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风停下脚步:“还有事?”
“我们算是?朋友吧?”祁景清斟酌开口?。
沈随风不懂他为何突然问了这一句,笑了笑回答:“自然。”
他药材都?不认识几样的时候,便跟着师父来?给祁景清看病了,等?师父仙逝后?,他每一两年都?会回营关一趟,为的便是?给祁景清调养身体,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虽然始终都?算不上热络,可也是?对方见过最多次的人。
所以,应该是?朋友吧。
听到他的回答,祁景清浅浅一笑:“没事,快回去吧。”
沈随风莫名?,但见他不欲多说,便也没有再追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祁景清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口?,终于疲惫地闭了闭眼睛。
长公主府内,冯乐真将某人渣写?的字条拍到枕头上后?,便款款更衣出门了。
后?院内,陈尽安一大?早起来?就帮厨房的大?娘打了满满两桶水,又把院子里的积雪扫了扫,等?所有活儿都?干完后?,才抄起一根木棍开始‘练剑’。
这次与漠里的悍匪交锋,他在招式上隐约有了些领悟,于是?将平日练惯的招式略微改了改,只觉一招一式愈发凌厉了不说,身形也快了不少。
因为这明显的进益,他心中难得快意,等?一套剑招练完时,已经是?大?汗淋漓。
啪啪啪……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陈尽安眼眸微动,还未回头心跳便快了一拍。
“你出门一趟,是?被高手指点了么,怎么进步如此?飞速?”冯乐真噙着笑问。
陈尽安喉结动了动,等?再回过头时,眼底的情绪尽数敛去,又成了一颗沉默寡言的石头:“殿下。”
“身上的伤好全了吗?”冯乐真问。
……沈随风怎么什么都?同殿下说。陈尽安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却还是?乖乖回答:“好全了。”
“胡说,随风的伤比你轻,尚且都?没好全,你又怎会痊愈,”冯乐真不满地看他一眼,“正是?因为你们总是?不对本宫说实话,本宫才每次让你们脱了衣裳亲自检查。”
“真的好了,”陈尽安重复一遍,说罢对上她的视线,抿唇,“只剩一些淤青,还有一些痂没掉,别的都?好了。”
“腿呢?”冯乐真眯起眼睛。
陈尽安:“……腿没事,就是?热时会痒。”
“那是?冻伤了,记得每日里多涂药膏,切莫偷懒。”冯乐真提醒。
陈尽安垂下眼眸:“是?。”
“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家休息,哪都?别去了。”冯乐真说罢叹了声气,“旧伤添新?伤,怎么也该缓上些时日。”
“确实该歇着,练剑这种事更要杜绝,否则冻伤痒疼,就等?着受罪吧。”
身后?传来?清亮的声音,冯乐真和陈尽安同时回头,便看到沈随风背着药箱闲散地靠在柱子上。
“给殿下请安。”他勾起唇角懒洋洋开口?,却没有任何行礼的意思?。
冯乐真扫了他一眼,凉凉道:“本宫可受不起沈先生的大?礼。”
沈随风眉头微扬,扭头看向陈尽安:“陈少爷,您还真是?闲不住啊,昨日刚到家,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
陈尽安一看到他就想走,可殿下还在这里……殿下只要在这里,他便挪不动脚步。
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殿下了。
“关你什么事。”他脱口?而出,等?对上冯乐真惊讶的视线时,顿时涨红了脸,“卑、卑职不是?……”
“可以啊尽安,几日不见出息了这么多,都?学会凶人了,”冯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