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味道强调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特别,他不是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周正谊,不是她的老公。
此时此刻,剥去她的衣物、搓揉她的胸脯、让她淫水四溢的人,是她老公的亲弟。
阮棠领悟到出轨的刺激,何况她还是“特经批准”,只有新鲜感,没有负罪感。甚至因为出轨的最终目的,她可说作出莫大的牺牲。
周正骁上衣懒得解扣,直接从头掀开,两条裤子一并拉下蹬掉,迫不及待将自己脱光光。
年轻男人一身肌肉恰到好处,既有力量又不过分张扬,光滑而富有弹性,随手一摸都是青春的动感。
周正谊已过而立,腹肌犹存,身材在同龄人中保持不错,但跟19岁的小鲜肉还是不可同日而语。
阮棠和周正骁长腿相绞,肆意蹭着彼此。他的身体很暖,她仿佛沉在一缸暖水里,每个毛孔都沁入他的温度。
阮棠再度握住他的性器,更细致感受着坚硬和凸起。
当她不小心蹭到龟头,周正骁倒抽了一口冷气。
“抱歉。”阮棠喘息着说。
男人的龟头可是很娇嫩,随意触碰不得。
“没事……”周正骁重新吻住她湿漉漉的唇角,跟她唇齿相交。
阮棠闭眼享受,把他的阴茎塞进她的腿根,让龟头蘸上她的淫水。
周正骁如临甘泉,下意识想往深处挺进,但一来经验不足,准头还是太差,二来跟阮棠默契不够,不敢莽撞,只能跟随她的动作。
阮棠把他当小玩具,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阴蒂。
那里才是最明显的快乐之源。
酥麻感一波一波扩散,传遍四肢百骸。
阮棠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感觉到淫水凛凛,阴毛半湿。
她的声音和姿态就是催情药,周正骁浑身灼热,无师自通地翻身压住她,手忙脚乱扶着自己的性器,像铲子一样要插入那片茅草丰茂的沃土。
但阮棠偏开了。
周正骁疑惑地看着她,掺杂一丝失望,以为自己哪里恼了她。
阮棠跪坐起来,捋了一下吃到唇角的几缕头发,熟练地将两只枕头一平一竖靠床头叠起,拍了拍示意:“坐过来。”
等周正骁乖顺坐好,阮棠跨上他,没有直接把他的阴茎塞进去,而是上下蹭着他的柱身。
那对大阴唇像一张唇须丰茂的嘴巴,来回舔着一根冰棍。
周正骁的肉棒当然不会冰,相反很暖,只是像冰棍一样表面满是水。
阮棠每磨动一次,周正骁就坚硬几分,龟头怒放,马眼激动落泪。
最销魂的莫过于处男的呻吟。他初经情事,情绪亢奋,一举一动皆发自内心,这份来不及掩饰的单纯让阮棠忘记叔嫂间的别扭,只当享用第一次启封的美酒。
阮棠欣慰他的变化,这让她有掌控全局的满足感。
然而某人哪里忍得住,扶着自己就要插入。
阮棠识破诡计,扭腰避过,故意说:“你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进去。”
周正骁意乱情迷,别说叫好听的,就算让他跪下舔穴也毫不犹豫。
他哑声道:“棠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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