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他靠着幻想杀死俞舒达到了性高潮，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可能已经脱离了自己能够掌控的范畴，开始有了退缩的念头。
这些事情，当年他都不敢说，怕把俞舒吓得连夜离开他。
但是他低估了俞舒对他的爱，也没有把全部的信任交给他，自顾自地活在了自己创造给自己的囹圄里，陈陈相因。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很爱你，我知道这也是马后炮，”韩涿野拉紧他的手，目光游移上来，“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明白，我吃了太多没说给你听的亏，我想以后都说给你听。”
俞舒很耐心地听着他说话，适时给出回应：“只要你肯说，我会一直在听。”
“我一直刻意逃避了你对我的和我对你的爱，有时候就是会刻意去想你已经不爱我了，或者我已经不爱你了，让自己活在构建出来的虚假幻想里，像演戏但有十几年都没出戏。”
“我知道你给“别人”生了孩子之后也很生气，其实心里也会闪过几个念头，在想你不会去找别人，又想到有时候你问我的，关于结扎的那些话，觉得会不会是我的孩子，但是很快又被我自己否定。兀自活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肯低头，总觉得欠缺了一个机会，让我承认自己当年的错误。”
俞舒一直没有移动视线，黑白分明的眼睛安静地和他对视，在某刻眼角变得有些红。
这些年里他自找的，或是由韩涿野带给他的委屈，全都被默默归类在心里那个密不开封的透明保鲜袋里，一眼就能看到，但是不能说。
他最委屈韩涿野说他去日本拍av，不是由于其他什么，而是因为韩涿野深深的不信任，伤到了俞舒的心。
“我太不成熟，也太不勇敢，一直也不敢找一个像这样的清晨或午后，安静地和你坐在一起说一说过去的那些事。我最近也一直在想，要是一早拉着你聊一聊，会不会我们就不会耽误这么多年，会不会就不会伤你这么深。”
俞舒未置多言，只是认同地“嗯”了一下，随后轻声道：“是该早点说清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没有注意到你情绪的变化，爱情里的情绪感知是需要双方一起的，你不应该一个人承担。但是你最近给我的感觉太用力过猛了，发布会说的事情也好，拍电影也好，我需要有一个过度的时间，也需要有一个重新接受你的时间。”
韩涿野闻言，顿了一下，承认错误：“是我不好，我太着急了，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十几年亏欠你的都补偿给你，忘记了去想你的想法，我会调整节奏，给你留出空间来。”
说着，他忽然喉结一滚，眼角翘起来，已经有了几道细纹。
俞舒目光落在细纹上，才想到他们都已经三十几岁了，不再是以前十八九的时候。
但他对韩涿野的感情好像还停留在十九岁的某天。
那是阳光最炙热、最浓烈的一天。
韩涿野薄唇轻撅，又很快松开，叫了他的名字，说：“我这段时间跟你说了很多次“对不起”、说了很多声“我爱你”，但是忽然发现最重要的三个字没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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