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想法,清晰地表述出他内心所想。
想来想去却找不到口子。
在她缄默的注视中,他茫然地抱着脑袋向后撞,之前在车上还算含蓄的眼泪再也无法收敛。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工具吗。”
“为什么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他越来越急切。
她晃动的宝石耳坠折射着太阳光,晃眼的光斑刺进他瞳孔中,将伊莱斯的理智拉回来。
看着面前过分年轻的这张脸,他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是真正的母亲。
而是一头精通演绎,擅于洞悉他人内心的唯利是图的豺狼。
他表情瞬间变了,脸上的懦弱和想求得一个答案和肯定的渴望全部消失,他直接了当地说:“补偿?别做梦了。“
“你绝拿不到你想要的。”他脑子里的那根弦高度紧绷:“下午,我要变更遗嘱。”
他要跟她彻底做个了结,
乌涅塔感受到他的决心,亲昵地用手背碰他的脸颊:“你确定你要违逆我们,再一次背叛我们吗。”
“别再说那个恶心的字眼了,也别再说我们了。”伊莱斯的声音哑得好像喉咙结满锈块。
乌涅塔耸肩,缓缓起身:“这么绝情吗,搞不好我是世上最理解你母亲的人,毕竟我们俩追求新生活的路径一致。”
“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出于真心,我看你也挺认可的。”
“我还有好多真心话想跟你说呢。”
伊莱斯用手撑地,手臂绷了又松,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
“然后用你那些所谓的真心话,把我逼疯吗?”段时间内他不想再听到乌涅塔的声音。
又歇了好一阵子,他才勉强起身,看着她说:“我不在乎,你愿意跟谁说就跟谁说,我也不想听。”
乌涅塔:“是好话哦,你最想听的那一种。”
伊莱斯恼怒地推开房门:“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需要。”
时候未到,她并不勉强。
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走到窗边,看见安保把轮椅展开,搀着达里尔下车。
乌涅塔咧唇,知道伊莱斯刚才没开玩笑,他这次是真的要做个了断。、
她咧唇,觉得达里尔回来得真是恰到好处。
乌涅塔脚步轻快地跑出房间,提着裙摆跑下旋转楼梯,跃下最后一节台阶时,正赶上他进门。
她表情雀跃,但形容狼狈。
她俯身捧起达里尔的手,印满指痕的脖颈暴露在他视线中,手背的划痕、脸上的血迹,都昭示着在他回家之前,乌涅塔和伊莱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他干的?”
乌涅塔抵住他的双唇,示意这里人多眼杂。
进门后见到她的喜悦被冲淡。
手牵手进到达里尔的房间,她撤下伪装,焦虑地在他旁边走来走去:“伊莱斯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对我动手。”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说着她却摇头:“算了……你也是边缘人一个,怎么会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达里尔只能摇头。
“你……你想出对付他的方法了吗。”乌涅塔问:“他刚才说要变更遗嘱条款,虽然我不知道这之间需要什么手续,至少得获得全部家庭成员的同意才行,对吗。”
达里尔感到迷茫,更有种前路不受自己控制的怨愤,自从父亲死亡,伊莱斯回家后,脱轨的感觉越发明晰。
“可我们俩才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他一个人凭什么?”他面色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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