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回过神抬手制止了他,说道:“不必了,先放着吧,我一时也用不着。”
闻言程琉青不解,用不着也不消放在他这里,不过想到这是傅府傅宴存放在哪都行,便也释怀不再管。
不多时月喜就打点好了程琉青的行装,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走了出来。
“怎么拿得这样多?”程琉青惊讶地看着月喜手里的包袱,快步走上去接了过来。
月喜没争过程琉青,只得把包袱给程琉青拿着,羞赫地说:“只是多拿了几套公子的衣服罢了,本也没有多少。”
闻言程琉青却是不信,他来傅府时本就没带衣服来,在傅府这些时日都是管家送衣服过来的,怎么平白多了这么些衣服来,“我的衣服何曾有这么多?”
月喜看了眼傅宴存转头对着程琉青说:“前几日管家爷爷又送了几套好看的衣服来,我见好看便都拿上了。”
程琉青一晒,“此行又不是游山玩水,带好看的衣服做什么。”说着就要打开包袱拿衣服出来。
傅宴存一见就大步上前拿走了程琉青手里的包袱,沉声道:“快走吧,还急着赶路呢。”
手里的重量瞬间消失了,程琉青愣愣地看着傅宴存拿走了包袱,又垂头看了看双手。
月喜见状凑上前来小声说:“公子咱们也走吧?”
“嗯…走吧。”
话音落下院内就响起了脚步声,片刻后就真的只有那盏冒着热气的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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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后面应该会甜的。
第17章
晚秋时节天越发冷了,起了大风似是又要下雨,弯钩似的银月被层层叠叠的乌云遮蔽,黑沉沉的夜幕也无半点星子,当真是月黑风高夜。
池楼负手站在城墙边上,墨色的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
“傅指挥这一走,挥庸的人可就去了大半了。”副使雷宗礼站在离池楼两步的位置,皱着眉头看着逐渐远去的车队。
池楼低声应了一声,摩挲着右拇指的扳指说道:“他如今铆足了劲要下赵择汇的脸,自然得谨慎些。”
雷宗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听说把那个老板一同带去了。”
闻言池楼表情略松动了下,目光凝在快要消失的那行人上,沉默着没说话,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程琉青那双眼睛,瞪着赵择汇满是不甘的恨意。
“可傅指挥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抓人,赵指挥会视若无睹吗?”
雷宗礼实在不解,傅宴存抓人心切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赵择汇虎视眈眈,带上这么多朔卫不就是个活靶子等着被打吗?
池楼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手握上了腰侧的佩剑,“赵择汇还敢吗?”说话时眼睛看着雷宗礼,眼底闪过狠厉的神色。
话音刚落大风刮来,披风被抖落出巨响,雷宗礼见池楼面容不善连忙低下了头。
池楼看着雷宗礼毕恭毕敬的样子收了笑,厉声道:“今日掌司对赵择汇的责罚你也见了,往后屏疑定会更不安分。但你得记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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