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怀孕是Interpol想出来的办法?”
当年Interpol抓他不单单是为了把他关进去,更是想把和“希尼柯夫”有关的所有非法武器交易商都一网打尽。
这其中不仅涉及到了所谓“惩恶扬善”,内部利益也脱不了干系,上头想要挣钱,领导想要升迁,其中政治利益纠葛复杂,让他开口对于Interpol内部来说,是无法拒绝也不想放过的诱惑。
但Elie·Wen软硬不吃。
他被审讯了一年,嘴风太严,丝毫审不出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Interpol又无法做到用家人这根软肋来威胁他,最终思来想去,顺着繁乱缠绕的红线找到了季苍兰,决定给Elie·Wen制造一个血缘紧密的亲人。
他或许不爱孩子的母亲,但一个身上背了三十多条控诉,即将面临终身监禁甚至死刑的人绝对会爱自己的孩子。
当年面试季苍兰的面试官就是“鸢尾花”计划的主要领导,仔仔细细让保密医生看了那份体检报告,发现他是有概率怀孕的,但是太低太低,几乎只有0.1%。
第一针促排就是他自己打的,扎在肚皮上,一天两针,一共十二天。排卵之后是破卵,每天晚上一针,再打十二天。
一个月后肚皮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还没愈合,赶在药效最佳的时候,季苍兰就被送到了暂时关押Elie的单人审讯室。
隔着单面镜,他回头望了眼玻璃里的自己,知道那面镜子后站了五六个人,全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一定要确保Elie让他怀上孩子。
那时候Elie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见过他,见到季苍兰的第一眼大概就明白了。
等脱了衣服垂眸扫到他肚皮上细小密匝的针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和他对视一眼,露出了一年来第一个笑容。
看得人身上发冷。
季苍兰把衣服脱下去的时候手都在抖,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
但他不知道,从一开始Elie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他也不知道,他从来不需要任何计俩,一个眼神就已经让Elie勃起了。
那是一年里两个人待的最久的一段日子,一共七天。
房间里的通风管被吹进催情的药雾,除了洗澡吃饭上个厕所,他们没有下过床。
两个月后季苍兰如期怀孕,三个月后他把一张b超的照片带给Elie,说:是个女儿。
Elie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在他脸上看了又看,最后被带走前说,英文名叫‘Echo’吧,中文名随便什么都好。
那之后如他们所料的顺利。
Elie·Wen在法庭终审的被告席位和原告上的主要证人季苍兰隔廊相望,已经隔了一条五年的长河。
Elie·Wen供出了大量相关非法武器贩卖情报,从死刑被改判为七十年有期徒刑,陪审团全票通过。
季苍兰在隔日就收到了升迁的offer,破格邀请他去CIC担任秘密间谍培训官,提供全新的身份保护。
但被他拒绝了。
那之后季苍兰就从国际刑警组织辞职,在B国的出租屋里躲了三年后,最终回到了自己的祖国。
之后又过了几年,季苍兰才从某人嘴里听到了“Echo”的寓意——
恋恋不忘,必有回响。
对方着重强调了,是“恋”,不是“念”,随后给他讲了个西方神话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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