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一切都办妥了,并没留下半点痕迹。”
闻言玉回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只是他还未完全放下心来,又道:“可有人看见了吗?”
“殿下放心,自然无一人发觉。”阿连说到这里顿了顿,迟疑了片刻才又说道,“只是殿下您受伤后被人抬着先走了,后面有人追了过来,嘴里一直喊着有清,没跟多久就被二皇子让人给撵走了。”
玉回捏着阿连的手瞬间收紧,阿连吃痛地深吸一口凉气,看着玉回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他心里的想法通通冒了出来。
此人说不定真是九皇子以前的故人,他想。
玉回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现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有巨石压在了他的胸口,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阿连看着玉回,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现在守在驿站的都是胡将军的手下,公子想要趁此机会找人怕是不易。”
玉回尚未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听见这话反应了片刻才垂了眼,慢慢说道:“不急于一时,我的腿伤一日不好便一日不会挪去弘光阁,时日一长总会有机会的。”
第95章
“昨日之事你也在现场?”曲天纵上下打量着傅宴存,神色无常,看不出喜怒。
傅宴存站在离他四五步的距离,闻言低下了头,沉声应话,“是。”
“可看出来什么异常?”
傅宴存沉默着并没有立刻回答,等着曲天纵又开口问了一次后他才慢慢抬起了头,看着他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鄢朝的九皇子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吗?”
曲天纵稍愣了一下,不解傅宴存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狐疑地看向傅宴存,眼神锐利,可傅宴存并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眼神闪躲,而是直直地看向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是见他们兄妹感情极好,不像是生疏的样子。所以我在想那九皇子或许不是流落在外的,而且鄢朝有意隐藏他的存在。”
言外之意便是那九皇子可能不是凭空出现的,若真如傅宴存所说,那再行曲天纵的计谋便会不尽人意。
不过闻言曲天纵的眼神倒是轻松了些,他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待在鄢朝十几年的探子都没禀过鄢朝还有一个九皇子,此人一定是从外认回皇族的。况且九皇子生母胡氏只是一个小小贵人,虽有姿色可家世并不出众,鄢朝没必要为了她而这样遮遮掩掩一个皇子。”
傅宴存一副了然的神色,心里那一点荒谬的念头却在在瞬间变得猖獗起来,他又问道:“九皇子的出现震惊朝野,难不成是他从前并不在鄢朝生活?”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曲天纵顿了顿,又道,“只是他如何你也不必在意,眼下你需得去查查昨日和王府的事情。”
昨日傍晚时分和王府的牌匾砸伤了鄢朝九皇子,听闻回宫太医的禀报九皇子虽伤得不重,可腿有旧疾,恢复难免会慢些。因而事后九皇子便以伤病不易劳动的由头送去了驿站修养,由鄢朝跟来的随行队伍看护着。
此事说大倒也不大,毕竟这是突发的意外,更何况九皇子到底也没真的伤着。可是鄢朝皇子在定朝受了伤,传扬出去总会引得众人侧目,若被有人胡乱编造了去,说是陛下没有容人之量,那就麻烦了。
傅宴存自然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思及此,他道:“我听子禾说起过和王府,陛下如此看重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又怎会出了这样的大事?”
陛下修建和王府本意是为了让二人能在此居住,除此之外,更为彰显国力,表示宽厚仁爱之意。如此重要的一座府邸,自去年年初就开始修建,一屋一殿乃至一草一木不可谓是不尽兴,极尽奢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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