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醇挡着门板:“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先多想几遍,行不行?你说走就走,等会你爸又跟屁股后面着急。”他看着杜敬弛闷闷不乐的脸,“是我拦你吗?”
杜敬弛犟得瞪他一眼,心里那股劲暂时压了回去:“...你大爷!”他想着孟醇种种事迹,忍不住逼近发难道,“之前哪次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劝过你三思了?”
“我不用人劝,我自己会。”
杜敬弛冒火:“全让你给得瑟完了呗?”他去扒拉孟醇,“让开!”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还有什么意思?”杜敬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老孟家真该庆幸孩子的气运比命野,闷头扎在内战腹地九死一生,天天风吹日晒还不肯放弃早年烙下的奉献精神。杜敬弛打心底不乐意孟醇把自己当可随意抛弃的消耗品,他才不是。
杜敬弛嘴角垂得快掉到地上了,“哼,我是做不了懂你的人了。”
孟醇没够住他的手,被杜敬弛躲开了。孟醇终于把庞大的身体从门面移开,撞到杜敬弛面前:“明天三审,赶不赶得赢?”
杜敬弛正要开口,金毛的脸突然出现在门窗外,特别哀怨地看着两人。
“Are you guys done?”
杜敬弛收正还没来得及多偏一点角度的脸,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孟醇问:“当时逃上飞机的人都不多,应该是顾不上再带什么资料回来的。你真的要亲自去?”
杜敬弛打开门:“去啊。”
这事儿交给别人他还真不放心,总之是不可能有自己人认真,他坐私人飞机跑一趟就跑一趟了,哪怕什么都没找着之后也不会老想来想去,他得试试。
“那你早点回来。”
瑞挪嚎了一嗓子:“杜,你快点行不行?”
两个人上午走,中午就到了,欧洲城市风情大差不差,他们在小镇找到上校的家,很轻易敲开了门,入眼而来的是一位中年女人。
她摇摇头,表示家里并没有丈夫在瓦纳霍桑时留存的遗物,如孟醇所言谁也不会在逃命时多顾及身外之物。但女人又想起什么,把两人迎进屋内,哒哒哒快步走上阁楼,拿下来几封信。
杜敬弛迫不及待展开,心随密密麻麻的文字越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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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是谁呢是谁呢
第100章
致我敬爱的朋友:
展信安。
自瓦纳霍桑逃离回到家乡,我迫不及待提笔想要询问你的状况,以及由衷感谢你在北方营赠予我的九部磁带,只是惋惜我逃命时丢失了五部,遗失了五位军人具有说服力的视角。
最近我与出版社商讨过后,准备空出专门的板面来报道这场惨无人道的屠杀,以让国际能够聚焦到悲剧上来,去解决暴政、难民、饥荒...一切需要它们的力量才可解决的问题。我相信我们所坚持的立场是一样的,战争也应该遵守规则,自由党在瓦纳霍桑的所作所为必须被公知判作暴行。良知需要建立在和平之上。
There is nothing good in war,exce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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