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名声怎么样有什么要紧的,陛下和鸿儿的名声好不就成了,反正我名声一直都不怎么好……陛下是不是又嫌弃我跋扈不懂事了?”
“无妨。”萧淮抱着女儿不肯放手,拿着拨浪鼓逗小孩玩,“过几日公主府大办生辰宴,我们可以带着欢儿一起去,正好借此机会让京都里的世家勋贵们都见见孤的小公主。
萧淮顿了顿,继续卷起裤脚,查看膝盖。确实是被磕到,右膝有点红痕,估计会青紫一段时间,但两边都没有破皮流血,都算是轻得不能再轻的伤了,这点要是落在萧淮自己身上,估计他都什么感觉。
“没有。”萧淮认真看她,缓缓道:“朕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好,希望你一直都是这个性子,永远都不要改变。”
明明说好了是二十棍,实际打上去却将近三十,后面小太监打得都没劲了,江恒之也支撑不住了,虽咬牙隐忍,但还是有痛苦地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真笨。”萧淮打横抱起她,大步往殿里走。
但姜挽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他,好像受了极大的伤。
估计是在萧淮面前说了什么怀疑她是细作的话吧,又或者真的拿出了什么有用的证据,不然萧淮昨天怎么会那么反常。
萧淮冷眼看着姜挽,覆手睥她,淡淡道:“紫宸殿外胡闹,成何体统。”
“若不是因为陛下,我怎会到现在还腿软,不小心摔倒在台阶上。”
“摔哪了?”萧淮蹲下来去看她的脚踝,语气缓和了一点。
“是。”福案麻溜带着几个小太监将江恒之抬了出去,江恒之不善武功,就是一届谋臣,他能忍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被抬出去的时候昏昏沉沉说不出话,剜了姜挽一眼就晕了过去。
萧淮转身往紫宸殿里走,扔下一句,“进来。”
“……没有。”
不过这也他们什么也没干,姜挽气萧淮昨日夜里发疯,说要修养一个月,萧淮不大愿意,但知道自己过分,蹙眉答应了。
行刑的小太监吞了吞口水,心里忐忑不安,但他是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人,无法反抗贵妃娘娘的命令,心里一横,便挥手打了下去。
“是。”行刑的小太监被姜挽提点一番,被吓得再也不敢放水了,拎着棍子狠狠打了下去。
姜挽也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往后看去,她只是始终垂着眼帘看地面,故意不与萧淮对视,她没有下跪,只是微微欠身,小声说句“臣妾拜见陛下。”
“妾身知错。”姜挽抿着唇认错,缓缓跪下,但她满脸写着不服气。
“磕磕碰碰而已,真有那么疼?”
“陛下别抱她,她吃完奶有一会了,小心尿陛下身上。”姜挽好心提醒。
萧淮放下她的裤脚,细心整理她的裙摆,“大庭广众之下杖责官员,对你名声不好,以后……还是关起门来打吧。”
姜挽立马要求萧淮给她圣旨,就算让她住,也得下旨名正言顺赐给她,她不要不明不白的东西,萧淮应了,晚膳用完就写了圣旨给她。
“公主还小,会受风的,不急着带出去,陛下不如带上鸿儿和清儿吧。”
其实姜挽是想接借机带上姜拂,出去制造些意外让姜拂借机离开,姜拂性子不稳重,宫里呆久了姜挽怕她闹事,再说药快到了,她也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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