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ending.
期待早日得知你的消息,早日取得联系,我的兄弟。
底部标记的日期十分早远,几乎是众人刚从瓦纳霍桑回来时寄出的信件,纸微微泛黄。
“写信的人是一名记者。后来得知我丈夫没有活下来,专门打过几通电话。”女人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花纹沟壑很深的猫,“他跟我讲过在北方营的事情,但是没有给我看过磁带的内容。他说那是泽托为他拷贝下来的非常珍贵的信息。”
她讲起往事有些郁郁,但眉眼间还是足够耐心温柔,像为来客泡的茶温热不灼人,陷在某种温吞的记忆中娓娓道来,“但是后来我们不再联系,也没有看过任何媒体发布相关信息,只有一些对瓦纳霍桑战况的报道。”
最终杜敬弛决定先按照信件留下的号码拨过去询问一番,剩瑞挪略显紧张地坐在女主人对面。
他三番五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女人安静地抚摸着老猫,衣领里贴着胸口的铭牌便有些滚烫。
杜敬弛从外面进来,一边说不多打扰了一边喊瑞挪走,告诉他电话打不通,咱们先按照地址去南美吧。
瑞挪抠抠脑袋,跟在杜敬弛屁股后头和女主人告别,脚刚迈下露台,又一甩头往回跑,看着女主人不解的目光,刷刷两下摘了脖子上的吊牌递过来。
“这个,这个是上校留在瓦纳霍桑的东西。”
女主人看见阳光里闪闪发亮的铭牌愣了一下,湛蓝的眼睛蔓延起一阵酸红,伸手接住了还有体温的金属片,说了一句谢谢。
两个人奔波至巴西,途中杜敬弛一直望着窗外在想,要是孟醇当时没救回来,自己是不是也会变成下一个女主人?
不能吧。毕竟他杜敬弛最拿手的事情就是为自己开脱,什么事儿都想得开。
可又记得为孟醇实实在在哭过好几次,每次都特别要命,他就不愿意继续琢磨下去。丢人,心里还抽抽。
他吃不了苦的。反正没孟醇能吃苦。
这种时候再想起孟醇编的草月亮,咬咬牙,八个小时也熬过去了。飞机上没胃口,落地了杜敬弛随便在路边买了四个卷,和瑞挪一人吃俩,一边搭车一边啃。找到附近天色已晚,分不清哪个门牌对哪个,连忙喊住一个匆忙的行人。
像是赶路的背包客,看看他们手里的地址,狐疑道:“你们要去这里?”
杜敬弛点点头:“对,我们找这家的主人。”
“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情?”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似乎急着走,“我要赶不上航班了,如果不是重要的...”
“瓦纳霍桑,我们是为瓦纳霍桑来的。”瑞挪拦住他。
头发灰白的背包客立马看向他,镜片下双目熠熠:“...泽托上校?”
杜敬弛不知道自己是太累还是如何,跟着记者进门,坐着等待五部磁带,直到屏幕开始闪动之前,脑袋里都在想孟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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