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哥的提议,搜了一些相关资料。
传统的捐精采用手淫方式,用一个特定容器收集精液,然后经过一系列处理,符合标准的才会被留下,供不孕不育的夫妇使用。
试管技术普及,费用对周正谊来说自然不足一提,只是取卵对女方来说并非易事。
周正骁刚才跑得太快,不知道他哥是否想做试管。
如果换做是他,当然不喜欢其他男人沾染自己的妻子,哪怕此人跟他有同一个母亲。
假如真做试管,他周正骁就是一个十足十的供精机器,对孩子的贡献当真只有一颗精子。
除了做试管,当然是原始的结合方式最简便。
思及此处,周正骁的身体忽然起了微妙变化,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涣散,脑袋已经上映活色生香的细节。
他想起中学某个暑假来周正谊家度假,正做着作业,阮棠从外面回来,弯腰看他写的哪科作业。
那天阮棠穿了一件丝质衬衫,领口泄露的内容也跟布料一样,是细腻而流动的,让人忍不住想抚摸,感受光滑的质感。
直到后来的男生宿舍夜聊,周正骁独自回味着估量,应该得有C吧。
看见内容的那一晚,周正骁给自己造了一个旖旎的梦。
那会他哥家住的还是平层的家,次卧挨着主卧,隔音效果一般,隐约能听见隔壁的呻吟。
周正骁迫不及待伸手进裤裆,握住昂然的器物,不住上下摩挲。
这里是宿舍四人间,不比单间卧室自由,他只能压抑声音,寄希望于和隔壁床的同学以脚相对,脑袋离得老远,听不见彼此。
周正骁在想象中狠狠操着阮棠,他和她的私处浆液迸射,啪啪作响。阮棠会娇吟,会求饶,会昏厥着容纳他的精华。
想到半天之前他曾有机会和阿嫂负距离,心中不是不懊悔。想到忽然会多一个亲生小孩,脊背不是不发凉。
幸好铁床焊死,不然整个上下铺要跟着周正骁簌簌发颤。
他想着念着,用一声异样的咳嗽掩饰,在激狂与矛盾中交待自己。
周正骁用湿巾擦去掌心的黏液,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既然他哥是无精症,作为亲弟的他,会不会也得到相似遗传?
周正骁觉得应该上医院做个检查,早做早轻松,免得像他哥一样白白戴套许多年,竟然是个哑炮。
周正骁花了一个空闲的下午,绕道去其他医院做检查。
他可不想上校医院被熟人撞见。
结果出来周正骁松一口气,他的活力表里如一,符合年龄特性。
周正骁自从上大学以来,一般周末会回他哥家。
无论是以前的平层房子还是现在的联排别墅,阮棠和周正谊都会留一间属于他的房间,两人于他当真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确实待他不薄。
周正骁开始为了自己的拒绝产生一丝丝后悔和羞耻。
家既然为家,便意味着“房子”没塌之前,家庭成员总会有各种各样必须见面的理由。
周母就是此次周正骁不得不回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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