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默默看他?,觉得确实是该罚,让牧野在视线里消失了那么久,还无知无觉的。
“藏书阁。”沈凌只提醒到这里。
“……”沈仃眨了眨眼,愣了一瞬后,恍然大悟,沈凌这么说,一定是因为牧野在藏书阁里做了什么事,躲过了他?的监视。
他?跟在沈凌后面?,哭丧着脸,“老大,要?不你跟殿下?说说,给我换一个?任务吧。”这才不到一个?月,他?就因为牧野,领了两次罚了,体罚事小,反正他?皮糙肉厚,再这么下?去,他?的俸禄都要?扣没了。
还不如派他?去干些带血的活儿呢,虽然脏了点累了点,但人头拿到手里就完事儿了,哪像跟着牧野,不可控因素也太多了。
原本沈仃还以为监视牧野,跟监视太子妃差不多呢。
比起牧野,牧乔可太给他?省事儿了,那三年他?不知过得多轻松。不过这兄妹俩,长得也太像了,好几?次他?都有些恍惚,把牧野错认成?了牧乔。
沈凌懒得搭理他?,带着沈仃离开院子时,余光最后瞥了一眼紧闭门的书房。
所有的太监宫女和侍卫,都退到了院外,只有绿萝守在离殿最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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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的食指在布防图上?来回移动,听见?陆酩缓缓走近的脚步声,直到站在她身后。
她手指停在布防图的某一处,回过的头,刚想和他?说些什么,陆酩凝着她,冷不丁开腔:“江骞行?给你什么东西了?”
闻言,牧野怔在那里,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一惊,陆酩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她很?确定先生?给她解药时,沈仃并没有发现。
“什么东西?”她抉择之后,决定先装傻。
显然,陆酩没有什么耐心,声音低低凉凉道:“要?么自己拿出来,要?么衣服脱了搜身。”
“……”
牧野咯噔一下?,明白陆酩这不是在诈她,而是已经知道了她和裴辞在藏书阁里做了什么。
她不得不佩服,陆酩的眼线真是无处不在,竟然能让他?们毫无察觉。
陆酩高高站着,睨着她,脸色沉沉,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
“不动?”他?冷声道。
“……”
识时务者?为俊杰。
牧野不想跟他?硬碰硬,食指轻轻颤了颤,而后从?袖子里摸到了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她的指尖在瓷瓶上?摩挲一瞬,最后移开,将那一支乌木簪拿了出来。
陆酩的目光落到她掌心里的乌木簪,清泠泠的眸子眯起,回忆起昨日在青山寺时,江骞行?头上?插着的便?是这一根簪。
在死寂的室内,陆酩发出一声冷笑。
“江骞行?的口味,可真够特别的,看上?你这么一个?小太监?是想要?以簪定情?恶不恶心。”
“……”
牧野受不了他?冷嘲热讽地曲解裴辞,还把她和裴辞的关系说得那么恶心,索性和他?撕破了脸。
“你说江骞行?恶心,你自己就不恶心了?”
她站起身,推开陆酩,走到博古架边,掀开箱柜,从?里面?扯出那条藕荷色宫裙,扔到了桌上?。
“你先前想让我换的宫裙,是牧乔穿过的吧。”牧野伸手扯下?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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