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翛年眼观鼻鼻观心,忽略这些灼热刺背的目光,拿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沉默有序的,依次给每桌上餐点。
这厢,埴之冢光邦也没有这么快就放弃。
他慢腾腾挪到客人的面前,对她们问道:“你们在吃什么?”
“额……”被问到的这一桌客人一惊,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软硬适中脆嫩可口的三明治、焦酥脆香的葱油饼、百吃不厌让人一口接一口的咸蛋黄肉松火腿饼。
“我觉得红茶还是要配甜点吃才最好,比如蛋糕什么的,是吧,是吧,你们觉得呢?”埴之冢光邦不死心,对着客人谆谆劝诱,希望能从她们的嘴里得到甜食赦令。
“……对不起,honey君,这都是为了你好!”不忍心拒绝埴之冢光邦的几位客人,掩面离去,临走还不忘打包带走,绝了他的意图。
“等,等一下啊,呜……”埴之冢光邦双眼含泪,委屈地伸手挽留,但大家对于他的甜食禁令,严格遵守并坚决实施。
埴之冢光邦的期待,再次落了空。
事不过三,所以埴之冢光邦决定最后再尝试一次,他偷偷溜进厨房,拉着休息的春绯和项翛年,发挥他的美貌攻击,对着两人撒娇道:“年年酱,春酱,我是坏孩子吗?我是不是做了让大家讨厌的事情?”
“……”
项翛年和春绯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忍心,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春绯递给了埴之冢光邦一小包零食——醋海带,而项翛年则是给他递了一小碗火候正好的水蒸蛋,表面撒了一层焦褐色的酱油。
都不是甜口的,只能让他解解馋。
埴之冢光邦:“……”
他默默坐下,目光沉沉地凝视着海带,接过项翛年给他的勺子,慢慢舔着这一小碗水蒸蛋,一口一口吃得很小心。
但再怎么珍惜的吃,项翛年做的总量就那么一点,埴之冢光邦刮着碗壁,咽下最后一口蛋羹,看着空了的碗,眼神空虚又呆滞。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第三天,埴之冢光邦双目无神,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焦躁的在零食柜前来回踱着步子,几次之后,还是没有忍住,打开零食储物柜,翻箱倒柜。
但提前收好零食的凤镜夜,一撑眼镜,深藏功与名,打着算盘的手没有停下,脸上是轻松快意的笑容。
没有获得成果的埴之冢光邦,背影看起来有点萧瑟,精神可能已经处在涣散的边缘,然后,直直地倒下了,嘴里还怨念地叨叨着:“已经三天了……”
须王环怀揣着一颗恻隐之心,上前戳了戳埴之冢光邦,道:“honey前辈?”
不料下一秒,埴之冢光邦转头就狠狠咬着须王环的手,须王环惊得立马晃手,但埴之冢光邦像是泄愤,紧紧咬着不松口。
这时,铦之冢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前道:“光邦,不要撒气到别人身上。”
在厨房门口,正要给埴之冢光邦上蛋羹的项翛年,清楚地看见了埴之冢光邦脸上的别扭,但也是松开了咬着须王环的嘴。
“呼,得救了。”须王环揉着自己的手腕,项翛年也看见了,埴之冢光邦留下的牙印很浅,看来也收敛着力道的。
但铦之冢崇好似有什么目的,语言中带上了些许攻击性,沉声黑着脸,用冰凉的声线对着埴之冢光邦教训道:“光邦,太丢脸了。”
“崇,你这个笨蛋!”
埴之冢光邦抿紧唇瓣,这几天积累的压力和怒气,终于是憋不住了,他向铦之冢崇叫喊,顺势发起了攻击。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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