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却得知并未有人进出过她的寝殿。
“那我劝你还是先别动刑,别让这细作身上见伤,不然不太好交代。”江恒之被姜挽打的三十棍子就是一次深刻的教训,所以在抓到这个疑似为姜挽双生姐妹的细作之后,没敢轻易动刑,也不敢让这个细作自裁。
酒喝完,他独自出了凤仪宫,没留下只言片语。
鸿儿和清儿两个孙子都是她一手拉扯长大的,现在两个孩子们不在身边,一时间确实寂寞无聊,照顾孙女对她来说哪里说得上是麻烦,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魏庄当年趁凌家夫人停留老家生子,偷走了刚出生的凌酒言,再将凌酒言抚养长大,告诉他与萧家有血海深仇,借此达成骨肉相残的目的。
他心中疑惑顿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不是,这是牢狱,不是你家,身为囚犯也得有个做囚犯的样子吧?你抱着她进来作何!这还有王法吗?她中了药走不了,你直接将她拖进来不就得了。”楚枫被气到无语,对江恒之对待囚犯的温和态度不满。
“妾身突然有些头晕,想要去歇歇,陛下回吧……”
反正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萧淮莫名地看她,本想起身陪她一起,问问她身上到底哪里不舒服,但一转眼看见姜挽自己掐出丝丝血迹的手心,他动作顿住,面色逐渐变了,眼神渐渐迷起。
楚枫替皇帝做事,这个月压了不少人来暗牢,或是用绳子绑了双手拉进来,或是绑了全身拖进来,但被人抱进来的,这还是头一个。
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心怀家国天下,他就如阴沟里的老鼠,只能靠着不入流的手段暗中谋划,就魏庄那点杀手与大景比起来简直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两人一起踏入慈安殿,给江太后请了安。
皇宫的暗牢中鲜少关押犯人,后宫中的妃嫔和宫人犯错都会被关到掌刑司,前朝官员犯事都进了大理寺天牢,只有皇帝暗中处置,不能外透消息的囚犯才会被关押到暗牢。
“无所谓了,那药无解,怀疑什么都随他去吧。”姜挽看着妆匣里各式各样的珍贵珠宝,华丽头面,指尖一一抚过,缓缓闭上了双眸。
姜挽不欲和萧金珠多说,应付几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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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立中宫,拒纳后妃,立庶长子为皇太子,空置后宫独宠一人。
他自认为谨慎,所以这么对待这个细作只是为自己考虑而已,没有私心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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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萧淮已经有所怀疑了。
“你这是……作何啊?”
“臣妾此次前来,是一事想要请母后帮忙。这几日臣妾身子不适,夜里睡不好,白日里精神不济,太医说需要修养一阵,所以可能没法照料好欢儿,便想请母后照看欢儿一段时间,也算是让欢儿陪陪您,尽孝膝下。”
闻言,萧金珠奇怪地看了姜挽一眼,总觉得姜挽看起来哪里不大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姜挽抱着女儿对萧金珠打了声招呼,但却并没有得到萧金珠的回应。
明明上个月还关系要好的姑嫂二人,现在却生疏得很,一个客气疏离,一个冷淡无视,不清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婢女们个个满头雾水,低着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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