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抿嘴摇头,笑说:“这个太普通了。”
周正骁为难了一会,眼神在昏暗灯光中暧昧而饱满,“阿嫂……”
阮棠愣了愣,往常听不到的称谓,此刻强化了那层禁忌关系,越发刺激他们的神经。
阮棠中蛊般妥协,低头提臀,扶着他兀立的性器,对准淫水淋淋的穴口,一坐到底。
啊——!
他们的呻吟共谱出销魂的旋律,升华了这一室的旖旎。
阮棠感觉到膨胀,就像墙内的锚栓钉入了螺钉,紧紧将螺钉咬住。
她开始起起落落,嵌合的地方挤出淡白淫水,挂在彼此交缠的毛发上,像撒了一把糖霜。
周正骁渐渐摸出门道,握着她的腰开始顶她。
阮棠像汽车过坑坑洼洼的泥路,水花四溅,颠簸不已,简直失了魂。胸前两团软肉上下颠动,乳尖硬挺挺的,像一对眼睛盯着周正骁。
阮棠邪恶地托起一边,喂奶般挤到周正骁唇边。
周正骁低头一口咬住,果真使出吃奶的劲吸吮。
阮棠喊出声,分不清是浪叫还是吃疼。
快感混杂痛感,她身体的里里外外变得分外敏感。
她脑袋混沌,忘记自己已婚有夫,忘记身下的性器属于小叔子,忘记人伦道德。
她只想要他更快,更使劲,更硬挺。
然而她忘记处男的实力,没多久周正骁异常哀吟一声,面现痛苦,动作不由缓下。
阮棠潦草地吻他一下,当作安慰。
然后,她离开想钩子一样半软的阴茎,白灼的液体噗地吐到周正骁的阴毛上,气味和湿润留在她的阴道里。
周正骁腹肌起伏,喘着大气,为自己的秒射羞耻。
阮棠却不管不顾,拉过周正骁的手,引导他摸自己的阴蒂,舔吻他的嘴角,半渴求半命令道:“不要停。”
周正骁一点即通,不断回应她的湿吻,两根手指不停搓揉阴唇间凸起的小花蕾。
阮棠两腿发软,堵不住的呻吟接连溢出,成了艳俗又催情的叫床。
声音之大,恍如高潮,即使传不到联排别墅的邻居家里,也不会错过楼下那位孤枕难眠的“邻居”门口。
阮棠残存的理智恍然想起周正谊,想起刚才他在场旁观时鼓囊囊的裆部。
周正谊现在会不会在楼下,咬牙切齿听着她在他亲弟弟床上浪叫,然后耻辱地扒下自己的裤头,撸动愤怒的性器,直至吐出一泡仇恨的无精之液。
更或者,周正谊此时此刻就在门口听壁脚,忍不住靠着墙壁自渎,地板上映出性器寂寞的影子。
阮棠越发亢奋,有种惩罚周正谊无能的快感。
她疯狂扭动身体,分不清是周正骁给她手淫,还是她恶意用阴蒂蹭他的手。
周正骁像捞了一捧水,指尖和掌心全是她的味道。
他把她的馈赠当做润滑,撸了几把自己,阴茎像主人一样年轻有活力,立刻重新勃发。
周正骁就着侧躺的姿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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