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走了过来,“过两天我想去乾元寺拜一拜,帮士承和明诀祈福。如果你见到念玺的话,麻烦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去一趟。”
仅是眨眼间,高海臻就明白了佘少娴的心思。
钟明诀不在,她也有心站队了。
至于为什么是钟念玺,她想,这位豪门夫人恐怕比面上表现出来的得要聪明得多。
“我会的。”
晚上,高海臻如约来到钟念玺的家里。
跟钟家其他人相比,屋内的装潢要丰富许多,颜色搭配也偏亮色为主,空气中还有一股好闻的淡淡雪松香。
小二层的公寓北朝京都CBD,夜幕低垂时,37楼的视野刚好越过写字楼的玻璃墙,看那些格子窗里的灯光逐一点亮,填补了深蓝色的天幕中,空白的单调。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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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臻回头望去,一杯装了冰块的红宝石波特,被递到眼前。
“谢谢。”
她接过,抿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
“你走了之后,家里发生了很多事。”
钟念玺来到窗前的沙发坐下,许是沙发太柔软,像泥沙一样,让她整个身子都陷在了里面。
“我知道。”
“所以最近这些事,都跟你离职有关对吗?”
高海臻的手指轻轻叩着杯壁,“有关,但离职这件事,是会长亲口下的命令。”
“为什么?”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钟明诀喜欢的那个女人么?”
“记得。”
钟念玺一开始还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件事,不过没花太长时间,她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爸让你去处理那个女人了?”
高海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她的默认,让一直困扰着钟念玺的迷雾终于散去。
怪不得,怪不得钟明诀最近的状态那么不正她常,怪不得他和爸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哼笑。
荒谬,真是荒谬。
因为所谓的爱情,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公司。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玩这种偶像剧的套路。
“对了,今天我去医院看望会长的时候碰到夫人了。”
“她怎么了?”
“夫人让我转达,说她过两天想去乾元寺祈福,问您和小钟先生要不要同她一起去。”
钟念玺扬眉,“祈福?佘少娴怎么突然还信起这个来了。”
“可能是因为钟家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夫人想多烧些香,求个平安吧。”
“呵,我看她多半是看到钟明诀当不成CEO,就想来讨好我和临琛了。什么祈福求平安,全都是借口罢了,之前她不就老这么讨好钟明诀么。”
高海臻不置可否,“万一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您说呢?”
“如果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她干嘛要你来问我,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钟念玺懒得去猜测佘少娴的意图,“今天约你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说吧。”
“前两天,冯道全私下找我了。”
高海臻把酒杯放到一旁,摘下眼镜,从包里拿出镜片布擦拭。
“哦?他找你做什么?”
“他说,他会支持我。”
“那您觉得,他是诚心的吗?”
钟念玺舔了舔唇,“我拿不准,但我想不出他能出于什么目的要来我面前演这一套,所以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将镜片擦干净,高海臻重新戴上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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