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景仁,你?爹虽然在祁景清身上多花心思,可家业方面却更倾向于你?,虽说是?无奈之举,但别管动?机如何,他有?这份心,便已经强过不知多少人。本宫倒不是?要你?因此?感恩知足,只是?本宫若是?你?,就不会与家里人闹得太过,至少该服软时服软,该妥协时妥协,先将家业牢牢掌控了再说,而不是?整天计较一些细枝末节,与祁家军的兵权和整个营关要塞相?比,爹娘那点偏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祁景仁怔怔看着?她?,难得生出一分茫然。
许久,她?冷下?脸:“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今日迟迟不出现,任由父亲擅闯长公主府,不就是?为了逼我站队与父亲决裂?如今倒是?来劝我与家人和好了,冯乐真,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蠢不蠢?”冯乐真赶着?回去陪沈随风,已经没了耐心,“让你?来,是?为了告诉百姓,你?比你?爹更理智聪慧,让你?跟家里和好,是?为了确保你?爹娘不会生出、把兵权扔了也不给你?这个小白眼狼的心思,这二者能有?什么关系?”
祁景仁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冯乐真便摆摆手打断了,“本宫是?说了可以让你?不必跟亲人决裂,也能直接拿到兵权,但也得你?有?几分悟性才行,若是?什么都要本宫嚼碎了吐给你?,那你?还是?回家等着?嫁人吧。”
说罢,便直接回了府中。
祁景仁眉头紧锁,在长公主门前站了足足一刻钟才离开。
往兵营的路上,她?反复思量冯乐真说的话,终于在快到城门口时回过劲来,骑着?马折身往侯府走?。
侯府内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今日祁景清出门去了,祁镇不必再顾忌什么,冲进?家里便东踹西砸,就连前来阻止的宋莲都险些被?他伤到。
“白眼狼!白眼狼!”祁镇怒吼,一鞭子抽在了假山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祁景仁就是?在这时进?了院中,宋莲一看到她?,连忙要把人推走?,结果下?一瞬祁镇便与她?四目相?对。
“你?还有?脸回来?!”他怒喝。
祁景仁一言不发?,直接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突然静了一瞬,连祁镇都愣住了。
“女儿为了大局考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父亲的面子,还维护害得哥哥再无法做个正常人的冯乐真,女儿该死,求父亲责罚。”
祁镇直接懵了。
他这个闺女,从小就喜欢跟她?哥争,一点不如意就要闹上一闹,长大后略收敛了些,但每次也是?寸步不让,好像全家都欠她?的……确实对她?有?所亏欠,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还是?第一次不吵不闹直接认错,还是?下?跪认错。
祁镇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心里那点火气也因为她?膝盖上的泥散了大半,宋莲在短暂的怔愣后赶紧推了祁镇一把:“女儿跟你?认错呢。”
“认错?”祁镇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道,“本侯可受不起,祁参将铁面无私,当?着?百姓和将士的面都敢对本侯大声斥责,本侯哪敢让她?认错。”
“父亲若不原谅,女儿就长跪不起。”祁景仁面色平静。
祁镇还不信这个邪了:“你?愿意跪就跪,本侯倒是?要看看你?能跪多久!”
说罢,他还真转身回屋了,宋莲赶紧去拉祁景仁,见?她?怎么都不肯起来,只好去追祁镇说情。
前院伺候的仆役众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祁景仁面色平静地跪在地上,思绪从未像今日这般清楚过。
祁景清被?送信的人急匆匆带回侯府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他一看祁景仁跪在地上,脸色顿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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