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陆潮把手机一塞:“你个单身狗懂个瘠薄。”
陆潮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他忽然有些紧张,郁霈不会是不想理他了吧?
昨晚他玩的太过火了,郁霈不想要他了?
他这人性子清冷又禁欲,昨晚被他逼成那样生气也正常,陆潮心虚又心热地想:下次还敢。
他硬生生忍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早餐到了清河班。
“你师父呢?”
“师爹。”岑忧乖巧跑过来,摇摇头说:“不知道呀,师父说好昨晚再帮我指导一遍,但是我等到晚上也没来,今天我要比赛,他还说好送我去的。”
陆潮忽然有点不安,郁霈不理他情有可原,但清河班跟岑忧在他心里重于一切,不可能不管她。
“给你师父打电话。”
岑忧掏出手机拨号,这次显示关机。
陆潮心彻底沉了,郁霈做事不会这样没有交代,他一向缜密稳妥,绝对是出事了。
“我找人送你去比赛,你等着。”陆潮交代两句,给霍听月打了电话让她赶紧来,在她吱哇乱叫的为什么里直接挂了,又给肖听打电话。
肖听:“没有啊,他没找我,你吃醋也要讲讲道理。”
陆潮顾不上闲聊,挂电话前听见他说:“郁霈那么喜欢你你还乱吃醋,你就仗着他纵容你,我可要为我们班主鸣不平了啊。”
陆潮:“什么?”
肖听总算找着机会喷回去,“他都跟我说你是他男朋友了,你是个醋缸吧。”
陆潮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原来郁霈跟别人承认过自己是他男朋友?他以为的不喜欢、报恩,其实是他无声的纵容?
他怎么忘了,郁霈和他不一样,他是一个来自民国的老古板,他一向内敛,怎么会把喜欢、爱挂在嘴上。
陆潮脑子纷乱,完全没办法思考这些,把电话一挂到处找人。
“找,想办法找!”
“什么叫不好找?调监控,把从机场开始能查的监控都给我翻一遍,会给钱吗?办不到就是钱不够多,我让你帮我省钱了?”
陆潮把自己能想到的人脉全都找了一遍,甚至给严致玉打了个电话,被她劈头骂了句:“对象丢了把你急的,你能有点出息吗?”
“他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一定是出事了。”
严致玉听他斩钉截铁也有点担忧,立即拨内线安排Anna,“找,想尽一切办法把郁霈找到,把平洲掘地三尺也把人找到。”
Anna:“好的严总。”
陆潮怀疑是郁审之和颂锦但又不能确定,于是先到了疗养院找到林让君,从他口中得知郁霈确实来过,还得知了他那句“愿意为他去死”。
陆潮眼睛都要红了,死死咬着牙转身下楼。
你敢。
郁兰桡,你敢做那种屁事儿老子弄死你。
陆潮边想边又祈求,郁兰桡,你千万别乱想。
郁霈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他对这个世界很陌生,除了演出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京城,陆潮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郁霈昏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经全部黑了。
他腹腔里疼得快麻了,清晰地感觉到五脏六腑拧在一起,看来颂锦真的很怕他逃走。
郁霈嗓子干涩,艰难地动了动喉咙低低咳嗽,带起无法忍受的疼痛,下意识蜷缩了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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