必如果出现在袤都边境的反抗军手中时,必然会使联合警防署始料不及。
而且,这些武/器是真理党批给二级城地方政府中底层走狗的特权,本身渠道和来源就不明不白,真要是到时候中央政府查起武/器的来源,中央政府内部的真理党成员必然会跳出来阻拦,无论如何也查不到自己头上。
“四天后。”恰尔喝了一口酒,将一张小纸条推给海兹满道,“四天后,我安排的其他反抗军组织会在这个地方的这个时间对这几处基建发起攻击,希望能够对你们有用。”
说完这些,恰尔起身,转身离去。
海兹满接过纸条看了眼,沉默地将纸条撕了个粉碎,丢在一旁的烟灰缸中,点火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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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月伯已经请了十五天的小假,在预定的出境时间到来的三天之前,携带玄千两来到了袤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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