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他就接到了这个紧急任务,从接受卧底身份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回过这里。
郑屿伸出手,拂了拂桌面,没什么痕迹,为了不让灰尘堆积到几寸厚,张乐营有时候会派人过来打扫这里,让这里不至于太脏。
他转过身对着周鹤说:“你随便坐吧,我去卧室看看。”
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周鹤量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没有跟上去,只是在这一间不大的公寓里面转悠起来。
房间里没什么居住的痕迹,一切都是简约到极点,也没有照片,空气中飘荡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看上去刚打扫过不久,开放式的阳台上挂着十几件衣服,几条男士的三角裤,也不知道在那里挂了多久。
似乎是男人觉得收衣服太麻烦,索性就一直在那里放着,逐渐堆积了很多。
“你一个人住吗?”周鹤边问,边低下头,随手翻看着那几件衣服,“父母呢?”
“死了。”房间远处传来郑屿平淡的声音。
周鹤顿了顿,很快恢复过来,笑着问道:“女朋友?”“Y’X’D’J”。
“没有那种东西。”
那声音带上了一点生气。
男生敏锐捕捉到这微小的情绪变化,抿唇勾起唇角,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忽然,他的视线瞥到了一样东西,然后便愣在原地。
拨开的两件衣服中间,夹着一套藏青色的警服,有些皱,看上去没有穿过很久,上面还有水洗的痕迹。可以想象出,衣服的主人是怎么小心翼翼地捧着衣服,放在水里揉搓的。
警服的外套和衬衫套在一起,下面交叠着挂了一条裤子,在这几件衣服上面,还上面放着一个显眼的警帽。
帽子上的警徽闪烁着银色的亮光。
周鹤呆住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套警服,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的指尖有些颤抖,犹犹豫豫,甚至有些渴望,却在还有一半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了手腕,他没办法再前进一步。
就好像眼前这套衣服分明离他这么近,伸手就能碰到,但实际上,他这辈子却再也没办法碰到了。
最终,男生伸出的手攥了起来,从身侧垂落。
“你在做什么?”
身后响起了郑屿的声音。
周鹤回过头去,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插兜,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炸弹完好无损地绑在身上,却好像不存在一般,引不起半点的波澜,在他那里,这好像就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穿在身上的衣服。
看着那张平静的脸,不知怎么,周鹤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男人在浴室里高潮的模样。
那张脸上铺满了粉嫩的潮红,眼睛半睁半闭,朦胧一片,湿漉漉失去了焦距,嘴唇被他吮得殷红,微微张开呼吸着稀薄的空气,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小舌。
胸前遍布欢爱痕迹,明晃晃的牙齿印绕着乳晕围了一圈,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腹上,溅着许多还温热的白浊,不一会儿便被水流带走。
郑屿好像意识到了那里不对劲,冷着脸皱了皱眉:“想什么呢?”
周鹤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弯起眼睛,浅浅的卧蚕让他看上去坏坏的:“没什么。”
他回手,一把取下晾衣架上的警服,塞进郑屿的怀中:“穿这个给我看。”
男人愣了愣:“现在?”
“现在。”周鹤肯定地说,然后叫住了准备去房间里换衣服的人,“不用去房间,就在这里换。”
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