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是见官张杳就彻底完了。
张杳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就又见一个仆妇提着擀面杖冲过来,嚷着,“我打死你们两个奸妇淫夫!”
来的仆妇是送面男子的妻主,就在这茶馆里做些粗使的差事,前两天缺人时刚招的。如今她听说自己夫郎被人睡了,立马提着擀面杖就上来了。
本来就乱的场面如今更是一团糟。管事的赶紧让人把仆妇拉住,无奈的朝张杳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张杳脸色阴沉如水,看谁都像是阴她的人,“想要什么就直说。”
屋里男子坐在地上哭,边哭边跟仆妇解释自己是被强的不是主动的,仆妇骂骂咧咧的,说要打死他。还是管事的在其中调解,说不如花钱了事。
听到钱仆妇才安静下来,眼珠子一转,张口伸手就要五百两银子。
张杳眼睛瞪圆,气的差点厥过去。就这样还要五百两银子?
夫妇两人齐齐看着张杳,一副不给银子不罢休的样子。两人执意要钱而并非拉她报官的架势把张杳看的一愣。若是有人想毁了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只要钱?
张杳一时间莫不清给她下套的人是田越还是这夫妇俩了。
田越提着酒从外面回来,看到屋里挤满了人也很惊讶。张杳皱眉看着田越,越来越摸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莫不是田越离开后,自己原本想睡陆小渔,却被这夫妇俩钻了空子给阴了一把?
张杳没办法,只能先答应夫妇俩花钱了事,先给了一百两,说剩下的明天想办法给送过来。
女人不信任的看着张杳,指着这一屋子的人说:“我明天要是见不着钱,咱们衙门口见。”
说罢女人拉着男人就走了。管事的叹息一声,低声朝张杳说,“花钱消灾吧。”
张杳想起什么,拉着管事脸色阴翳的问她,“你们屋里可点了香?”
管事的皱眉,“什么香?”她道:“我们这是茶馆,要的就是清雅,若是点了香还如何品茶?”
张杳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气恼的松开管事,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管事的这才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
田越像是才看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将酒搁在桌子上,沉默的坐在张杳身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若是用管事的话来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张杳都快怀疑京城这块地方跟自己八字不合了。她气的抬手将茶几上的酒坛打碎,酒香四溢。
闻着酒香,张杳想起来之前那个问自己香味是否浓郁的小二,立马抬脚出去,让管事的把茶铺里所有的小二都叫了出来。
张杳把人挨个认了一圈,唯独不见收了她银子的那个。有人说好像看见那个小二跟刚才那对夫妻一起走了。
如此看来这三人才是一伙的。
张杳疑惑,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自己是被这三人阴了,而非有人要害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