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都被拽出来。
“陆潮, 别……”郁霈推着他的肩膀, 艰难开口:“我刚喝了酒, 你让我……”
一个别字和一个推拒在陆潮的眼里像极了排斥,郁霈微重的呼吸和酒味牵动他的理智,脑海失控地响起他叫肖听的语气。
他也会和别人撒娇,还约好办戏班, 携手同行。
陆潮心底无名的火气瞬间蔓延,他无法忍受再听见任何拒绝的字句, 更不能想郁霈和肖听的交流。
他咬着郁霈的脖子, 迫切地问:“你喜欢我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郁霈一怔,刚想回答唇就被堵住,带着惩罚性的凶猛与□□, 强硬地顶开唇缝却没有停留,反而去找他的喉结、锁骨。
郁霈意乱情迷,酒后极其敏锐的感官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陆潮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碾碎骨骼, 逼出他艰难的喘息。
“陆潮,我……”
“你别回答。”陆潮抬手捂住他的嘴, 一下下亲他的眼睛和鼻尖,“现在别回答,我不想听。”
“你一会要听,一会又不要……”郁霈喘了两口气,还没说完就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瞬间腾空。
郁霈下意识揽住陆潮的肩膀,“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郁霈心猛地一颤,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按在了餐桌上。
“陆潮不行。”郁霈下意识挣扎,他从未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刻,本能地拒绝推开他的肩膀,“你别乱来。”
“我不行吗?是我就不行吗?”陆潮闷声问他。
陆潮严丝合缝压下来,郁霈在头晕,可却觉得喝醉酒的人是陆潮,他勉强安抚这头疯狂的狮子,“我跟肖听……”
陆潮低下头解他的扣子,低哑嗓音全是狂妄和无所畏惧的疯,“我不想听见他的名字。”
郁霈无奈撑住他肩膀:“我跟他只是你别脱我……”
腰下一凉,郁霈下意识住了口。
陆潮掐着他的双手,仰起头来:“温柔有礼志同道合?”
“什么?”郁霈就像一条等待解剖的青蛙被迫张开四肢,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问你。”陆潮揉着他的掌心,低声问:“我碰你让你难受吗?我让你觉得难以忍受吗?”
“不是……”郁霈活过二十六年,一向清心寡欲不近情/爱,又习惯于算计好所有的事才会出手,他实在不擅长应对这种全由冲动支配的情绪。
陆潮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失控,让他没有办法用理性对待。
譬如此刻,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就又被捏住了下颌。
这个吻比以往任意一次都要强烈,“陆唔……陆……”
就在郁霈以为自己会窒息的时候陆潮抬起了手,将唾液全部涂抹在他的唇上。
“恶心吗?”
不恶心,他从不觉得陆潮碰他会恶心,郁霈只是觉得陌生,未知的慌乱。
陆潮看他脸色红润睫毛湿漉漉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碰到他额角的汗。
“试试?”
“不试。”
郁霈在这种事上不热衷,几乎将禁欲两个字具象化,只有被逼狠了的时候才会让那层坚不可摧的冰面碎出一点纹路,暴露几分世俗。
郁霈瞪他那一眼,含春带媚,陆潮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要一起爆炸了。
神经上的火星子到处飞溅,瞬间燎原。
“你要是不愿意那你就打我一顿,你想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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