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清安的思路畅想起来:“要……要用吧,不然你会肚子疼。”
等等,事态的发展不太对,挑起话题的闻臾飞赶紧打住:“想什么呢,你可别害我。”
说完他心脏砰砰跳着往几个大人身边快步走去,躲开那个鲜美的饵料,不上钩。
把物资搬上车,几个人在商圈附近逛起来,一楼品牌的价格成功吓退了这一干人,纷纷表示看看就行,逛博物馆似的,在柜台上瞄一眼标价,然后感慨一句真是好东西,又转身离去。
逛到室外广场,装点着新年标识的彩灯即便是大白天也忽闪忽闪,周围团团环绕着金黄的向日葵。容丽君提议拍张游客照,寻了个面善的路人,给五个人照了张“全家福”,她又对闻臾飞和清安的动作角度好一翻摆弄,给俩儿子照了合影。临走前闻臾飞整整脖子上的休闲领带,把清安环在臂弯,举起清安的山寨机,用模糊到近乎等于打码的前置摄像头来了张自拍,那照片转头就被清安设置成桌面,换掉了闻臾飞运动会时的潇洒英姿。
回到闻彬的住处,容丽君相当有仪式感地开始打扫卫生除旧迎新,清旭辉劝了又劝她也闲不住,最后大家给她找了个活,在客厅包饺子,其他四个人动起来洒扫打理。
这晚一切安排就绪,只等年三十团聚,闻彬在桌上征求大家意见,想把他的女朋友叫来一起团年,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片赞同。
再入夜时闻臾飞刚扑进他的温柔乡就被闻彬敲响房门,他没有进屋也没有推门,只是站在门外说:“闻臾飞过来,跟我睡。”
清安哭丧着脸去牵闻臾飞的手:“会不会揍你?”
这个表情让闻臾飞想起见到清安的第一天,那小孩凑过来看他膝盖上的伤口,他窝囊地像只被捡回家的流浪狗差点委屈地哭出来。
闻臾飞单膝跪在床沿上,倾身在清安唇上蜻蜓点水地一碰:“不会了。”
闻臾飞说完捞起枕头轻手轻脚离开,转身从门缝里朝清安挑挑眉,轻佻又潇洒地笑笑,然后带上了门。
清安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久久望着那扇脱漆的木门,夜里浓稠的静谧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直到十多分钟后隔壁仍然没什么动静他才躺下,辗转反侧很久也没有睡着。
闻臾飞把枕头往床上一搁,他爸翻了个身面朝墙背朝他,他满不在乎地扯了两下被子:“你要把我冻死省事?”
闻彬愤愤然哼了一声让出点被子来,闻臾飞关灯躺下睁着眼睛看幽暗的天花板。
他们或许都知道对方没睡,过了好一会儿,闻臾飞淡淡地说:“睡得着吗?我长这么大几乎没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过。”
闻彬闷着声音道:“你睡不着?我以前在工地上跟不认识的人都挤在一屋里睡,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闻臾飞也冷哼一声没搭话。
但他开了个头之后,闻彬抓住了这第二次碰头会的契机,打算好好说道说道,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声音压低但语气很重:“你知不知道容阿姨清叔叔对你有恩?”
“我知道,他们对我非常好。”闻臾飞说。
“那你喜欢男人也就罢了,你还害人家小安。”闻彬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捶了一下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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