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清晰地展现在了燕臻的眼前。
燕臻居高临下地睨着桌上的女子,冰凉的视线如有实质,沉沉的落在她娇美的面上,而后往下,划过修长的脖颈,细腻白皙的锁骨,玲珑曲线,再到盈盈不堪握的细腰。
陶令仪羞愤地瞪着他,低问:“你想做什么?”
燕臻一手死死地制着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他每说一个字,手指便会往下挪一寸,而后停在腰衿之上,没入锦绣。
陶令仪蓦地一颤,长腿不自觉地蹬动了一下,娇吟声溢出唇齿,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是在马球场上,周边坐的全是人,甚至十步之外还有连晖守在门边。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咬着牙根不敢发出声音,燕臻却更加恣肆深入,偏偏衣衫又齐整,两厢比对羞辱更甚。
陶令仪红着眼睛质问,“燕臻,你先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你分明说会变好……”
她的声音娇溢出哭腔,仿若只有夜间才能听到的春色。
“我自然也想重新开始。”燕臻看着她,仿佛也很苦恼,“可是簌簌,你为何总不能乖乖的呢?”
陶令仪咬牙质问,“我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难不成除了你之外,我就不能和旁的男人说话,不能再看与旁的男人对视了吗?”
却不想燕臻竟当真点了点头,眸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整间隔断都填满,挤得陶令仪故意都有些不畅,他一字一顿道:“簌簌,你是我的人。”
陶令仪摇了摇头,双眸赤红,“你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你当我是取乐的物什,当我是笼中的鸟雀。”
“簌簌,我也想同你好好过。可是你偏偏要惹我生气。我可以放过陶家,甚至可以放过陶郁林,我为你让步了这么多,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
燕臻盯着陶令仪,好似群狼的首领盯着自己的猎物,眸光幽暗难测,让人禁不住脊背生凉,他掌心轻动了一下,如愿看着陶令仪眼底的清醒被情./欲覆盖,缓声问道:“难道真的要让我日日将你绑在手腕上,你才能让我安心吗?”
陶令仪崩溃地哭诉,“燕臻,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对我?为何要把我绑在你身边?你哪次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可是还没有几天就又喜怒无常地发疯,你不如杀了我吧。”
这是她脑中想过的话,没有经过思索便就这样吐露了出来,却不想燕臻听了最后一句话,眸色骤然狠厉了起来。
“你说什么?”
陶令仪实在不知道再拿什么态度去对待燕臻,她乖顺讨好也不是,撒娇乞怜也没用,每次她燃起一点希望的时候,都会被燕臻亲手打碎她的希望。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陶令仪闭上眼睛,再不想看燕臻一眼。
燕臻看她一副无欲无求的冷漠样子,冷哼了一声,手腕一动,偏要看她在掌下颤栗求饶,而后沉声威胁道:“若是让我再听到这个字,我就让整个陶家给你陪葬。”
若是往常,陶令仪定然整个人一惊,然后惶恐又乖顺地同他认错,可让燕臻没想到的是,她竟没有半点反应,只冷淡地说了一句,“随你。”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承受那么多,明明她的肩膀已经瘦弱到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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