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吃定我了,是吧?”曾骞右臂力道松弛下来,另一只手扯下周弓轶的内裤,大力掴打两下。
距离上一次被如此对待已经两年多了,那些沉入深处的回忆泛着腥味再次涌现,他仍旧刀俎下鱼肉一般任由这个强势的男人污损、羞辱。周弓轶偏着头,声音破碎却响亮,他说:“曾骞,你答应过我,你说你不会再强迫我了!”
“什么时候小动物可以和主人讲条件了?”曾骞讪笑两声,像驾驭一匹躁动的小红马那样,使劲儿抽了周弓轶后臀两下。
“我不是你的小动物!”周弓轶扭动着身体,大声喊道。他又变成了那个几年前倔强可怜却无法自救的小男孩。他又说,“曾骞,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恨我呢?我告诉你了,今天真的不是我叫的医生,是他们听到声音自己过来的。曾骞……”
“够了。”打着石膏的右臂猛地袭了过去,那一拳狠砸在周弓轶耳朵旁边,即使绵软的床铺消减了力道,周弓轶也知道曾骞这警示的拳头有多凶暴。只是这相互作用的力量让曾骞也感到了疼痛,他未痊愈的缝合口也许裂开了。
曾骞松开压制周弓轶的动作,撤身到一旁,平静地拾起纸袋,把里面那条旧裙子甩到周弓轶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他又要求了一遍:“弓轶,把裙子穿上。”
周弓轶也跟着爬起身,他脸上的艳红尚未褪去,眼睛吸饱了泪水,但他竭力将眼泪忍了回去。他笨手笨脚地拉开裙背的拉链,扯着裙摆从下向上套了进去,这裙子对他而言太小了,他一米八长的男生骨架委屈在没有弹性的布裙里。当他将胳膊从袖口穿过的时候,布料发出不耐的崩裂细响,细瘦的裙腰紧箍住他板平的腰身,他无法将背后的拉链重新拉合,因为他的肩部对这条小裙子而言太宽了。周弓轶觉得自己像是被曾骞亲手妆点的小丑,毫无保留地向曾骞展示丑态。发现对方怔怔看着自己膝盖的时候,周弓轶将裙摆往下拉了两寸。
曾骞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穿不合体白色布裙的周弓轶,局促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和他有最亲密肉体关系的男孩子,滑稽地穿一条过时的少女的裙子,他从未有过的胸部像平川一样割裂了布料上细密的花样。曾骞舔舔唇,命令道:“去照照镜子,是不是很漂亮?我觉得你很漂亮。”
周弓轶依言转身去穿衣镜那里,他看镜子里全身的自己,觉得既可笑又可怜,他说:“不好看。”
“不许说不好看。”曾骞把单反相机拿出来,碍于右臂的伤痛,别扭地给周弓轶拍了几张,又摆手指挥周弓轶躺到床上去,“掀起裙子,用嘴叼着下摆,然后两条腿岔开。”
周弓轶僵硬地照做,让曾骞将他的私密部位和荒诞裙装拍了个尽兴。
曾骞回看着照片,这才吝啬地露出一个得意而又神经质的笑容,他望向周弓轶,说:“去年你最乖的时候,我把你工具间的那些照片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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