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这不得乱套了?”
“届时碰上就知道了。”勃律说完,便和阿木尔告了别,折身钻进车内。
他们上午时分在荆城街上逛到晌午,由于勃律现今从上京一路带来的衣衫多为厚实的广袖或是宽袖,不利于骑马,也不利于活动,于是他们便去成衣铺现买了两套衣裳,还买了几盒糕点,准备带回去给众人尝尝。
回到军营,符燚已经在营门口处等了许久。见他们下来,一眼就瞅到旁边小兵接过车上递下来的一摞摞盒子,忙凑上去问:“这都是什么?”
“好吃的。”勃律随手拎过一盒塞进他怀里,“犒劳犒劳你。”
符燚乐出声,嘴上一连谢过勃律好几声。
勃律陪着祁牧安回到营帐,刚要钻进去,想起一事,回身问符燚:“余老将军呢?”
符燚说:“镇军大将军应当在议事帐。”
勃律点头,吩咐符燚:“你去通传一声,说我回来了,一会儿有要事要商。”
符燚有些惊讶:“你这才刚回来就要去商讨要事,这么急?”
“耽误了两天,必须尽快了解他们东越的兵力情况。”勃律捏捏眉心。
“都需要我叫谁吗?”
勃律想想:“让达林台和讷木和也过去——”他说完刚要转身,突然想起少了一人,回手指着符燚补充道:“你也过去。”
“好。”符燚颔首,揣着油纸包离开。
勃律掀帘走进帐子,看到祁牧安已经好端端的坐在桌子边,桌子上倒了两杯水。他走过去在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过杯盏喝了一口。
“方才你们在外面说些什么?”祁牧安抬眼瞅着勃律问。
“没什么。”勃律道,“不过是让符燚叫几个人,一会儿去议事帐商事罢了。”
“怎么了?”祁牧安微微蹙眉。
勃律摇摇头:“延枭安静太多日了,我需要早做准备,早日完全了解东越的兵马情况,做出合适的应对。”
他屈起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问祁牧安:“我还从没问过你……你同他们打起来,有何想法?”
祁牧安沉思一瞬:“并没有想象中的太过于得心应手,若说对面是如你所说那样的延枭在带兵指挥,那他平日里未免藏得太好了。”
勃律却嘲讽笑出声:“我和他从小斗到大,我会不知道那条狗是什么德行?”
“那就是哈尔巴拉来了,在后方运筹。”祁牧安说,“但我们谁也没探到哈尔巴拉来这的踪迹。”
“这三年打下来,与我对上的将领没有一个是哈尔巴拉,延枭到是在战场上见过几次,但他并没有太多出手,更多的是对上你族的、亦或是大庆将领。”
“那么看来在这里最了解他们的,只有我了。”勃律沉声道,“也不知哈尔巴拉如今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变得这么不敢出头露面了。”
勃律把杯中水喝干净,看着对面的祁牧安,忽地笑了笑。
“符燚前日同我说……他很欣赏你的打法,你的运筹他从未见识过。”
祁牧安一愣,听对面人继续说下去:“他说他没悟到,你不妨同我讲讲?我明白了,再去同他讲讲,说不定我狼师还能贯通你军的作战方法,演出什么新玩意儿出来。”勃律歪歪脖子,“那叫什么……昌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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