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而已。”姜挽摁了摁鬓角,起身让玉宁伺候洗漱,想要将睡成浆糊的脑袋清醒一下。
“对了,我让你去找的药,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
“是啊,听说这位回来以后换了一大批宫女,性子不怎么样呢,连太后娘家的侄女都敢打。”
偏殿门前守夜的是玉静,她靠在柱子上打了个哈欠,然后打起精神站直了身子。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自以为是。”
姜挽笑着看玉宁玉静逗女儿,心中却没有那么欢喜。
江恒之闻言冷笑一声,眉宇眼里尽是不屑和嘲笑。
但现在这样,也跟弄死差不多了。
姜挽没说在行宫遇刺的事情,净挑好的说了,然后带着他们一起去看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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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道去紫宸殿,结果却在殿外看见了眼熟的身影。
萧淮抬手示意她起身,然后径直往殿内走去,没让任何人通报。
她醒来时,晌午已过。
薄薄的纱幔被拉开,又慢慢落下。
荒谬,都太荒谬了,江恒之嘴里的话,萧淮一个字都不信,烦躁之下,找了个青州的差事交给江恒之,打发他出去晃悠两个月冷静冷静,免得天天口出狂言,一点规矩都没有。
“陛、陛下,奴婢参见陛下。”玉静被吓到了,连忙跪下行礼。
“娘娘,刚刚陛下身边的福案公公过来送话了,说是陛下今日繁忙,可能不能过来陪娘娘了,让娘娘早些入睡,不必等。”
宫人在贵妃凤驾经过后都松了一口气,小声议论着。
主仆三人相视一笑,玉宁和玉静纷纷围到姜挽身边问她在云华行宫这段时间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受到什么危险。
声音再小,但福案和姜挽都站在他身边,怎么能装作听不见呢。
欢儿像她没什么好的,她更希望欢儿像萧淮,像江太后一些,不然以后她离开了,萧淮岂不是看见女儿一次就要更恨她一点,不会连累了女儿被亲生父亲厌弃吧?不过她要是离开了,欢儿定是要在江太后膝下养育的,有太后护着,她也放心了。
“别说了,陛下是陛下,天子面前错了规矩都不一定死,但在这位面前……小心没命啊。”
日光渐渐从云层里冒出头来,直到三更天过去,偏殿里的云雨才初初歇下。
萧淮凑在她耳边,捞起她的发丝把玩,用低沉的嗓音轻声笑着,“来做、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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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挽双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嗓子像是被水浸过一样湿润,“殿下~不,陛下,不是说不来了吗,陛下这是作何?”
今日,江恒之和楚枫进谏,在勤政殿长篇大论,他们说了许久,列举很多怀疑和证据,并请求他下令让他们清查,但都被萧淮拒了。
小孩子夜里总是要起来好几次的,乳母们轮番着照顾,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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