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有一对情侣在暗中亲密地抱在一起,程庚仁借着幽光看到喉不免有了攀比心理,将周弓轶圈在怀里,听到有人起哄叫他亲一个,他柔软的厚唇当即贴到周弓轶嘴边,舌尖在青年下唇一扫,紧接着长驱直入。听到耳畔有周弓轶发烫的呼吸,程庚仁将他压在角落,手顺着摸进他衣服里,但似乎又觉得周弓轶腰侧十分弹性好摸,忍不住多捏两下,没一会儿竟然趴在青年身上睡着了。
周弓轶被压得喘不上气,扶起程庚仁,但见他在嘈杂难听的歌声中睡得酣甜,又让他重新躺枕着自己的腿,还将自己的薄外套脱下盖在他身上。
本来十点前打算回家的周弓轶等到大家尽过兴决定散场才轻声叫醒程庚仁,程庚仁睡得蒙怔,喝了半瓶纯净水才真正醒过神来。
夜凉了。那个小个子的学弟被冻得发抖,周弓轶看到就把自己的薄外套脱去给他。除了周弓轶长期住在校外,其余几位都住在五百米不到的学生宿舍。程庚仁要送周弓轶回去,但被拒绝,最后只得陪周弓轶等了几分钟出租车。
周弓轶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他蹑手蹑脚开了门,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边在黑暗中摸索着灯源开关。
象牙色的灯光将客厅照了个满堂,看到静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周弓轶吓了一跳,问:“曾骞,你怎么还没睡?”
曾骞听到声响很疲惫而迟钝地抬头看了小动物一眼,说:“知道回来了?”
这两个月曾骞常见到周弓轶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和自己亲热而是钻进洗手间里漱口,他心里多少明白怎么回事,受他珍视的小动物被莽撞的同龄人拉进无人的宿舍、气味不洁的男厕隔间、邋遢的廉价旅店房间,用他教导出的口交技巧侍奉着不解风情的“男朋友”。他猜得出小动物和程庚仁之间微妙的芥蒂,而周弓轶只会用给予对方一次次性高潮的方式来弥合这些使他不解的裂痕。
而曾骞和周弓轶上月的矛盾还未完全消解。那段时间,周弓轶每隔几日就会穿上西装,拿着装简历的塑料夹袋匆匆赶去听宣讲会或是校招面试。曾骞有一次没忍住,将他死死抱住,把他的衬衫从裤腰大扯出来,手掌钻进衣内在小动物皮肤上撩着火。小动物仓皇地跌坐在他大腿上,因为赶时间而不停挣动,把只不过想调戏他的曾骞的性欲磨了出来。那天周弓轶没去听成宣讲会,不过之后还是去面了那个国企。一切还算顺利,过了一周有余,周弓轶拿到了这份工作。他很高兴,连曾骞也为他开心。不过不久曾骞便察觉到异样,那份工作的工资显然高于本市国企应届生薪资的平均水平,他向在那个单位工作的硕士同学打听得知新聘来的应届生都要去非洲援建。曾骞以为这小东西将来工作了,距家里至远不过是三环五环、城南城北,没想到周弓轶找份工作直接要和他横跨印度洋。曾骞压了脾气,尽量和气地劝周弓轶放弃再找,小动物表现得不大愿意。曾骞明显克制久了,再说的两句话里凝着疯狂暴躁。周弓轶惧于惩罚,放弃抗辩,表示自己还被一家小国企录用,工资一般水平,福利不错,而准时上下班,还有双休。曾骞拍板让他接受后者,并在周末播放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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