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的官员处处用心,更是时刻监管着,怎么会在牌匾上出了岔子呢?又恰好在今日砸下来。
曲天纵沉吟不语,昨日事发之后便听闻陛下在寝殿发了怒,责罚了好几位工部的官员,等到夜深时分才将曲天纵叫进了宫。
如今发生了这起子事,短期内和王府必得再翻修一遍。婚期已定怕是会赶不上日程,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这件事影响的鄢朝的动向,若他们借题发挥,趁机取消了婚约便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的意思便就是让你先查清此事,旁的事先搁置着。”
闻言傅宴存目光闪烁,他垂眸思索了良久,这样看来陛下和曲天纵都认为此事是人为,可谁会这样做呢?
“池楼知道吗?”
曲天纵挑眉看了傅宴存一眼,盯着他垂下的眼睛看,虽然莫名提起池楼的名字让他有些不快,不过他依旧答道:“他如今是掌司,昨夜议事自然也在场。”
傅宴存应下后再没说话,只说自己会尽力而为,说罢便向曲天纵告辞。
出了曲府后傅宴存并未急着去和王府一探究竟,而是信步往陆子禾府上走去。
到了陆府正巧看见陆子禾同聂舒在比试,傅宴存坐在一旁等他们比完了才慢慢开口道:“谁跟我去工部走一趟。”
陆子禾抹了一把汗,收了剑,抢先说道:“指挥我跟你去。”
路上傅宴存同陆子禾简单说了曲天纵的意思,又将自己的想法同陆子禾道:“我先得看看牌匾的模样,因而要假借监卫司的名头去要出铺子和接手的人。”
陆子禾应下,忽然又转头问傅宴存说道:“若此事查不出来会如何呢?”
“那自然是工部自己咽下了。”傅宴存看着他,“这倒也怪不得旁人,这总归还是他们的分内之事。”
二人说话间便也到了工部,门口的人一见了陆子禾二话没说就放了他们进去。
工部司侍郎见了二人连忙赶了过来,见了傅宴存脱口便叫了一声傅指挥,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改口叫了陆指挥,好在二人也并不在意,听清来意后他道:“不过牌匾不在这里,你们要看得去储仓瞧瞧。”
傅宴存点头示意,废弃的牌匾当然不会在工部放着,他来工部倒也不是为了这个,他问,“侍郎可否告知承托牌匾制作的铺子?”
工部司侍郎欣然应允,忙让人去找文书和凭证来。
在等候的间隙,工部司侍郎又忍不住问道:“陆指挥,陛下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追查吗?”
昨夜战战兢兢了一晚上,被陛下劈头盖脸地骂了一段,又发落了一批官员,还以为此事这样便罢了,没成想今日又来了两个监卫司的人调查此事,他作为主理工部庶务的人,之人是要仔细留意着。
陆子禾端茶的动作顿了顿,他瞧瞧看了傅宴存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依照他方才的话说了。
“眼下鄢朝虽没有动静,可我们到底也要给出一个原由来,这样往后鄢朝发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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