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的耐心。”
谢兰因抬起剑,寒无见挡了过去:“他真的罪不至死,如果他有罪,那我也难逃其咎。”
“对啊,”谢兰因的剑尖对准了寒无见的脖子,“我有说过你没罪了吗,你包藏祸患,那个跟谢余长得相像的人是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嗯,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感情,”谢兰因把剑丢到寒无见跟前,“我跟你一个选择,你把他杀了,我们和过去一刀两断,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以后再不疑你。”
寒无见没有捡,他疲惫道:“如果杀人就能解决一切,那这世上的一切都未免太简单了。”
“你觉得我说的不是真话吗?”谢兰因问他,“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一再地放纵下去,你觉得我可以继续容忍你,容忍你和他们在一起,挑战我的耐心?”
“杀了他,以后再有和他、和谢余长得一样的人被安排过来,你还是会安不了心的。”
顾影已经快没有气力,他小小地拉了拉寒无见的衣角,让他不必替自己挡灾。
“不会的,”谢兰因半跪到寒无见面前,把剑捡起来,塞到他手里,充满期待地望着他,“不会的。你是在嫌那个磨人的女人吗,只要你回来,你一声令下,她怎么死都可以,只有你解气。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无论是皇后的位置,还是别的什么,我知道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心太软了,他们只会利用你,害你。你替我把他杀了,我最相信你,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寒无见举起剑,捡过一旁的刀鞘插了回去,看也没看。“不杀他我一样留在你身边,”他道,“别逼我了,兰因。杀了他你不会高兴的。”
谢兰因道眼神渐渐回归平静:“你说得对。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只是一条狗而已,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把一天都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
谢兰因站起来,拍拍手:“来人,把他拖下去,带回宫里发落。”
进来两个人把顾影带下去了,屋里一时回归沉默。寒无见默默看着满地狼藉,站起来,谢兰因也还没离开。寒无见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小心翼翼走近一步,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跟你无关。”谢兰因瞥了他一眼,“你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太心软的人,不配留在我身边。”
谢兰因大步走了出去,把寒无见留在这一片狼藉之中。
寒无见当他和往常一样说气话,几日后,同他一道回了宫,但谢兰因确实一连几日不曾再见他,日日宿在柳楚楚宫中,两个人似乎又回到开始的冷战状态。
柳楚楚比平素心惊胆战得多,寒无见回来后,她没想到谢兰因居然会抛下他来找自己,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她谨慎地接待谢兰因,想从他毫无情绪的面孔上揣度出些什么。
谢兰因让其他人都下去,伸手卡住了柳楚楚的脖子,几乎把她提起来。柳楚楚整个身体变得僵硬,面容充血,呼吸困难地求他饶命。
谢兰因把她扔到冰凉的地板上,抬脚踩住了她的手指,在上面碾动,告诉她:“你知道,我一般不打女人。再有下次你就死了,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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