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不要舒服舒服?”
许妄跟江若岁不管玩什么,都是沉默少语,就算上头了也只会闷、哼一声,听着江若岁一边揉着他的鼓袋,一边直白的表露隐晦,许妄只觉得脸烧的疼。
整张脸都想被一个全方面无死角的烙铁上,留下只有江若岁能驱使的口令,许妄说不出什么下流之词,他左憋右憋都只会说一句:“求求岁岁,帮帮我。”
求已经成了他和江若岁开展故事的一个必要因素,但现在江若岁不想要他求。
“我在问你呢,要不要舒服一点?”
“......要。”
上一次的疼痛是因为许妄和他对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事情准备基础为零,许妄又有的时候心急,手穿进去的时候,对于一个没有过的岁岁来说简直是噩梦。
不过既然许妄不会,江若岁可有的人问,杨越告诉他不少关于这些方面的事情,这一次来这里,他的箱子里也准备了东西。
让被耕耘的人准备,江若岁是想骂街的。
他睥睨许妄,指了指那块被摔在一旁的行李,又凑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着什么,只见许妄血脉偾张,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单脚踩在地板上就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飘飘然险些摔在了地上。
许妄现在的状态就像被谁下了药一样,江若岁是觉得好玩。
东西回到江若岁的手上,他真的不想在两个人都激动的情况下耐着性子教他这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使用在他身上。
江若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有经验的了。
许妄就是个闷大头,什么都不懂,就算江若岁把那冰冰凉凉的液体涂在他的手上了,他都不明白接下来的下一步是什么。
“草,我他妈都要靡了,你快点行不行?”
最终在江若岁无比暴怒的情况下,许妄将他翻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
右手被江若岁挤满了水剂,只能靠左手行动,他钳制住江若岁的下巴将岁岁的头掰过来,低着头吻了上去。
脖子被迫承受最大的压力,江若岁脖颈都跟着发酸发疼,可他还在吻岁岁,岁岁的嘴里好像还残留着那冰糕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让许妄忍不住想将这人的舌头连根含夺了去。
“你不怕疼了吗?”许妄有些犹豫,又带着容易察觉的心疼,江若岁骂骂咧咧的从他的唇上移开,觉得许妄真的是软的不行,非要来硬的。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做不好我就去找其他人。”
这话果然是比什么话都好用,许妄原本心疼的想法一去不复返,甚至还加大力气的掐住他的屁瓣。
红红的巴掌印印在上面,看起来就像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又不全是,江若岁只是太娇气了。
哪里都娇气。
里面也是。
江若岁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了,在地狱的边缘,上半身踏入地狱就会被许妄捞回来,再引人注入深渊,许妄松开了他的唇,将人从床头拽下床尾。
江若岁难耐地喘息着,他的嘴角被许妄吮吸着,松开之际他不争气的嘴角流下了口涎,许妄指尖替他抹去,透明的液体顺着他抹去的地方更加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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