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鄂国神骑兵战力不够彪悍,我们止戈。如果他国精兵松懈,不战而降,我们亦止戈。”
一旁的五皇妹景玉枝却把酒杯砸在案上,道:“即便如此,何时止戈也是机不容发啊!晚一点,鄂国的神骑兵也不知所剩多少,战局扩大,颢国又如何交代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万里之外的炙国呢?”
景玉柯漠然不语,景玉枝和景玉机竟是一路人,瞻前顾后,心念着说服天下苍生。她们以为历史是秉笔直书,然,历史是凿空投隙,是胜者书写的。
但这一次,在景玉柯开口前,景玉机却沉着说道:“其实,玉机已经想到了一个理由。”
有意阁里皇姬们的谈话已经结束,有人先行告退,有人寻欢作乐。
景玉机是第一个离席的。
景玉柯啜酒,叫了得景玉机几枚青眼的那位清倌钟淮作陪。
她窝在男子怀里,闻见他身上雅致的竹叶香,缓声道:“那一位,刚刚可问过你什么?”
钟淮身姿俊逸,揽着她的动作十分合她心意,心思又活,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位。
“禀殿下。二殿下只是问我腰间可有胎记?”
景玉柯手里的玉杯一凝,复而又笑,秾色的眉眼里缓动艳丽情致:“她怎么这般调情?”摇摇头,却把目光全然放在钟淮身上,她把酒杯搁下,突然压着男子倒在席间,轻轻呵气在他颈间:“所以你腰间可有胎记?”
0012 第十二章 本分
景玉柯的作乱全凭一时之念,她虽调笑,声音却像黄鹂一般动听。
有意阁的男子衣带都系得松垮易拆,她没等他挣扎,便解得动他的衣带,拉开那内里,他的腰精瘦又细,肌理分明,甚至清晰可见有两道深浅不一的筋脉沿着腹肌延伸进亵裤里。
侧腰处,真有一小块红色胎记,浮在人鱼线的深壑上。
男色有点勾她的视线,她想要摸,却听上头传来声音,唤她姐姐的,是三皇姬景玉棋。
景玉柯正欲坐起身,偏突兀有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肢,那手肘,不知是有意无意,微微顶按在她的私处。景玉柯向下瞥眼,男子清雅的面容泛红,神情却纠葛无辜。
她还是往前坐直了身体,只是从袖间夹出一张银票给他。
钟淮怔住眼前的薄纸,手臂稍稍是松开,另只手却安静本分地抽走了那张银票。
这点倒是恼不到景玉柯,相反,在欢场里若是装清高装得眼高于顶,反而会让她厌恶。
“姐姐,玉机姐姐真和我们协心同力了?”景玉棋看她坐起身来,连忙问。
“你不相信么?”
“相信什么?十几年,书堂武场,她和我双目相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景玉柯弯了弯嘴角,淡然道:“等此事了了,就知道了。”
景玉棋怔愣,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但她毕竟打扰到了景玉柯的兴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行礼:“哪天和姐姐一起去顶楼坐坐,今儿我就不坐陪了。”
有意阁的顶楼,是最神秘的地方。虽然有意阁是公开宣淫的柳巷,但顶楼却是个谜,据说要有密钥才能进入。
景玉柯对她皇妹意有所指的示好只是淡笑,并没有好奇,也没有拒绝。
三皇姬撤走了所有人,这间里,就剩下景玉柯和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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