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栩就是一个路过,结果硬被大夫请进屋里,站在那儿听了半晌的医嘱。
大夫的话他都听明白了,说的就是杜如喜那个……隐疾,似乎还是有点儿问题没好利索,可不知怎的,杜如喜无论如何却是不肯再继续往下治了。
江少栩也挺纳闷,这昨天晚上不是生龙活虎挺精神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行了?
“——治病为先,身体要紧。”大夫苦口婆心地劝了大半天,话说多了,调门都高了不少,声音还挺显年轻,“不论如何,还是应当先把病养好,再想其他的事情。”
杜如喜本来垂着眼,这时忽然抬了一下眼皮,眼神看似无意地朝大夫那边瞟了一下。
“咳。”大夫捂着嘴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声音又闷了下去,“道理都说得很清楚了,话尽于此,剩下的,还请二位公子自行定夺吧,我这就告辞了,不必相送。”
大夫挎着小药箱一走,屋里就剩江杜二人了。
“说说吧。”江少栩在外头跑了一天,渴得慌,自己摸过茶杯,要倒水喝,“为什么不听大夫的话?我看你昨天,那个什么……”他说话一含糊,“不是好好儿的吗?”
杜如喜默不出声地把茶杯接过来,拎起茶壶兑上水,又用指腹摸着杯壁探了探温度,确认不烫嘴之后才递给江少栩。
江少栩接过来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杜如喜蔫巴巴的,低着头绞了绞手指,这才小小声地开了口:“今日请大夫来替我做了个检查,我……我恐怕是……只对大哥才能起反应。”
江少栩嘴里含着的水没来得及咽呢,听见这句,脑袋还慢了半拍,呛了一下好险没把水给喷出去。
“我知道江大哥在躲着我。”杜如喜始终低着头,慢慢地道,“我不想大哥为难。”
“啊??”江少栩脑瓜子里那几根筋都快拧巴到一块儿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只对我起反应?合着你那二两肉好不好使还分人啊??这哪门子怪病???”
“江大哥,你别生气。”杜如喜脸色白了白,摇了摇头,“我不治了。”
“啧。”江少栩狠狠一咂舌,“谁也没不让你治病,不是,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非得……那个吗?”
杜如喜满脸沮丧,眼角都落下去了,没有说话。
这把江少栩难为的,皱巴着脸,在杜如喜屋里抱着胳膊直打转。
不管治吧,这是他刚认的小弟,也是他师姐的亲弟。管治吧,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俩难不成要夜夜欢好吗?
“欢好”这俩字儿在脑壳里一蹦跶出来,江少栩一身的汗毛都跟着炸起来了,也不怪他没事总想歪,就他俩昨儿晚上鼓捣的那点事儿,那能叫治病吗??那怎么琢磨都是在交合啊???
可要是弃之不顾,他真要眼见着老杜家断香火吗??再者说了,就算要断,总、总也不能断他身上吧……
江少栩心里想啥脸上写啥,纠结那俩字儿都快刻脑门上了,杜如喜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出手揪了揪他衣袖。
“嗯?”江少栩还没被人揪过袖子呢,一回头,没个防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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