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还湿漉漉的头发现在已经被空调冷风吹干,夏油杰让霁初先坐在沙发里,自己则是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感冒药在第二个抽屉的小盒子里,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就及时吃药。”
其实不光是喉咙有点不舒服,刚刚睡醒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浴室门被他打开后又关上,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水流声,霁初拿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一边喝水一边发呆,等夏油杰冲完澡出来她已经喝完半杯水,神色还是恹恹,没精打采的。
“今天的训练辛苦了。”他换上另外一件白色短袖,黑色的中长发披散在脑后。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训练了?”她挪动一下身体给他空出点位置。
“是灰原告诉我的,还说你非常努力。”夏油杰每次出任务前都会拜托其他人留意霁初,搞得霁初就好像还是会不小心走丢的小孩子一样。
庵歌姬有次目睹了夏油杰叮嘱灰原雄要多多关照霁初,那副样子就是活生生的过度保护,可偏偏当事人还不这么觉得。
“噢……灰原,是那个留着妹妹头的男孩子吗?他人也很好。”她屈起双腿,手臂靠在膝盖上,“上次他还给我带了食堂的饭。”
“啊是吗……”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几乎大部分人都会被夏油杰伪装出来的假想欺骗,把谦逊有礼、平易近人这类形容词都往他身上堆,但少年的本质中还包含了极致的掌控欲。
在潜移默化之中先是把少女划入需要保护的范围内,保护欲与掌控欲的交织使得他必须知道关于少女的任何动向,哪怕是最细微的东西也好。
尽管他永远不会亲口承认,然而这种细致入微的态度背后隐藏着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逻辑,他将少女纳入自己所有物的范围。
“这件事我不知道。”
“嗯,因为那个时候杰也不在这里嘛,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想要扎头发,但才动了一下就酸痛得不行,甚至还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痛……”
“还是让我来吧。”夏油杰也不是第一次给她扎头发了,她无比配合地转过身低下脑袋,少年用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简单地给她扎了个马尾,头发扎起来以后露出后颈的皮肤,少年的动作忽然顿住,他目光看去的地方正是她的后脖颈,那里有一块红色痕迹,明显是被人捏过才会留下的。
“扎好了吗?”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疑惑地出声发问。
“嗯好了。”
他的手指擦过她的后颈,那一块皮肤本来就很脆弱,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就是这里好像红了。”
她就知道五条悟那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捏着她后脖颈的时候肯定会留下痕迹,她不悦地冷哼一声,“那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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