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做不到,还要做女儿的拖累。”
她张开双手询问,“我、可以抱抱殿下吗?”
可能是双生兄弟间真的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感应吧,萧予清立马反应过来,笑着对贺长安说:“贺大人,本宫能否请您家长女陪侍身边,我见姜夫人武功高强,十分想认识一下。”
直到绛春阁中安静下来,没有了下人们走动的声响,姜挽才推开房门,动作利落地越过墙头,稳稳落在绛春阁中。
姜挽微微一笑,轻轻叹气,“所以阿娘不用担忧女儿,纵使掺杂前朝祸乱,但女儿也尝试将功补过,为陛下献上许多朝廷需要的东西,才换来了今天的平静日子,现在又相逢,其实未必是坏事啊。
姜仲盈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虽然这传言里的贵妃娘娘并不相识,但看见太子恒王和小公主那样可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永远的失去了母亲,不免有些唏嘘之感。
绛春阁隔壁的小院里,自打隔壁有动静姜挽就知道是萧淮他们回来了,她靠在窗牖看着隔壁溢出墙头的合欢树枝。
姜挽抬手给姜仲盈斟茶,“不知阿娘是否听说过,太子恒王和小公主的生母是谁。”
皇家公主怎么可以随意抱呢,万一抱坏了他们家可赔不起啊,姜仲盈本就觉得女儿以前做刺客杀手的事情够头疼的了,没想到现在这个状况更愁人了。
“好,臣记下了。”
“就在阿娘面前啊。”姜拂笑着说,“贵妃姜氏葬身大火只是皇家对外的说法罢了,人要是没了,阿娘就没有大女儿了。”
出手回击自保是身为杀手的本能,姜挽毫不犹疑地出手,与扯着她摔入锦被中的人交手缠斗起来。
姜仲盈心里忧愁,但碍于陛下身边的侍女在旁边看着,她不好当众说什么,只好吩咐下人们备好吃食,别让小公主饿着了。
闻言,萧淮往绛春阁里走的脚步一顿,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太子,满不在意地回,“知州看着办就可,朕无特殊要求。”
我与陛下……其实有很多事没有说清楚,很多话没有坦诚布公过,我们有三个子女,也、也是有夫妻情分在的,就借这次相遇,把前尘过往好好说清楚吧。”
贺长安说完便退下了,往主院那边走,但相想不对劲。
“阿娘不是拖累,此前十多年的光阴中,阿娘和妹妹都是女儿活下去的动力,没有阿娘在,世间无以为家。”
可惜终归是陌路人,最后达成所愿,与妹妹和母亲一起生活,云阳纵然没有京都繁华,但这里有妹妹,有母亲,有自由,是我一生中,最轻松自在的时光。”
屋中摆设未变,还是她昨日搬出绛春阁时的样子,就是气息和味道变了,若不是姜挽被训练多年,嗅觉敏感,恐怕也无法发现这一丝丝的不同。
“听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说过,据说是陛下还在当太子时的侧妃,后来又当了贵妃,但没有几个月就出了意外,葬身大火,红颜薄命。”
夕阳西下后,贺长安终于陪着天子走完嘉州所有的官府衙门,腰酸腿疼地回了贺府,同是走了一整天,陛下、太子和恒王就没有任何累的样子,各个精神奕奕,劲头十足啊。
夜空漆黑,只有几分昏暗柔和的月光铺撒下来,一片安静中,主屋的窗牖被人从外面缓缓打开。
小公主自从进来院子就黏在姜挽身上了,就连不怎么喜欢小孩的姜拂也围在身边,一直在逗这位尊贵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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