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午后,正是适合睡午觉的时候。
项翛年抱了自己床上的被子,来到沙发,顺顺和建国自动让开了足够项翛年躺着的位置。
定时清理自己的顺顺香香的,早上刚刚洗过澡的建国也香香的,洗了澡的项翛年自己,也是香香的。
干净的纯棉被套,因为使用的比较久,绵绵的,柔柔的,贴在肌肤上,睡在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安定感。
顺顺习惯性埋在项翛年的肩颈处,至于建国,项翛年抱着它就像抱着一个玩偶一样,踩着脚头热烫的热水袋,睡意上头,项翛年缓缓闭上双眼。
不久,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三道平稳又悠长,互相交织又和谐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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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冷!华国的空气这么冷的吗?感觉冷气要钻到骨头里去了。”
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欣赏风景的须王环,一踏出机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冷空气,来了一个亲密的贴面礼,他冷得只能拉紧自己的大衣外套。
“说的也是,还挺冷的。”跟在后面的春绯也抱紧了自己的双臂,站在须王环的后面挡风。
“嘛,我倒觉得还好。”
了解当地气温,特意穿了轻便的羽绒外套的常陆院双胞胎,站在须王环的面前,像是炫耀一般,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件女式羽绒外套,披在春绯的肩上。
“谢谢。”春绯没有客气,自己穿上了保暖的羽绒服。
“哦!准备真是充分呐,馨,光,我的呢?”
须王环惊喜地伸手,向双胞胎讨要属于他的那一件。
但是。
“欸,殿下,你这手是什么意思?”
双胞胎装傻,装作看不懂须王环的意思,拉着自己的行李箱招呼春绯一起跟上,三人一同往边上候着的车走去:
“春绯,走走,我们上车,去年年家!”
“好的。”
须王环:“……喂,别无视我啊!”
没办法,须王环哆嗦着,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追着那三人一起上了车。
至于早早就在华国,但因为比赛的日程,现在才往项翛年家动身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还堵在同一个城市的市中心。
看着面前一长条根本看不见头的车灯,埴之冢光邦泄气地跌回车后座,“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年年酱的家啊,崇。”
“不好说。”铦之冢崇也没有预料到会这么堵。
“说不定还是环酱他们先到呢。”
男公.关部内部互相通过信,所以双方约定在项翛年的家碰头,埴之冢光邦对于另外一支队伍先到项翛年家的预定未来,感到一阵焦躁。
从未遭遇华国春运期间的两兄弟,齐齐从嘴里叹了一口长气:“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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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有两队人马往自己家赶来的项翛年,醒来睡眼惺忪的,正抱着怀里乖巧的建国一顿狂蹭。
汲取了一定的毛茸茸能量,项翛年起床成功。
起床第一件事,项翛年往窗外看去,雪还在下,甚至比她睡觉前下的还要大,她不由得期待起来:“晚上说不定都可以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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