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的骚些,告诉大哥跟余祥,这样被我操可喜欢?”余庆翘臀速摆,劲腰猛耸,胀硬骇人的巨兽抽插的凶戾蚀骨,硕大的龟头将穴芯操肿,更顶进娇嫩的宫壁上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颤抖,挤出穴口的淫水阴精激洒的好似落雨。
“啊、啊喜、喜欢余大哥看呀呜啊秀儿的浪穴被余二哥操坏了高潮停不下来呜呜余祥啊救我姐姐要坏了啊啊”紧缩的肿穴儿被那巨大的狠兽狂插激捣,每次头冠肉棱刮出穴口都让旁观的两个男人看到里面嫩粉色的浪肉,秀儿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晕了头,只能紧颤着双腿淫叫浪啜的任由那根猛兽一记又一记的深入那嗜惯了淫欲的小骚穴。
“淫妇,真想操死你。”余庆卡住她的细腰,任由那缠绞的媚肉与子宫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根及龟头,身下女人惑人诱魂的骚媚痴态激红了他的眼睛,他疯了似的朝着宫壁狂击百余记,在秀儿失了声的痉挛颤栗中用大龟头将她契到长腿后踢,酸炸的马眼突然怒瞠,‘噗嗤噗嗤’的将浓稠白浆激射而出。
“啊啊烫不要要被烫化了呜呜夫君啊啊不要再操了要死秀儿要死了”已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秀儿在余庆片刻不停的激操下发了狂似的挣扎起来,可是绵软无力的身子被余庆钳制的死紧,硕大的肉根一分不剩的深深顶入她的淫穴,饱胀的龟头狠撞宫壁持续不断的喷射着灼精,冲天的爽快在她脑中猛然炸裂数道白光,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样狂乱的舒爽之中。
秀儿终于得以仰面躺在了软乎乎的棉褥上,还陷在高潮里一时半会儿抽不离的身子无序的抽动痉挛着,她两颊晕红,媚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发出阵阵嘤咛啜泣,上身穿着完整只稍有凌乱,下身却裙摆翻开露出一双赤裸嫩白的长腿,腿心骚淫淫的敞着,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小骚穴里淌出汩汩浊白浓精,臀缝里的小屁眼同样藏不住了,随着她又一次抑制不住的挛缩而挤出一丝白精。
三个男人盯着她那副被操狠了的痴淫模样再次眼热心灼。余祥静默了许就,在他二哥让出位置后立刻抬着秀儿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晕陶陶地连是谁在亲她都分不清的女人启着檀口乖乖承受着,直到一个圆润热物贴上还在溢精的嫩穴口,圈口嫩肉再次被硬胀顶开,秀儿才猛打了一个哆嗦,失焦的视线盯住了贴近的一张帅脸,颤声喘道,“余祥”
余祥看着她,双眼一眨不眨的好似锁定了猎物的猛兽。秀儿吓得一阵瑟缩,两手扶上他的手臂,隔着衣袖她都能摸到他绷紧的肌肉,还氤氲着水汽的美眸颤抖起来,她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接下来会再遭受到怎样的对待。
“余祥”她娇柔的轻亲他的嘴唇,半求饶半撒娇的送出嫩舌,“小夫君姐姐真的受不住了你轻些啊——”
乞怜的声音烧断了余祥仅剩的那一点理性,他猛一狠挺,整根胀痛的粗根就全操击进了女人的嫩穴,被灌满了热精的肿穴显然比平时还要紧小许多,死死挤着他的肉棒狠劲儿哆嗦,似是真的承受不住他这般冲动的占有。
圆凸的穴芯已然肿起,肉嘟嘟的贴合着青筋勃跳的肉茎,子宫被龟头再次撑圆,滔天的快意刷的秀儿脑中嗡鸣不止,嫩臀一点点被她挺离了棉褥,腿根哆嗦着快要绷不住。
余祥依旧默不作声,紧盯着把脖颈都仰高了的秀儿急促喘息。他收腰再挺,让那粗长的肉根碾开骚穴又再次狠入子宫。紧致嫩滑的触感激起一串令他陷入疯狂的酥麻,强劲有力的腰身不再受控,激猛无比的全速冲击,巨大的力量将仰躺的秀儿顶得不住向前蹿挺。
秀儿抓紧了他的衣袖,睁大的眸子里溅落晶莹的泪滴,断断续续地哭淫泄出唇瓣,“啊呜好大余祥呜呜不要操得这样深啊受不了的骚姐姐受不了了”
酸胀的穴芯与子宫被强劲的肉根一记记狠辣的碾撞,那层叠不穷的蚀骨尖麻的酥痒将她逼得不停扭动弹挺纤腰。两条虚软的长腿盘缠上了他的腰身,又被他次次狠操的无力缠紧,大开的双腿无助瘫落两侧,无所依靠的骚穴只能一次次向他投诚,软弱的迎上他重击的大龟头,被他操得泣不成声。
“姐姐喜欢我吗?骚穴这样紧,是因为被大哥跟二哥操爽利了,还是因为是我在操你呢?”余祥狠声沉问,从不曾真正表现醋意的他已经隐忍的不想去思考,身下的动作越发凶悍狠猛,混淆的骚水精液被他撞溅得四处都是。
粗戾的肉根在急速的高频击操下彻底贯穿秀儿的软穴,鼓胀的阴囊‘啪啪’拍击在她的臀肉上,余祥操着胯间肉棒把那骚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碾操了个遍,充分撑胀的磨砺感觉让秀儿迷醉其中,“喜欢你啊好爱余祥姐姐好舒服呜被你操好美啊啊操我呀使劲儿操姐姐的浪穴啊呜”
“骚姐姐,勾完了大哥二哥不够,现在又来这般勾我,使劲儿操?可见还是小夫君我不给劲了!”余祥钳锢住她的细腰,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的她极近,眼底被激起的占有与争夺锋芒扫进秀儿眼中,惊得她揪住手中他的衣袖周身一紧,“好姐姐,骚穴可要咬紧了,我要是脱身出来可就不知道会操进你哪个浪穴儿里了。”
“余、余祥不要姐姐啊——呜——”
余祥咬住了口中舌尖,疼痛并未分散他丝毫的专注力,反而更添凌厉,秀儿讨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极为凶狠的捣碎了语音,他用着不输他二哥的速度与力道撞击进嫩穴的最深处,子宫被他干得痉挛失措,来不及闭合就迎来了连续不断的连戳,酥麻炸得秀儿只剩张着嘴喘息的本能,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中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秀儿好似被余祥挺着肉根直操进了心口,骚穴被顶穿的恐惧伴随着不容她挣脱的滔天情欲,她魂飞魄飘,所有的感知与堕入深渊般的可怖快感全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骚穴上。
“姐姐来告诉我,是大哥操得你酥爽还是二哥?还是我?”余祥撒开了野,撞击娇嫩宫壁的的力道大得秀儿难以承受,次次重捣将穴芯操得哆嗦,紧接在后的子宫也同样颤栗起来,阴精在爽到发疼的尖利快感中散开一片水花——
比心~~~~~
二八八、欢乐颂(收藏满1000的三更~)
“啊呜呜都爽啊轻些穴儿好热余祥慢些操姐姐呀啊啊骚穴要被你操坏了”秀儿剧烈颤抖,眼中激满泪花,火热的粗根将敏感的媚肉燎灼擦蹭出夹带了些微疼痛的极致快感,她被自己心爱的夫君强势占有,隐隐被操控所有的感觉令她搂住余祥的脖颈红唇袭上,小舌缠吮上他的舌头,甜软的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多快乐,“呜好棒啊啊太舒服了秀儿要疯了啊啊夫君看我呜秀儿的骚穴要被操飞了啊”
娇嫩的阴蒂被男人下腹浓密的耻毛剐蹭的酥痒发麻,偏偏余祥还觉疼爱她不够,飞速耸摆腰胯将那红软的骚穴操击的‘咕啾咕啾’直响,阴珠被擦得泛酸,媚肉与子宫又全被他侵占,欲生欲死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尖叫颤抖,浪水流得越来越快,顺着肉缝不断地往臀下滴落。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好似看见了她的余大哥跟余二哥齐齐将视线都盯在了自己那正被余祥全速夯操的骚穴处,她羞耻至极,可下一瞬就觉得整个浪穴连同屁眼都一起更痒了,淫水汹涌渗出,根本不受她思想意识的控制,她下意识的夹紧蜜肉不让自己在他们眼前表显得太过淫浪,却不料穴芯与子宫早已耐不住余祥的狠操,她这样一夹,磨砺撞顶的快感立刻泛起铺天盖地的尖酸骇浪,直接把她推上了高潮!
“啊——余祥骚穴泄了啊好美”
余祥低头猛噙住她的红唇,大力翻搅着她的口腔更吮住她的小舌往自己口里吞咽,强烈炫目的快意从舌尖冲进脑顶,酸胀的骚穴还在被他不曾减速的激烈操撞,哪怕她已经音带哭啜,他也不肯停下半分。
“姐姐的穴儿越操越是软嫩,难怪大哥跟二哥都扒着你不肯放,骚屁眼可痒了?要小夫君进去疼她吗?”余祥不顾她的娇哭,分毫不歇的狠戾击操研磨着她骚穴中的一切敏感,红艳艳的穴口连同上面翻飞的花肉在余福跟余庆的注视下不停哆嗦,越来越多的浪水混着潮液精水从小嫩穴里被干出来,就连下处的菊口都跟着饥渴地收缩不停。
秀儿在极乐中望向她的另两个夫君,泪眼朦胧地边被余祥操得激颤边哭淫着浪道,“呜又要泄了啊啊夫君秀儿被操得好美你们都好厉害呜余祥给我啊!”
还没等秀儿浪完话,余祥那根粗壮的肉棒便从骚穴里快速抽出,劲腰一沉,狠狠地突入了下处那个绞动收缩的小屁眼,粗硬巨硕的龟头挤开紧缩蠕动的肠肉,气势汹汹的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的尖辣刺激惊得秀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的小屁股比骚穴高潮时弹挺的还要高,水眸失焦,被吮红的舌尖在开启的檀口中探出,时刻引诱着她的夫君快些擒获吸吮。缩动的肠肉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操入肠结深处,翘着肉棱的大龟头在紧窄的湿润媚道中凝滞进出,小屁眼绞得太紧,哪怕里面残留了大股的肠液和精水,他的操弄也是颇为吃力。
“骚姐姐,屁眼先头都被大哥操开了竟还紧的我牙疼,你到底是想把我惑得怎样爱你才够?”余祥咬紧了牙关,沉声喘完登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看似清瘦的腰身迸发出极大力量,每一下都撞击得又深又狠,冠头冲入体内时几乎要把秀儿的肠穴贯穿,她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
秀儿昂头喘息,拔高的尖叫销魂醉人,她扭着身子抬起嫩臀,颤颤巍巍的把小屁眼上迎,承接着男人越发激烈的顶操。
“姐姐当真爱我呢,骚屁眼都学会前穴那套吮动了,来,姐姐再夹狠些,小夫君也像刚才那样把你的小屁眼操飞好不好?”余祥舔着她唇角外溢的津液,又旋动着长舌卷进她的口中缠吸。
“呜唔啊舒服屁眼好舒服啊啊不要突然那么快会坏的呜余祥轻点屁眼好酸不要那么狠啊”
太舒服了,真的快要被他们操疯了秀儿脑中的思考早已经连贯不上,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会被余祥生生操死了!
澎湃的快感在不断的堆砌中急速逼近,她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媚肉瞬间绞紧了余祥的粗根,令他毫无防备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姐姐让我吃了你吧。”话音未落,余祥已经卯足了十成十的力气朝着肠结深处猛劲操撞,粗硬的肉棒顶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直击子宫,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给,卵大的龟头飞快撞击肠壁,马眼吮着深处的嫩肉把甘柔操得泪液横飞,就连那颗小阴蒂都比方才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不余祥饶了姐姐好深屁眼要被操穿了呜大鸡巴要插进子宫里了救命呜啊救我啊啊救救我”秀儿摇着头疯狂淫哭,两个骚穴不停颤抖收绞,大量的淫水将她臀下一片厚裙都洇透了。
她挺腰扭臀,看似闪避实则迎合般的翕动菊穴,想他入得更深些、再深些,让那鼓硕的大龟头在肠结里充分撞磨深处敏感的嫩肉,被操麻的小子宫将酥爽送进了她的骨缝,她被操向云顶,爽得眼眸翻白亦不可自持。
她被三个夫君疼爱透了,周身所有的敏感哪怕不被碰触,那焦灼的酸痒酥麻的快意也足以将她冲得晕头转向,小屁眼绞着肉棒紧了又紧,整个肠穴都被操胀了再经不起丝毫擦撞顶弄。
“呜来了啊啊余祥要来了呜呜不要那么快要泄了好胀屁眼要泄了啊啊”
敏感中的身子被快感冲击的已经分辨不清哪里再狂啸高潮,所有的凛冽与焦燥都在这一刹化作附身蚀骨的酥与麻,秀儿哆嗦着淫声哭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挺着纤腰猛颤着屁股登封极乐,“啊啊救我要坏了屁眼要泄死了啊啊”
秀儿哭叫着的被余祥操到了高潮,小屁眼紧绞狠吸,把他的粗胀肉棒裹得勃动不止,前穴一抽,从那快速挛缩的骚口里喷出了一股混着白精的潮液。
余祥此时更不肯放过她,耸着那根连筋脉都突突跳动的肉根死命戳在肠穴里放肆碾压,龟头卡在肠结口被那高潮中的小嘴一缩一缩的狂吮着——
爱你们呦~~~~~
二八九、到家了
与心爱娇娘身魂契合般的交媾快意激烈缠绵而又令人迷醉噬魄,余祥狠命地操捣着,热胀非凡的大肉棒最终还是敌不过秀儿那淫媚肠肉痴痴的纠缠吮绞,他低吼一声用尽全气向前一顶,将股股热精统统射入饱受蹂躏的肠结内。
一阵阵醉人的快感冲击着秀儿的四肢百骸,她不住地喘息着,高潮太过猛烈让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晕滔滔的感到余祥边射边继续猛操菊穴,突然,那狠戾的东西猛抽了出去,可还没等她好好的喘出一口气,又激猛无比的戳进了她的前穴直击子宫!
“余祥——啊啊好深呜啊太快了”快感澎湃尖酸,秀儿浪叫一声,脑袋瞬间昂起,紧接着就被那热烫的粗根密集贯穿着骚穴与子宫,激上更加迅猛的高潮,“啊泄了好热”
余祥大力摆动着紧实挺翘的臀,强行将秀儿困在顶峰不得消停,直至将最后一点儿精液全射进她的子宫内,才紧紧将她紧锢入怀,吮咬着她的脖颈嘶声闷喉道,“恩好爽”
秀儿早已支撑不住,在另两位夫君的凝视下彻底瘫软在余祥怀里。
夕阳西垂,‘哒哒’的马蹄声规律的响在夯实的泥土地面上,遮风挡阳的车厢随着道路不平而晃动着,突然车轱辘压上一颗石子造成车身猛一晃动,与此同时,在车内睡熟的人轻皱眉头,悠悠睁开了眼。
她先是看见了余祥的脸,因为她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竟也不知何时睡着了,耸拉着头,随着马车的颠动而晃荡着。睡着时更显年幼的脸孔让秀儿看的想笑又想羞,明明就比她还小两岁,心眼儿坏起来却又根本不像心思单纯的少年郎。
‘刷拉’一声翻书的响声引她又往另一边看去。余庆靠在软垫上,在眼神看过来前先递过来一个水囊,“醒了就起吧,马车进村了。”
秀儿接过才觉口渴的厉害,支坐起身子捧着水囊紧喝了几口。进村了?她竟睡了这么久?再透过车窗一看,可不是天都沉了嘛。
她一动,余祥就也醒了。迷迷登登的眨了眨那双困倦的桃花眼,展开手臂就把坐起身的秀儿再搂进怀里,“姐姐醒了,怎么不叫醒我呢?”
“你困的话为何不躺下好好睡?坐着多不舒服。”秀儿润过了喉咙,又体贴的递到余祥的唇边,“渴吗?要不要喝些水?”
“不渴,”余祥搂住她摇摇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道,“不过姐姐要是愿意用嘴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喝点儿。”
秀儿双耳一热,用指点着他的脑门轻推,“我才不喂,渴了你自然会去喝的。”
余祥刚要继续跟秀儿耍赖,就听车外大哥朗声道,“你们在车厢里活动活动,坐久了马车骨头估计都僵了,别一下了车连路都不会走了。”
“恩。”秀儿乖巧的跟他应声,然后眼带关切的看向余庆,“余二哥一直在看书没休息吗?仔细眼睛。”
“刚才迷了一会儿。”余庆合上手中书,坐正了身体活动肩膀松了松筋,“待会儿把斗篷穿严了,虽说下了车也到家了,到底气温还是冷的。”
“好。”秀儿爬到车厢尾端去拿斗篷,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所穿的裙子根本不是她先前的那条,脸颊忽然一烫,脑中又响起他们在车厢里与她她面朝着里侧,轻咬了咬下唇将脑中画面全部藏起,心悸之余不禁想要戳自己脑门,再这样下去她都快要不知羞耻为何物了,也不知路上是不是有行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姐姐怎了?”余祥看着她面朝着厢尾一动不动的,身子一歪就蹭了过来。
“没没什么。”秀儿摸摸脸颊,赶忙抱着披风将自己围上。
随着一声拖长音的‘吁——’,马车止步。余福跳下车辕,拿出钥匙打开后院大门的铁锁,推开门,然后牵着三匹壮马进了家门。
秀儿一行三人先后出了车厢,等脚沾了地还真虚虚晃了两下,瞅着地面都像在晃。
“娘子先回屋去吧,车厢我们几个收拾。”余福解了三匹马的缰绳,由得它们自行走去马饲寻着水槽喝水去。
“那我收拾收拾就去做晚膳,天都暗了,夫君驱车辛苦,要是太累放着明日我来收拾亦可。”秀儿捧着自己的红木匣子,看着那虽称不上满载,但收拾起来也觉不轻松的车厢由衷心疼余福的辛苦。
“这些都是要力气的活儿,我们做就行了。”余福怕她觉得冷,就手将兜帽给她戴好,“娘子快进屋去吧,累了就歇着,晚膳我做。”
“我都快两手不沾阳春水了,你还这样。”秀儿朝他娇嗔道,“我去做饭,顺便烧水。”
说完,她抱着匣子拿了房门钥匙就走了。
刚拐过游廊,秀儿抬头便看见了东厢那间已经点上燃烛的屋子。宋晗儿跟孙氏竟还在家中待着没有离开。她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升起较之离家前更加突显的不安。
这不安说不清来自哪里。她的三个夫君一再向她表明心意与立场,她也不可能再钻进那莫须有的牛角尖里想不通,可看着那两个像要赖在家中丝毫不见离去之意的一主一仆,她总觉得还有事情要发生。
宋晗儿跟孙采英闲坐屋中,因为知道余家四口今日回来,刚刚听得后院有些动静,俩人便静静对视了一眼。
“晗儿小姐”孙采英将视线瞥向正屋方向,隔着门窗,那眼神都似带了穿透力一般。
“终于是回来了。”宋晗儿微微一笑,心脏随着余家四口归来的动静激动狂震。
余家四口离家的两日半,她们其实也没闲着,想着该怎么继续留下,想着该怎么更得三个哥哥的欢心。可之前种种毕竟已经让她们快要看不到丁点儿的希望了,可谋事在人,她们既然已经来了,万不可能这么快就打起退堂鼓。
如果有办法让几位哥哥谁都好,先要了她就万事大吉了。她们弄来了药粉,可他们世代行医,庆哥哥又是盛名显赫,福、祥两位哥哥对药怕也再熟悉不过,搞不好药不到他们,她们俩倒先把自己推进坑中不得出路了。
可这催情的药粉已经到了她们手里,总是不能浪费了。几位哥哥吃不得,那就只剩另一个。
二九零、不死心
常氏淫乱与男人私通,被抓现行。
这样的画面她只是想想就觉得有趣。余家三位哥哥那么护着宠着她,她真的很是想知道,一个脏的不能再脏的女人,几位哥哥是不是还能待她如初。既然她宋晗儿送上门他们不懂珍惜,那就让他们亲眼见见常氏的本来面目好了,总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余氏族人是有共妻之俗,可不表示他们身为男人就丝毫没有怨言,村中哪个共妻的家里就真只娶一个了?不过默认俗成,事急从权罢了。也许他们兄弟间确实和睦亲厚,可那也是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
一个脏掉的常氏,一个小意温柔清清白白的宋晗儿是男人都该知道怎么选了,只要不傻的话。
宋晗儿起身‘吱嘎’一声打开了房门。她站在门内,一身得体的嫩淡衣裙,精致美艳的小脸儿薄施了几点脂粉,在已需掌灯的廊下,不知怎得就透出那么一股子森郁的气息。
她状似无意的望向正屋这边,见着秀儿也正看过来,顿时先露惊讶,然后惊喜上脸未语先笑,“呀,姐姐回来了,晗儿刚听见动静还以为听错了,竟真是姐姐。”
那带着笑意的欢喜语调让秀儿听了都觉得亲切,就好像有人一直守着、盼着、期待着她的归来一样。可宋晗儿她是那样的人吗?她又在欢迎她什么呢?
“姐姐让晗儿好想。”宋晗儿从屋中快步迈出,身后紧跟着手拿斗篷给她往身上披的孙采英。
“小姐慢点儿,天冷别这么急,仔细脚下——”
秀儿瞅着迎上前的宋晗儿不得不驻了足,抱紧怀中匣子,朝她客气的点头道,“我们出门两日实属照顾不周,宋姑娘可好?”
“住在几位哥哥家中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们出门家里难免冷清寂寞,想念姐姐。”宋晗儿走到秀儿近前,一双写满心思的眼睛不着痕迹的从秀儿的脚打量到了头脸上,“姐姐的气色看着很好呢,可见这次出门几位哥哥定是照顾的周到。”
孙采英给宋晗儿系好斗篷后退居她身后,一双眼睛悄悄越过两人往秀儿的身后探望,后院传来隐约的交谈之声,想来几位公子都在后院忙着,暂时还脱不开身。
秀儿实在猜不透宋晗儿是何意思,被她如此热络的搭腔闻讯只会让她心中愈加发毛,只得循迹敷衍道,“哪里,宋姑娘属实过奖了。”
“三位哥哥可好?出门两日不见,晗儿同样挂心。”
“都好。”
孙采英半藏在宋晗儿身后,一双窥着游廊拐角的眼睛时不时会转到秀儿的脸上,不怀好意里带着些许不为人知的嫉妒。同样的出身,凭什么她常氏就没有被困死在第一桩婚事里自生自灭?靠着一副可怜像再嫁,又凭什么嫁入这余家村里顶头儿的大户,无公无婆的享尽富贵?
“晗儿小姐别在冷风口里站着了,别忘了还得去迎迎几位公子呢。”孙采英小声催了一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