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啊……怎么一大早就说胡话了?”
她反复拿手摸他的脸,确认不是自己温感出了差错。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侧躺在床,气息交织,让秋烨廷顿时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这个距离……有点危险。
意识到男人突然变得拘谨,荆荷心里划过一丝捉弄意味,趁其不备揽住他的肩头,凑上前就吻住了他绷紧的唇。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招给吓得不敢动弹,他的呆愣正巧给了荆荷进一步挑逗他的契机。
她用舌挑开他的唇,在他口腔里勾缠挑弄,搅和着他的津液,轻啃着他的唇瓣,直到他憋不住气息紊乱,这才稍稍退开,悄声向他打趣。
“怎么,之前强吻我时那么有气势的,现在怎么这么怂啦?”
她明知他不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做主,却还故意挑衅他,怂恿他,诱惑他打破承诺。
只要他“破戒”,她便又可以顺理成章对他实施打压和欺负了。
拥有丰富经验的撸猫达人·荆荷并不觉得自己会失手,毕竟,哪个猫咪不偷腥呢?
她用这个法子屡试不爽,家里的这些雄性猫咪们谁不分分钟被她勾去了魂儿?
但荆荷忽略的一个点是,那些男人们之所以无法拒绝她,除了对她心悦诚服外,还有她身上香味的特殊加持。
可此时此刻的秋烨廷却不同,他嗅不到她身上的香味,自然也就不会被她蛊惑。
能回馈给荆荷的反应也就只有惊诧与不知所措。
毕竟有过先例,她的突然示好只会让他心有疑虑:她是在考验他吗?
原来如此!那他可不能被这点诱惑给打垮!
深以为然的秋烨廷非但没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整个人绷紧得像块板砖儿。
任凭荆荷在他面前如何大秀吻技,他都纹丝不动。
一只合格的小猫咪,在面临主人枪林弹雨般的亲吻时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风轻云淡,任其作妖。
男人不为所动,荆荷却也不气馁。
难搞掂的小猫咪她又不是没遇见过,变态傲娇如阡玉琛不也被她拿下了?
可她亲得嘴皮儿都快秃噜了,这货却硬是没有什么表示之后,她开始信邪了。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不应该啊!她的技术堪称完美,没有小猫咪能扛得住啊!
荆荷不认为是自己有问题,那一定是这男人有问题了!
秋烨廷红着脸愣了愣:“我可以有反应吗?”
荆荷:“……”
“毕竟你没许可过我有反应啊……”
万一他又擅作主张了呢?
他可不想被割蛋蛋啊!
瞧着男人憋屈的傻样,荆荷气笑了的同时又借题发挥起来。
“你就没点主观能动性啊?什么都要我来,你死的啊?”
反正横竖都是他的锅,主人是不会有错的!
秋烨廷这下终于知道“圣意难测”这四个字是什么含义了。
对与错不重要,守信与失约不重要,荆荷高不高兴才是最重要!
只要她高兴,你做的任何事都能被谅解,只要她不高兴,你哪怕是面面俱到都会被她鸡蛋里挑骨头。
所以,此时荆荷需要的是什么呢?
秋烨廷思索了半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扣住她的双腕,吻住她的双唇,给予她想要的热烈回应。
猝不及防的反击让荆荷思绪刹那间空白,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攫取时,她的身体远比她以为的还要诚实。
软糯的唇轻启着,灵巧的舌回应着,急促的呼吸交织着,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
没有她以为的恐惧或僵硬,只是单纯地享受着一个激烈绵长的吻。
不经意间,面颊被那人小心翼翼地捧起,四唇却依旧密不可分。
荆荷顺着他的意抬高下巴,无意识地轻哼出一记娇柔的嘤咛。
领会到自己吻得太过急切,男人放缓了节奏,改作细密啄吻同时,微微抬起身子。
和他比起来,她的身子真的太过娇小,真怕一不注意就压坏了她。
荆荷被解放的双手不自觉地扣在男人健实精壮的大臂上,指尖细细摩挲着肌肉的轮廓,感受着那里面蕴含的力量。
奇怪,明明没有发情,为何会心潮澎湃起来?
察觉到可能的失控,荆荷急忙用力捏在了男人绷紧的大臂肌肉上。
本是想让秋烨廷停下,但似乎起了反效果,反而激得他呼吸不稳起来。
一只灼热的大掌直接握住荆荷一边乳儿,隔着轻薄的睡衣推揉起来。
“秋——”
荆荷刚吐出一个字音,剩下的全被男人强势地吞了自己的口中。
她完全被他牵制住了节奏!
情急之下,荆荷张嘴用力一咬,唇舌遭罪的男人这才不得不退出了她的口腔。
收到“主人不高兴了”讯息的秋烨廷并没有很快起身,轻抿了下被咬破的嘴唇,眼神无辜:“弄疼你了?”
荆荷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接了他的话:“没有。”
“那是……不喜欢这种吻?”
刚刚两人的气氛明明那么融洽,一切甚至都能顺理成章下去,却被荆荷突然叫了停……
男人在为自己被拒绝寻找原因,以求下次能做得更好。
他好不容易摸索出了一点儿如何当猫的门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滑铁卢了。
“没,你吻得很好。”
好到荆荷一直没能夺回主动权,只能被迫用暴力终止这个吻。
得到主人诚恳评价的男人并没有太高兴,因为他猜到了荆荷背后想表达的意思。
“是……不能碰你吗?”
就刚才那个气氛继续下去的话,两人无疑是要做点爱做的事了。
没能继续下去,只能说明荆荷并不想发生关系。
主人不想做的事,他自然不敢勉强,只是……同样是猫,别的男人可以与她欢度春宵,他却只能勉强讨个抱抱,要说不沮丧那是不可能的。
在她心里,他比其他男人们要低一级,并不能得到相同的待遇。
秋烨廷尴尬地想起身,刚要挪开,身下的荆荷突然抬起腿来,屈起膝盖直直顶在了他的胯下。
果然啊,在围裙的遮掩下,那处早已膨胀硬挺,一副渴望被疼爱的阵势。
昨晚的欲求不满还未得到发泄,新的欲望又积累起来了。
荆荷膝盖顶着那肿胀轻轻画圆,脸上倒是收敛了玩笑意味。
“不是不让你碰,只是现在已经是白天,过了陪睡时间了,白日宣淫可不好哦!”
她逐渐加重揉挤的力道,频率也加快起来:“今天就先这样吧,想和主人亲密接触的话,记得下次要在晚上抓紧时机哦!”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膝盖随着语调变换力道,本就欲念蓬勃的男人没多几时就被她用膝盖射了精。
憋了一整晚终于得到释放,男人红着脸躺在荆荷身边,羞涩地埋首在她的胳肢弯下。
竟然被膝盖磨得射了精,真是越来越M了……
不过,他并非完全没有收获,从荆荷的话语中得知,他其实是被允许和她亲热的。
得到了这颗定心丸的男人一整天都神采奕奕,内心里无比期待下一个周六的到来。
孙陆、阡玉瑾原本还因秋烨廷求爱被拒而暗自窃喜,这下又变得焦虑起来。
两个人没少给秋烨廷“上眼药”,哪怕不能把他赶出去,也得让他不痛快。
对于这些,秋烨廷完全没放心里去,他是荆荷的猫,只要荆荷不嫌弃他,别人的诋毁和挖苦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直到他终于等来下一个周六,一切的期待与希冀都在这天早晨被打破。
一大早主卧里就传出婉转的不和谐声,女人痴缠呢喃,男人气势如虹,响动一直持续到快午饭时间才结束。
秋烨廷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什么“不可白日宣淫”,什么“过了陪睡时间”,不过都是荆荷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肆零柒他竟如此迷恋她了?(h)
之前秋烨廷有多期待,现在他就有多抑郁。
从来没有什么“过期不候”,只不过是她“无动于衷”罢了。
秋烨廷整个人缩在角落,蔫蔫的,完全没有前几天的开朗与兴奋。
与之相对的,孙陆则是浑身上下的志得意满。
周五晚上是他陪床,可他偏偏故意在周六早晨时分缠着荆荷索欢,就是为了膈应秋烨廷。
他自是不知荆荷对秋烨廷说过什么,只心喜这一招竟如此有效,瞬间将这个情敌打击得体无完肤。
家庭煮夫趾高气昂地在“丧家猫”面前挤眉弄眼,好好出了口恶气,若不是怕被荆荷听见,他甚至想大声嘲讽几句,让这混蛋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本应该是开心的日子却遭此打击,秋烨廷甚至到了晚上时分都有点不想去找荆荷,终究是卡在十二点之前敲响了她的房门。
由于早上被孙陆缠着各种撒野,荆荷此时也没什么精力主动招呼秋烨廷,给他开了门之后便疲乏地躺回床上,打了个呵欠自个儿闭眼睡了。
秋烨廷在床边踟蹰半晌,终是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将荆荷背拥入怀,却没敢继续下去。
昏黄的床头灯下,她睡衣遮蔽不住的脖颈肩头上有着零星几处吻痕。
那是孙陆早晨留下的,目的只为了向他示威。
秋烨廷被那红痕扎得眼疼,强行逼自己闭上眼不再去看。
经过一天的郁闷,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渴望和荆荷亲密。
他并非第一次知道荆荷和其他男人之间的关系,本该早就做好了这些心理准备才对……
可为什么……在看到她身上留有别人的印记时,他内心嫉妒得发狂?
他并不介意她男宠众多,可他介意她对他空言虚语……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如此迷恋她了?
秋烨廷思索不出答案,困惑之余意识渐沉,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幕深沉,初夏夜晚的燥热让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之间浮起邪火,闷热迫使睡梦中的荆荷妄图从那滚烫的怀抱中逃出。
秋烨廷反应迅速,收拢手臂,下意识地轻咬了一口她的后脖颈,叫她立马乖巧下来。
捕捉到她此番动静的男人立刻从睡梦中清醒,微虚的眼眸里欲念与理智在做着殊死搏斗。
想和她亲热……但并没有得到她的许可……
怎么办?……要先弄醒她获得许可吗?……会不会惹她不快……?
可今晚的的确确是他陪睡的日子,她之前答应过他的……所以,其实是默许的……?
诸多念想纠结在一起,秋烨廷挣扎许久,终是咽了口唾沫,给自己壮了胆。
不管了,豁出去了!
他顺着荆荷的后脖颈一点点吻向她的肩、她的锁骨。
环在腰际的大掌撩开睡裙下摆,探入其中,毫无阻隔地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到软嫩的胸乳。
睡梦中的荆荷似有所感,两手想去扒拉开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却怎么也推不动。
“唔……不要……”
她侧歪着脑袋想躲开脖颈上因亲吻泛起的痒意,却弄巧成拙地让出一大片白皙,更是方便身后的家伙肆意采撷。
女人的欲迎还拒,男人的变本加厉。
秋烨廷吐了口浊气,哑着低沉的嗓子在她耳边悄声蛊惑。
“乖……给我……”
本就是性感醇厚的嗓音,在这闷热的夜晚更是多出了十倍的诱惑力。
荆荷一时没了反抗,秋烨廷趁机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几下子剥去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所有布料。
苦等一周终于盼来的亲密相贴让秋烨廷有些失控,他微微抬高身下娇娇儿的腰臀,急切地想要闯入。
粗硬的阳物触碰到娇嫩处,察觉到那里早已湿润黏腻,男人兴奋得无以复加。
她有感觉的,她是渴望他的!
宛如打了一针强心剂,秋烨廷力拔山兮气盖世,他奋力挺送腰胯,想要将自己送入那温湿的软房,把满腔的激动传达给她。
可不知是否是太过紧张,昂扬挺立的巨龙几次过水帘门而不入,男人愣头青一般急得满身是汗。
这么鼓捣几下,荆荷彻底清醒了,察觉到身上某人快要抓耳挠腮的窘样,她终是没狠得下心去打击他,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调整臀部的角度,让那条滚烫的灼龙终于回到属于他的湿润温巢。
“啊……”终于入了这销魂窟,男人情不自禁低叹一声,巨龙贪得无厌地想要盘踞更深。
他重重挺进,顶撞到最深处,巨物死死嵌进紧窄细嫩的软肉中,撞得身下的姣姣儿不自禁咬牙轻声咒骂。
“你这……坏猫咪!”
肆零捌自己爽完就了事了?(h)
听到荆荷控诉,知道她醒了,秋烨廷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可一想到“做都做了”,他心一横,干脆“贯彻到底”!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荆荷光洁的后背,撩起她的长发置于一边,顺着她的脖颈吻到耳际,咬着微凉的耳廓,舌尖轻轻挑弄。
荆荷有意躲闪,他轻咬住不放,却又跟着亦躲亦趋,缠着她不让她逃离。
坏猫咪可是很有心眼的,上面在和她玩着追逐游戏,下面却在狠狠侵占。
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弄着娇软肉穴,每一次挺入拔出都会带出一大滩淫水,淅淅沥沥滴入床单中。
她好湿……是喜欢他这样弄她吗?
害怕得到否定回答的秋烨廷不敢问出口,只好闷不做声地喘着粗气,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荆荷发现自己失算了。
她以为只要不发情,自己就能完全掌控局势,却忘记了人类作为一种生物,原本也是有情欲的。
而这种情欲,有时也会让理智的人失去控制。
当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和秋烨廷发生关系时,她已经翘着臀,打开双腿,流着蜜水儿接纳他的进入了。
“唔嗯……”
一记深顶让荆荷忍不住轻吟出声,娇娇软软的,媚态尽显。
这一声成了催情剂,燃尽了身上男人的克制,他愈发汹涌起来,下身撞击得“啪啪”作响。
全程他都不发一语,唯有那粗粝的喘气声以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昭示着他的存在。
荆荷闭着眼,并没有拒绝自己的欲望,就当是用了次人形按摩棒吧!
游走在数位雄性之间,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湿润都难以做到的性冷淡了,丰富的经验与技巧让她清楚如何在性事中得到快乐。
荆荷收紧小穴狠狠夹住那进犯的大肉棒,敏感的媚肉层层裹绞,她自己调整着角度让肉棒能顶到她舒服的位置。
相较起来,记忆中并没有性交经验的秋烨廷完全落了下风,在最初的性冲动驱使下才做出的莽撞行径,在遇到真正的老手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逊。
察觉到自己快要释放,他咬着牙企图再坚持一会儿,却被荆荷突然一记夹逼,精关失守,低吼着射了出来。
男人顿时尴尬得想缩进地缝里。
他可是亲耳听到过荆荷和别的男人欢爱时的激烈程度,和他们比起来,自己不仅时长不够,连气势也差了十万八千里,整个男性自尊被打击得七零八落。
秋烨廷从荆荷体内退出,知道她并没有满足,搓了搓疲软的肉根,妄想让它再坚挺一回。
可他前二十一年就不重欲,泄过一次的小兄弟立刻进入了贤者模式,任凭他怎么呼唤,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完了,他彻底完了。
连陪床这点儿作用都发挥不好,秋烨廷彻底抑郁了。
这么不中用,当猫都当不好,难怪会遭荆荷厌恶。
男人深深陷入自我厌恶中,恨不得自己立马从世上消失。
可他还没来得及抱头悔恨,荆荷就逮着他的耳朵狠狠发难:“自己爽完就了事了?”
秋烨廷憋屈地摇了摇头。
他一点都不爽!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没用,他甚至想再失忆一次。
荆荷自是不知道他内心发生了什么微妙变化,有些无语地瞥了眼他萎顿的下身,瞬间明白了始末。
曾经那个对自己性能力如此傲慢的家伙,竟然也有今天!
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地轻笑,荆荷脚丫子一抬,白嫩的纤腿儿直接勾住男人的脖子,张开蜜水潺潺的私处怼在他眼前。
“硬不起来的话,就给我舔。”
肆零玖你自己射进去的,还嫌弃起来了?(h)
昏黄的台灯灯光从身后照射过来,给卧室镀上一层暧昧不明。
秋烨廷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女穴出了神。
圆润的玉门微微隙开,小缝里包裹着两片粉嫩蚌肉,乳白色浓汁从张开的小口汨汨而出,散发出厚重的雄性麝香。
“怎么?你自己射进去的,还嫌弃起来了?”
故意误解他迟疑的原因,荆荷轻嘲一声,单手拨开饱满的大阴唇,好让男人看得更清楚些。
两片花瓣因刚遭蹂躏而略显嫣红,穴儿口则因巨物的造访被撑得一时无法闭合。
浊白的精液顺着口儿源源不断泌出,顺着小缝向下滴入床单。
那穴儿像一张滴着涎水的贪婪小嘴儿,正在欲求不满地微微张合着。
眼前这一番淫糜景象向男人昭示着一个讯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必须由他亲自处理。
秋烨廷气息不稳地咽了口唾沫,偷瞄着荆荷,在她鄙夷的目光下渐渐低下头颅。
这是他挽回尊严的最后机会,既然他的下面不能给她快乐,至少用上面满足她吧!
男人的唇一点点贴近那散发着浓厚麝香的穴儿——那既是她的味道,也是他的——如此想着,心里的那道屏障也被悉数瓦解。
伸出舌尖舔了口花瓣上的汁液,刚一碰上,那娇软的身子就轻颤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
他抬眼瞧了瞧荆荷的脸色,只见她透红的小脸上一片欲色,他瞬间明白自己做对了。
得到鼓舞的男人更加大胆了一些,右手拖住荆荷的臀,左手拨开她的穴,整张唇贴在了穴儿上,粗厚的舌舔弄了起来。
他先是吸走了那些汁液,舌尖在两片花瓣之间来回扫弄,将外面整理干净后,将舌探入内处继续搜刮。
没有过口交经验的男人只能凭直觉去侍奉,虽说不上多么灵巧,可那温热的舌尖在穴儿内搅动,还是再度勾起了荆荷的浪潮。
“对……可以再往上一点……试试吸吮一下,嗯……很不错……”
荆荷来回抚摸着那颗在她腿间忙碌的脑袋,给他言语指导的同时,也在给他安抚与鼓励。
男人毛茸茸的发丝时不时扫过荆荷敏感的大腿内侧,痒意挠心,却也让她涌上一股征服感。
这个曾经多么傲慢的家伙啊,如今竟跪在她两腿间,只为了讨好她而存在。
笨拙的舌尖刮蹭着她腔壁上软嫩的媚肉,丰满的唇瓣吸吮着她穴口边娇嫩的蚌肉,高挺的鼻梁挤压着她早已兴奋挺立的花珠……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激起她层层战栗。
就在荆荷爽得思绪飘忽时,敏感的阴蒂遭男人误打误撞地一吮,她顿时失声“啊”了出来,浑身打了个哆嗦。
秋烨廷很快捕捉到这个细节,转而全力集中到这一点上,不停吮吸着花珠,发出令人羞赧的“啧啧”声。
“唔……坏猫咪、啊……!”
嘴上说着责备的话,手却诚实地将男人的脑袋狠狠扣住,她揪住他的头发,恨不得要把他揉入身体中一般。
接收到荆荷无意识的暗示讯号,秋烨廷顿时振奋起来,更加卖力吸吮舔弄。
舌尖裹缠着小珠打圈,时不时牙齿轻碰,为了给她更多刺激,男人并拢食指与中指,插进那不停张合的穴儿中,指尖在媚肉的绞缠下不停抠弄。
突然遭到里外夹击,荆荷不自禁娇吟连连,微眯的眼角泛起湿意,两手抓挠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身体向上反弓曲起。
“菠萝……唔、啊……”
荆荷失神地呢喃着,眼前视线骤然模糊,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下,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中的穴儿不停吮吸着男人的手指,蜜液在捣弄中不断外溢,顺着指腹流满了他整条手臂。
勾着他脖颈的腿儿早没了最初的气势,软塌塌地挂在肩头,只剩下无限娇媚。
得到满足的女人眼神失焦,檀口微张,如搁浅的鱼儿轻喘着。
荆荷几分钟后才从高潮的迷雾中回过神来,抬头时不经意间对上了一道凌厉的视线。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借着她的身子被隐没了半张脸,从荆荷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深邃的眉眼。
冰冷的双眸反射着金色的荧光,他像黑夜里埋伏在草丛中锁定猎物的捕食者,危险一触即发。
肆壹零这是梦到了什么居然哭成这样?
荆荷宛若被盯上的猎物,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又是这种感觉,和当初第一次遇见秋烨廷时别无二致。
就在荆荷紧张得不敢大声喘气时,男人一个眨眼,眸子里原本的犀利浑然消失,只剩小心翼翼的探求。
“……有让你舒服到吗?”
他睁圆了一双无辜眼,好似“猫猫探头”。
笼罩在荆荷身上的僵硬瞬间化解,瞧着眼前这傻大个儿,刚刚那一瞬一定是她多心了。
无奈撇了撇嘴角,荆荷毫不客气地两手并用,将男人的短发揉成了鸡窝。
撸猫果然是最好的解压。
心情舒畅之后,荆荷不忘对他的服务进行评价:“马马虎虎吧,还行。”
可男人明显对这个评价不怎么满意,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
荆荷顺势捏了把他的奶头,“夸你你还不高兴?差不多得了哦,小猫咪别想着一步登天。”
不等男人接下来的回复,荆荷拉着他躺下,被子一盖,强势地命令他睡觉。
白天就没怎么休息好,晚上又被拉着运动一番,她现在只想两眼一闭昏天暗地。
床头灯熄灭,整个卧室顿时漆黑一片,秋烨廷望着荆荷侧卧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隐隐有香味飘入鼻间,竟意外安抚了他焦虑的情绪,男人抱着怀里的娇娇儿,听着她浅浅的呼吸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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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再一次被热醒时,阳光已透过窗帘将屋子照亮。
无语于身后紧贴着的那堵肉墙,荆荷正想要推开他,忽然察觉他呼吸不对劲。
厚重,粗沉,带着短促的急喘。
荆荷急忙回头查看,却发现男人竟在悄然哭泣。
他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从眼角划下的泪水沾湿了大半张脸。
天呐,这是梦到了什么居然哭成这样?
荆荷惊愕之余,发现这家伙自从失忆后就没少哭过,有几次还是被她“欺负”哭的……
虽说她对哭哭啼啼的小猫咪并不反感,但果然啊……他不是“他”。
不是那个她所知道的秋烨廷。
有些心疼地替男人擦掉脸上的泪,却在刚碰到他面颊时把他惊醒了。
瞧见近在咫尺的清丽小脸,男人急切地把她搂得更紧,将脸埋入她的脖颈中,寻求安抚。
荆荷只当他是做噩梦了,小心拍抚着他的后脑勺,直到他情绪完全稳定,这才听到他道出缘由。
“我梦到你了……”男人鼻音浓浓,缓缓抬起头来和荆荷对视。
“我?”荆荷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怎么,她在他印象里已经是和梦魇等同的存在了吗?
虽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她甚至还有些洋洋自得。
能把这个混蛋吓得在梦里哭,何尝不是一种爽快呢?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回答却与荆荷的想象大相径庭:“我梦到我们在……交合。梦里,你趴在我身下一直默默啜泣,不论我怎么向你搭话,你都不肯回答我。”
“我很着急,很想让你快乐,但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愿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男人说着说着,原本止住的泪又瞬间决堤了。
一回想起梦里的场景,他的胸口就莫名钝痛。
明明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宛若隔了银河宇宙。
他亲吻着她的背脊,向她轻声述说温言软语,竭尽所能地想要讨好她,安慰她。
可她给他的反馈只有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以及断不绝的哽咽唏嘘。
秋烨廷急啊,不明白为什么变成这样。
是他哪里莽撞弄疼了她?还是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
他小心翼翼掰过来她的小脸,想找她问个明白,可对上的却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那双无光的眼珠早已失焦,她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对他的任何行为都不再有反应。
若不是她那红透了的眼眶还在往外泌出眼泪,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秋烨廷吓得呼吸颤抖,他曾见过这样的荆荷,就在那天他强吻她的时候……
这下他彻底明白为何那些男人们会在当时冲出来暴打他了。
荆荷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他强迫了她,铸成了大错,她心如死灰,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求求你……看看我!看看我好吗?我错了……只求你别这样……”
无限的悔意涌上心头,秋烨廷霎时哭出了声,就在这时,他醒了。
看着眼前正欲给他擦去眼泪的荆荷,他情不自禁抱紧了她。
还好,还好,只是梦,她没事!
内心感叹松了口气的同时,秋烨廷心里一阵后怕。
如果梦里的画面并非只是做梦……
不!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将杂乱的思绪抛到脑后,享受着荆荷的抚摸,秋烨廷很快平息下了情绪,这才敢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梦境说了出来。
男人正心有余悸地庆幸“还好只是一场梦”,荆荷却一脸平静地当头泼了他冷水。
“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肆壹壹你以为你死了我就能原谅你了?
听到荆荷平静的陈述,秋烨廷整个人有那么一瞬的卡壳。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他会被荆荷怨恨,为什么只有他一个被针对……
一切都只因为他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秋烨廷睁大了眼,一脸呆滞。
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过,他立马从床上弹起,余光瞟到床头靠背,竟一丝犹疑都没有地朝那实木的拐角上磕去。
“嘭”地一声,把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啥事的荆荷给吓了一跳,急忙去拉。
“哎哎哎,你干什么!快停下!”
可男人根本不听劝,见荆荷要拦,反而撞得更果断了。
“嘭!”
又是一下。
许是见两次都没把自己撞死,男人用力后仰,意图再来一次,结果被荆荷给死死抱住了脑袋。
“你、你他妈的敢弄脏我的房间,我立马把你扔大街上去!”
气急之下,荆荷也是口无遮拦,好话听不进,她干脆反其道行之。
“要死也给我死外面去!别来晦气我!”
荆荷霎时脸都黑了。
她费尽辛劳救回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能原谅你了?没那么便宜!别仗着自己是猫就以为自己命多,我跟你说,你就是有九条命,那也是因为我一条一条救回来的,你凭什么放弃它!”
骂到最后,荆荷几乎是大吼着喊出来的,整个人气得直喘粗气。
秋烨廷被她发怒的模样吓得不敢动,刚要张嘴说点什么安抚她,反被她一声“闭嘴”给堵了回去,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愣什么愣!给我跪好!”
又是一声爆呵,男人下意识就着她指的方向跪下,乖觉地在床沿边上低头认怂。
可荆荷的脾气哪能比得上他滑跪认错的速度,依旧像吃了枪药一般对他好一阵说教数落。
秋烨廷不敢抬头,直到听到有什么东西淅淅沥沥滴落在床单上,才发现是从他额头滴下的血。
之前他被孙陆磕破的脑门还未完全愈合,今天这旧伤新伤一起大出血了。
荆荷见状也来不及发怒,急忙扯了纸巾帮他按压伤口。
“你瞧瞧,还是给我弄脏了!”
荆荷擎起男人下巴,注意力全在给他止血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有她口中抱怨的那样在乎床单上的血污。
刀子嘴,豆腐心。
秋烨廷看着她操心的模样,内心涌上愧疚。
他真没用,既不能给她分担忧愁,还总是惹她生气,到最后还要她反过来照顾……
一想到自己还曾深深伤害过她,秋烨廷脑子里再度浮起想要以死谢罪的念头。
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唠叨声也离他越来越远。
脑袋徐徐昏沉,他终究重心不稳往前栽了下去。
眼前的画面像隔着厚厚的水雾,他不断地下沉,暗蒙蒙的水面之上,他看到少女有些慌张地俯瞰下来,嘴唇不停翻动。
他耳边只有呜呜嗡嗡的水声,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直到眼皮沉得再也撑不住时,耳际豁然开朗,清脆的呼喊声打破了水牢的桎梏灌入他的耳中。
“快来人呐,有人跳湖啦!”
……
“大叔,你再撑一下,马上救护车就到了!”
……
意识陷入混沌的那一瞬,秋烨廷顿觉荆荷说得没错。
他确实是她一条命一条命地救回来的……
肆壹贰做宠物猫,还是配偶猫?
秋烨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一睁眼,屋子里的其他人纷纷警觉地朝他望了过来,视线里充满打探。
“醒了?正好说到你,干脆就跟你直说了吧。”孙陆冷冷地看着他,将他们讨论的结果告知,“如果你还想陪床,在下个周六之前,你必须搬出去。”
今天早上的动静自然惊动到了屋里的其他两位雄性,当他们闯入荆荷卧室,看到床上的血污时,差点以为出事的是荆荷。
好在,那些血并不是她的,这才避免了两位当场暴走。
虽然不明白秋烨廷自残的原因,但一想到荆荷和这样危险的家伙待在一起,他们就无法安心。
两人再度向荆荷提出要把秋烨廷赶走。
这次荆荷没有第一时间反对,而是沉下脸色深思,让两人看到了机会。
“我们对气味很敏感,虽然他现在的野兽气味不明显,但让他睡在你的房间里,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你日夜起居的地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侵犯。”
这是在标记!是在向他们炫耀对荆荷的占有权!
在秋烨廷来之前,他们两个都很克制地保留了不去入侵荆荷房间的底线。
这家伙倒好,堂而皇之地睡在里面不说,还弄出这么多幺蛾子……
作为猫科动物,他们实在不能忍了!
荆荷也察觉到自己给菠萝的特权实在太多了一些,在孙陆俩人的撬动之下,总算动摇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放弃陪床资格,你可以继续留在这栋屋子里。要么保留陪床资格,但你必须搬出去。”
孙陆让秋烨廷二选一,但不论选哪个,结果都是有利于他们原住民的。
秋烨廷望向荆荷,想知道她的态度,然而大概还在生气于他早上的自残行为,荆荷并没有给他眼神反馈。
选择留下,他就失去陪床资格,永远只做一只宠物猫。
选择离开,保留陪床资格的他就是荆荷的配偶,像阡玉琛和邢正那样,能正正当当作为一名雄性邀请荆荷进入自己的领地。
然而……失去一切的他,还有什么领地可言?
荆荷虽不动声色,其实内心里也好奇秋烨廷会怎么选择。
男人一直望着她,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丝提示。
他认为,不论是做宠物猫,亦或者配偶猫,都必须得到身为主人的荆荷的许可才行。
主人的想法才是主旨……他自己的选择并不重要。
荆荷本想无视秋烨廷的视线,但奈何他的目光实在太强烈。
无奈之下她只好朝他瞥了一眼,嘴角轻微翻动:
随你。
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也不知对方是否有领悟到她的意思。
但秋烨廷还是很快就给出了答复:
“我……离开这里。”
**
秋烨廷离开得很利索,动作麻利得连孙陆都觉得不可思议,冥冥中有一种放虎归山的错觉。
哦,那家伙的本体是狮子,应该叫“放狮归山”?
不过,这货既没钱又没记忆,身上连件能穿出去的衣服都没有,就算到了外面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可是,孙陆还是想漏了一点。
荆荷在秋烨廷走之前把他拉去卫生间,将先前拿去改大胸围的裙子都送给了他,以供他离开时能有个遮蔽。
毕竟这些裙子除了他也没人会穿,丢了也是浪费。
荆荷明目张胆地给秋烨廷开小灶,孙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这么过去了。
反正人都要走了,没必要因为这些个小事和荆荷闹不愉快。
再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一身艳丽红裙走在外面,反而会更加社死吧?
只要能把秋烨廷赶走,孙陆心情就无比舒畅。
自除夕那晚开始,他就对这只狮子敌意满满,得知这家伙还是强暴荆荷的罪魁祸首,更是与他水火不容。
这下好了,被赶走的情敌流落街头,再想点法子让他彻底消失,岂不是轻松加愉快?
肆壹叁已经过去多少个周六了?
秋烨廷走了之后,荆荷很快将找到房源的事情告诉了男人们,并把自己拍的现场看房视频和照片发给他们一起参详。
这是个地段偏郊区的独栋别墅,上下四层,带地下室、车库和大花园,使用面积可达六百平。
精装修,家电齐备,拎包即可入住。
租金六个人平摊下来,每个人每月也才2500元,简直划算。
荆荷对这栋房非常满意,在家族群里叽叽喳喳夸个不停。
她想把第一层和地下室改做救助基地,二层以上作为他们的生活起居使用。
由于是独栋别墅,不用担心有邻居投诉扰民,虽说是郊区,离城区却并不远,也照顾了平时的通勤需要。
见荆荷这么满意,男人们自然没有意见,唯一的疑虑是租金这么便宜,会不会是骗子?
荆荷拍胸脯说已见过房东本人和房产证,确定了房屋的产权,不会有假。
自曾经被长租公司骗过之后,荆荷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对这些无良中间商一万分警惕,男人们也相信她说的不会有假。
其实,荆荷有一点没有明说,那就是这个房东就是她本人。
事情要从秋烨廷决定离开时说起,作为主人,荆荷哪儿能做出抛弃小猫咪让他流浪的事呢?
于是她想起了自己手上那几套被秋烨廷硬塞过来的房产。
起初因为对秋烨廷的厌恶,这几套房她压根儿就没去看过,完全不想和他的任何事物沾上关系。
可在和失忆的他相处之后,荆荷还是生出了几丝情分,不忍他无依无靠在外飘零。
反正这些房子她原本就不想要,让秋烨廷自己去住也是合情合理。
于是在送秋烨廷离开之前,荆荷把他拉到卫生间里,塞给了他一个包裹,里面除了裙子以外,还有她前几天清理出来的一处房产的钥匙。
她已经确认过了,那套房子里家具齐全,家电齐备,水电气三通,甚至还有几套男士服装在衣柜里,可见是秋烨廷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在卫生间里荆荷不能对秋烨廷说太多,毕竟家里另外两位的耳朵贼灵,时时刻刻在监听着她的举动。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给秋烨廷开小灶,一定又要闹腾了。
于是她把要说的话写成了一封信,连同衣服和钥匙一起装进包里塞给了秋烨廷。
送走了秋烨廷,荆荷又回到了忙碌找房子的状态。
她是在清理秋烨廷送的那些房产时发现了这栋大别墅,其条件完美符合了她的所有需求。
这段时间为了找房子,荆荷也是费尽了精力,能全方位满足她需要的房子实在是太少了。
思来想去,荆荷还是妥协了。
机会难得,若再纠结下去,只怕很难再找到满意的,与其浪费时间在找房子上,不如就这样吧!
于是荆荷很快便通知下去,收拾行李,联系搬家公司,和孙陆阡玉瑾三人先行入住了。
将一楼原本的一些家具般到楼上,腾出空间打造成猫咪起居室,地下室则改造成猫咪隔离区,用来放置刚从外面救助回来的流浪猫。
经过几天的改造,荆荷的猫咪救助基地已经初具雏形,已经可以开始接收小猫并发布领养推送了。
她先是跑去华征广场,把她曾经摆摊时喂熟的一群流浪猫给全部抓捕、收容、绝育一条龙服务了。
哼哼,没有一口猫粮是免费的,如果有,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再来,荆荷在各大平台上创建账号,发布领养信息,在大V转发的带动下,很快就有一堆人来找荆荷询问领养事宜。
荆荷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某天她终于得以忙里偷闲时,才猛的想起一件事。
自秋烨廷走后已经过去多少个周六了?
一个?两个?三个……?
当时她在包裹里写的信上有说,她会在周六的时候主动去找他的。
可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管理救助基地,根本没心思在风花雪月上,家里的雄性们也体谅她的辛苦,都不约而同选择不去压榨她那点儿可怜的休息时间。
于是乎,她就这样理所应当地把自己曾经的承诺给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抛出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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