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扎进静脉时,医生捂住了我的眼睛,叫我不要看。他的指尖搭在我太阳穴的位置,橡胶手套上有淡淡的酒精味。
接下来,他又亲自为我做了一系列检查,拿手电筒照我的眼睛和口腔,听诊器听我的心跳声,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触摸我的脖子,按压胸部、腹部、腰侧,还有腋下和大腿根。我浑身上下几乎被他摸了个遍。
这期间护士去卫生间取来我留好的尿便样本,放在推车托盘的架子上,医生回头看了一眼,终于停下了触摸我身体的动作,脱掉手上的手套,扔在推车下层的垃圾桶里。
我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场令人难受的检查总算结束了。可没想到那位医生从托盘里拿出来另一副橡胶手套,弹在皮肤上时,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他走过来,从口罩后面朝我微笑,说让我放松躺好,他要取我的精液。
令我震惊的不是他要取什么,而是他根本没给我自己来的选择。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就已经搬着椅子坐到床脚,一名护士十分利索地连着内裤一起扒掉了我的裤子,让它拖在我的右腿上,另一名护士走上前来,按住我的左腿,将它往旁边拉开。
我的敏感部位就那样裸露在外面,医生坐在我的双腿之间,旁边好几个年轻的女孩都在低头看。我羞得涨红了脸,试图跟医生说我想自己来。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知道,以前我有认识的朋友去捐精子,他们会被带到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里,完事以后再拿着瓶子出来。
可最后我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戴着手套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阴茎,上下捋动起来,指腹熟练地在顶端摩挲着,指甲时不时隔着橡胶蹭过马眼。我紧闭双眼、苦不堪言。
“放松,西尔,”医生对我说,“放松。”
但我没办法放松,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任何感觉。我想医生也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因为我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然后,我听到液体从瓶子里挤压出来的声音。
很快我知道那是润滑液,冰冰凉凉,刺激着我的后穴。医生把手指探了进来,往里伸入两个指节,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
他不断地按压着那里,一下一下,熟练而富有节奏。他的另一只手则不紧不慢地在前面等着,等着我终于被逼迫着勃起,便和后面的手指一起前后夹击,围攻我所有敏感的地带。
我挣扎起来,两名护士更用力地按住我的腿,作为年轻的女孩来说,她们的力气简直大得吓人。
“别紧张,放松一点,”医生又说,“很快就会好了。”
那一刻我脑子里产生一个荒唐的念头,伊森埋怨我对他的触碰没感觉,于是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可当我在快感与羞耻感的双重折磨下绷紧了背脊,透过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的视野,望向对面那些人时,我看到那位医生的动作是如此一丝不苟,而那两个抓住我腿的女护士,她们直勾勾地盯着发生在我腿间的事,脸上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表情,就只是那么盯着。
于是我又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医生们一定见多了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把我压制在床上,对我做出猥亵的动作。
“很好,西尔,很好,”医生说,对旁边的护士说了句“他快射了”,然后又回过头来,柔声对我说:“你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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