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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羊气得冒火,把他手掌拿过来看,手指根叮了两个血点,发丝粗细。句羊说:“怎么样?”

祁听鸿老实道:“有一点痒。”句羊冷哼一声,放开手,不讲话了。祁听鸿讷讷转开,和蒋稚说:“蒋案首。”

方才句羊恨他作怪,拎他的时候手下运力,把他穴道点了。蒋稚这会儿浑身酸麻,肌肉里面像小虫子在钻,却动弹不得,也吭不了声。句羊走过去,膝盖推了推,把他穴位解开,说:“喂,祁大人问你话,听不见吗?”

祁听鸿心下好笑,板着脸说:“你害我一回,原本两个条件,加到三个,可以吧?”蒋稚穴道乍解,又怕又惊,眼泪鼻涕一齐流下。祁听鸿笑道:“我还没怎么着,你自己哭成这个样子?”

句羊道:“说话。”蒋稚受惊,一边吸鼻涕,一边说:“好,好,三个条件。”

祁听鸿道:“摔碎的眼镜,当面还给邢先生,当面道歉。来龙去脉,条条说清,该赔多少银子,自己想办法,可以吧?”蒋稚哪里还敢拒绝,点头认了。

交待完事情,两个人往回走,默默无言。走到一半,祁听鸿才说:“句兄,你早就知道是谁偷东西,对不对?”

句羊走在前面,应了一声。祁听鸿笑道:“我虽然想不出为什么,看人眼色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句羊道:“你的门锁,好好锁着,没有撬过,窗框却有泥。”

祁听鸿道:“原来如此。”

句羊又说:“窗洞太小,只能小孩子进出。也只有小孩子手指,能伸进来开窗闩。这道理很简单,你把别人想得太好,才想不出来。”

祁听鸿又笑道:“句兄,头一次见你说这么多话。”句羊即刻闭嘴。

祁听鸿道:“句兄,你大概不信。但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人是好是坏。蒋稚嘴上讲,再也不偷了,但眼珠子乱瞟,我就明白,他一定要做坏事。”

句羊有点心虚。祁听鸿又说:“劳你陪我跑这么一趟。”

句羊道:“自证清白,怎么是陪你?”

祁听鸿道:“你也没在意别人冤枉你。刚进蒋稚屋子,你根本不生气。”

句羊当“片雪卫”指挥使,杀过奸臣,杀过忠良,禁内大场面见得多,县学学生说他偷鸡摸狗,他完全不在意。但这样有点怪,他说:“清者自清。”

祁听鸿在背后笑了一声。句羊转过身等他,寒鸦一叫,秋风穿庭飞过。祁听鸿鬓角、额头前面,扎不上去的碎头发,零零散散飘起来。句羊心中一动,说:“我是不在乎这个。昨天夜里,朝你发脾气,真是对不住。请你当我开玩笑,不要介怀。”

祁听鸿摇摇头。两个人并肩走到房间门口,句羊说:“等一等,给你搽一点药。”

祁听鸿心想:“黎前辈的蜘蛛毒,搽什么药能好?”但是他不好推拒,等在门外。

句羊唯一行李,放在墙角。几件换洗里衣底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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