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摸摸鼻子?,还是不太明白,索性提起别的事:“对了殿下,方才内狱来报,李同服毒了。”
冯乐真一顿,抬眸看向她:“自尽?”
“是范公公做的。”阿叶说罢有些紧张,自从殿下死里逃生后,他们便将李同抓了起来,但?殿下一直没有杀他,想来是有别的安排,没想到范公公如今竟然等不及了,自作主张将人?杀了。
“确定?死透了吗?”冯乐真突然问。
阿叶点头:“奴婢亲自去检查过,也盯着施了火葬,绝无活着的可能。”
“如此,也挺好。”当初为了冯稷,一杯毒酒要了她的性命,如今被她的人?用同样的法子?索命,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范公公还说,想送他的骨灰回乡,也算是还了李同当年送他回乡的恩。”阿叶又道。
冯乐真点头答应,又问:“之前关?的那些禁军如何了?”
“禁军是皇上亲兵,理该誓死效忠皇上,如今殿下就要成为皇上,他们自然不敢再胡来,所以奴婢这段时间正在?一一安置。”阿叶解释。
冯乐真笑了一声:“如此便好。”
腊月初一,距离登基大?典还有十天的时候,京都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来自塔原三王子?的贺礼,也摆在?了冯乐真的案头。
一共三样,其中两样是寓意吉祥的珍宝,只有第三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冯乐真打开,便看到两缕系在?一起的头发。
这个混蛋,当初也不知什么时候剪了她的头发,弄出了这玩意儿?。冯乐真气笑了,啪的一声将盒子?关?上。
“殿下,可是绯战又挑衅您了?”惯会察言观色的阿叶立刻问,“他送了什么东西惹殿下生气,奴婢这就扔出去!”
“不必了,也没什么。”冯乐真拒绝了她的好意,示意她将东西搬到库房去。
阿叶答应一声,立刻叫了人?来抬贺礼,自己则要去拿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只是她刚一伸手,冯乐真便拿走了。
“这个不用。”冯乐真抿了抿唇,收到了自己的梳妆台里。
一进入腊月,登基大?典便愈发近了,冯乐真感?觉好像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腊月初九的夜晚。
明日就是大?典,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正思?考要不要干脆起来批奏折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这一瞬福至心灵,她缓缓开口:“尽安?”
“殿下,是卑职。”陈尽安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冯乐真眼底泛起笑意:“进来。”
“是。”陈尽安答应一声,便推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他先站在?门口适应片刻,等眼睛勉强能视物后,便一步步挪到了床前。冯乐真已经坐了起来,见他停在?床边就不动了,无奈伸手拉了一把。
陈尽安顺势倒在?床上,只是身?子?依然绷得很紧,即便屋里漆黑一片,冯乐真也能感?觉到他的不自在?。
“都同床共枕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未适应?”她眼底泛笑,捏了捏他的耳垂,果然察觉到他绷得更紧了。
陈尽安:“卑职……”
“本?宫先前怎么同你说的?”冯乐真打断他。
陈尽安顿了顿,重新组织语言:“我……我适应的,一直都适应的。”
“哦?”冯乐真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一只手渐渐伸进被子?里,无边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