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没经验,江若岁就让他试试,没想到不仅干成了有经验,还把他弄得整个双腿都哆哆嗦嗦打颤。
许妄见他破败的像个娃娃,将人抱进怀里,面对面坐着,江若岁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喘息,找了好一会自己的意识,才不服气的怼着:“我要死了。”
“被你弄的。”
第50章
迟来的生日礼物还是被许妄讨回来了,江若岁身上的斑驳痕迹连衬衫都遮不住,星星点点般的吻痕看起来格外的落魄,原本还克制着的男生感受到岁岁透露出的欢喜,更加卖力了。
直到屋外天空大亮,鼎沸的人声盖过公路上的鸣笛声,许妄才从岁岁的身上下来,身下的人除了疼就是疼,如被压路机碾过去一样,铃口还在收缩,一圈一圈地吐着白沫。
他抱着江若岁去清洗,下眼睑染上的灰色给许妄带上了疲倦的美感,搂抱着的少爷昏了过去,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淤青实在是不堪入目,嘴硬的人一遍遍说着许妄不行,给年轻气盛的少年不少的讥讽,让他坏到骨子里使坏。
去厕所解决完一切,又将人抱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身体拱了进来环抱着江若岁的腰,湿热的唇贴上他的后脖,轻啄一口就留下了一个极小的红痕,许妄又说了一遍他娇气,没有回答的声音。
去海岛的时间有一个星期了,他和许妄住在酒店也有这么长时间了,有的时候许妄希望就这么永远呆下去吧。他的岁岁爱他,宠他的任性,也会因为一只冰棍而讨好他。
所以在离开这岛屿的前一天,许妄搂着他不舍得离开。
江若岁觉得他就像个粘人的大型犬,尾巴都耷拉在地上了,他的表情就像受到什么伤害一样,江若岁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揉了揉他的头,为了方便江若岁的动作,他还低下大约一拳距离的脑袋,别扭得很。
“你知不知道你情绪都写脸上了?”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是刚才许妄亲红的,此时软语妮侬蛊惑着他的欲望。
他没有理会江若岁说的话,他的视线赤裸裸地盯着他的唇瓣,大型犬会撒娇会卖萌,江若岁受不了轻笑一声,接受指令的许妄就扑了过来。
“靠!你磕药了?”
毛躁的头发抵在锁骨处,痒痒刺刺的,江若岁的声音随着倒在床上变的尖哑,他的头也稍稍磕到了一角,许妄心一紧安抚地摸过他的后脑勺,江若岁趁机往他身下一掐。
“我不能吃亏。”
江若岁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亏,他懒散又倨傲,许妄以为自己化不开这块冰,他们呼吸交杂在一起,连彼此的气味都格外相似。
许妄:“好,可我现在要吃你了。”
云是橙红色的岩浆,一层卷着一层,沉重的下坠,烧红着的天盖在许妄的头顶,身下的人连肩头都是红润的,许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懦夫,再回首蓦然觉得他好像撑过的不是少年时期,而是一个长达十三年的噩梦。
如果把现在的他丢回去,他活不过一天的,他敢保证。
他又想起眼前的现象叫做火烧云,炫目的红色占据他的所有认知颜色。
内啡肽在作祟,燃起的高涨情绪在奔腾,许妄掐着他的腰肢,将自己送了进去,在少爷的拧嘤声之下,他动了极致到随时会发疯的戾气。
“你就是我的火烧云,是我一个人的。”
轻喃着的声音还没有听清,许妄就继续了下一次推送,江若岁来不及反应,哭红了眼睛求他轻点,许妄俯下身子吻上他的眼睛,无比虔诚地诉说:“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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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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