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根针,对准了他。
冯道全很清楚,如果自己再不拉回主导权,
这根针,就会扎进他的命门里。
“有的话,你又能帮我做什么?”
只见高海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后,放到桌上,推了过来。
冯道全眯眼看去,屏幕里的新闻照片上,两只手虚伪地交握着。
他知道这两个人,分属于不同阵营,表面上一派和气,私底下却早已经水火不容了,毕竟他们上头那位离职以后,他们两个的身份都有足够的资格去争一争。
“冯总,选一个吧。”
“选什么?”
“帮您的女儿选一个新的靠山。”
冯道全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在这两个人之间选一个,即便是钟士承也不敢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嗤笑,“这两个人,是你能左右的吗?”
高海臻没有回答,将手指放在屏幕上,轻点了两下。
“冯总,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废话,”她掀起眼皮,瞳孔黑得连一丝光也照不进,“所以,您只需要告诉我,您女儿以后的领导是姓赵,还是姓薛就够了。”
冯道全望着她,眼神中的防备渐渐消去。
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加掩饰的审视。
以他对高海臻的了解,不至于说出这么不自量力的话来。
可是,她又凭什么能做到呢?即便是钟士承本人,也不一定能如此笃定谁输谁赢。
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年总法,太清楚不过,士农工商位置再怎么变,首字都是稳稳坐第一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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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冯道全思索间,几只喜鹊扑着翅膀飞到了窗沿上。
原本象征吉祥的鸟,此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叫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高海臻,我不想跟你玩什么猜谜游戏,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左右得了的。”
“如果你有把握,你就应该让我知道你的底气从哪里来,而不是跟我在这里故弄玄虚。”
言及于此,他的语气也不自觉掺上了一丝怒意。
可说完,冯道全就知道,在这场谈话中,主导权就已经在失控的情绪中交了出去。
高海臻平静地收回手,盘在桌面上。
“当年唐信上位后,和会长做了个约定。”
“他帮会长开口子,会长替他捉虫子。”
“怎么开,开了多大的口子,相信冯总应该比我清楚得多。”
作为总法律顾问,冯道全对她的话深有体会。
康利能有惊无险走到今天,的确是靠唐信给他撕的,这大大小小的口子。
“所以会长提前收到了消息?”
“如果有消息的话,我就不会让您选了。”
“好吧,那你说的捉虫子,是什么意思。”
“虫子多了,木头会烂。木头一烂,这椅子,就坐不稳了。”
这个道理,冯道全不是不明白,他不明白的是,这一切跟她这个秘书有什么关系。
“您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冯道全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打断。
他看过去,只见她身体向前靠,
一字一句,砸到他身上。
“我,就是那个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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