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宁大步流星地走远,安宁咬着嘴唇认命的四肢着地爬在身后跟上,男妾在主家面前不得站立不得平坐,往日高子荏和他一起的时候不这么要求,倒确实是把他惯坏了。
可高子荏即便地位高自己一等,即便宋风宁再多爱重,也无法左右宋风宁的决定......
诗会原本是令人喜悦的,他做梦都想跟那么多才学上佳的文人才子一起读书吟诗论学。
澜兮苑是场黄粱梦,现世苍凉,他有他的两难。
如今不知还来不来得及讨好宋风宁,求他开恩放父亲一条生路。
身为人子,但凡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总要一试的。
第61章
安宁乱想着撞上了停下的宋风宁,来不及道歉就听他指着一旁柳树下的大石头吩咐,“褪去衣裤跪上去。”
然后就见宋风宁脚下一点飞身而上灵巧的踩在柳树枝头,安宁忍不住抬头望过去,阳光刚好从宋风宁耳侧与树枝的空隙中投射过来,只觉得那个人耀眼得很,身上玄色袍子金线闪着星光,手折了一枝刚冒出芽包的柳条从树上一跃而下,而树枝好似从未受到打扰一般,随风轻摆着,可见轻功了得。
安宁看傻了眼,宋风宁长得好身材好家世也好,但往常牵扯到亲事之类安宁便多了些不服和较劲的意思,如今局势逼人低头,他竟然生出几分“宋风宁倒是比旁人好的多”的念头。
宋风宁拿着柳枝走近,枝条轻抽了一下安宁发抖的双手,深红的手掌心摊开在两人中间,安宁只顾着看人,连衣带都没来得及解开,只有领口泄出一点春光。
“抬头。”
少年眉眼含着浅红一路将唇角都染成绯色,原本瘦的凹下去的双颊肿起反而显出肉得几分可爱,安宁乖巧抬头,眼神却不敢对上宋风宁的。
男妾不能直视家主,他不能再犯规矩了。
宋风宁扯着安宁的袖子把两人的距离贴的更紧,脸颊上交叠的手指印也因为距离而被查看仔细,宋风宁心里有种闷闷酸楚的感觉,他心里有话要问安宁。
明明在这侯府之中最能帮他的只有自己,为何却总要舍近求远?
若是别人只言片语就能取信,为何当初还要接受这个身份求嫁,虚与委蛇至今,又要来讨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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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双手环过安宁盈盈一握的细腰,勾着衣带将外衫解开,然后看着安宁又像是担惊受怕的样子,上牙磕着下牙磨的痒痒。
终究他也没有强求安宁裸身,只看着安宁将下身亵裤鞋袜脱干净,便点了旁边的石头让人跪好,“这次本侯亲手管教你,柳条抽打脚心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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