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笑着走进来,先给村长见礼,“本该早些来拜见的,但晚辈前些日子病了不曾来看您,实在失礼。”
村长起身扶住来人的手,细细打量起她。
面前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整齐的枣红色冬袍,身姿挺拔,面容清丽,眉目之间透着一股锐意,眼神柔和却又流露出几分强势,言谈举止文雅从容,让人难以忘怀。
明明还是原来那个人,但感觉却大不一样。
村长愣愣的,略微迟疑道:“你……你是张秀才?”
张庭扶着她坐下来,含笑反问:“晚辈不是,那又是何人?”
村长大女儿看不出有何问题,只觉得张庭更好看、更有气势,“娘您真是老了,这不是张秀才又能是谁?”
她问起张庭的身体,一阵寒暄,气氛重新热乎起来。
张庭在院子里说起来意,她一脸为难,“本不应该提起这事的,倒显得我背负恩义,只是如今家中没有进项,日子越发难过,便不得不提了。”这时,八十亩的田税约莫三两多,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张庭没有明说,村长便知道她的来意,面上如常,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日子过得艰难怎的现在才说?大女!快去我屋里拿个锭子出来。”
这锭子就是十两银子。
大女儿原本听了怪不乐意,这穷秀才都来自家借多少银钱了?
但张庭可不是来借钱的,她笑笑,这老婆子还跟她装傻,“您老误会了,晚辈今日并非此意。”
“晚辈此番是为了那八十亩的田税而来,去岁考上秀才,名下便能免除八十亩的田税,那日您家小女儿还来找我。”
“您家八十亩的田地,已在晚辈名下挂一年有余,只是……这应有的银钱并未交接。”
第4章
老太太似乎这才恍然大悟,扭头质问小女儿:“你没把银钱交给张秀才?”
院子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目光不敢看向张庭。
小女儿呆住,反应几瞬后,才支支吾吾道:“是……是啊,女儿前些日子在忙……别的,给忘了。”至于忙什么事情,含糊不清。
“你糊涂啊!整整八十亩的田税,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忘?!”老太太一听怒气就上脸了,作势站起来要打她。
张庭可不是来看这母女唱双簧的,顺势便拦住老太太,“您多大岁数了?可千万别动气,否则便是晚辈的过错了。”
重新扶过老太太坐下,又说:“晚辈之前流落至此,是您好心收留才有一席容身之处,您还时不时接济我,此等恩情晚辈一直不敢忘怀。”
老太太听了也很感动,眼睛微微湿润,拍拍她的手,感慨道:“你是个好孩子。”说完又吩咐大女儿去自己房中把抽屉里面的绀色囊袋拿出来。
囊袋里面是一张房契和五两纹银。
老太太将囊袋放在张庭手上,慈和地说道:“孩子,这次是咱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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