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们打趣说话之间,“在座多是长辈,既然说了我自然愿意留着看一会。”只听宁元青不冷不热地回道。
宁元青挪开了摆放着点心瓜果的小矮几,佣人见状也搬了一张圆凳过来,宁元青落坐在了裴厌右手边,也在文姨左手边。
说不清到底是更靠近谁。
文姨脸上也些有明显的惊讶,又高兴欣慰地轻拍了下宁元青的手臂,“你工作也辛苦,坐一会就上楼去歇息吧。”
宁元青淡淡回答,“不碍事,文姨。”
牌场上又摸了一圈牌,宁元青大约真的只是看一看,并不开口发表意见,端坐着捡着太太们一两句话应和,气质着实不属温和与爱聊天的模样,太太们也不计较。
宁星晖看了眼他哥,悄悄又贴近了裴厌,“阿厌,这张牌放在这……”
裴厌顺着宁星晖指的看了看,发觉放错了位置,连忙收敛心思改了过来。
没一会,佣人端着甜品过来,桂花藕粉圆子或者是燕窝银耳桃胶羹。
这是厨房静心准备的,太太们多数爱美颜保养又爱甜食,一面端着尝了尝一面打着牌。
宁星晖端了两碗藕粉圆子,一份给他自己,一份给裴厌。
“谢谢二少爷。”裴厌接过一边说了句。
“不客气。”宁星晖冲裴厌笑。
两个人声音都压低了,动作幅度也不大,没人在意。
裴厌尝了尝甜软的糯米圆子,厨房做得甜而不腻,他不自觉多吃了几口。
牌又转了几圈,他终于运气好了一会胡了个自摸,宁星晖高兴地和裴厌一起唱牌。
裴厌收了钱一边把牌推回去,不经意间见宁元青此时正好端起了瓷碗尝了口藕粉圆子,又连着尝了第二口,他背脊挺直,拿勺的手指分外修长、骨节分明。
这时宁元青放下小碗,侧目,与裴厌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裴厌看见了宁元青眼底有些微憔悴的青色,他低眉错开目光。
打了几圈,裴厌和宁星晖虽说依然不多胡牌,但好歹知道记牌,不轻易给人放炮。
“你不如把这张留着,牌面可以做大一些。”宁元青忽然微微往裴厌这边偏头、指着他的牌说了句。
宁元青出声,裴厌拿牌要打出去的手犹豫了下。他看着牌面,宁元青说的牌他也想过,但觉得有些冒险,能小赢他就满足了。
裴厌还在犹豫着。
文姨看向他们,揶揄道,“元青,这可不能一个人看两家牌。”
宁元青颔首,“抱歉,”说着把凳子往裴厌这边挪了挪,“小姨娘看着不会打牌。”
宁元青伸手帮裴厌重新排列了一下牌,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了裴厌后背。
裴厌背脊不由自主地僵直,嘴里慢慢回道,“是,以前没怎么打过牌。”
“年轻人还是和年轻人玩得更好。”坐在裴厌对面的太太说了句。
“家里人都能和睦相处是最好不过。”文姨回道。
宁元青为裴厌重新摆完牌。
“这样,你知道自己该留什么牌,打什么牌了吗?”宁元青对裴厌说,语气透着点冷淡,拿不出任何逾越的地方。
裴厌匆匆扫了一眼自己重新排列的牌,点了点头,“谢谢大少爷。”
宁星晖一看宁元青凑过来,心中警觉不妙,“阿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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